数年所得,尤其是对瓷器烧制的考究。
陶陶将瓶底朝上,双手捧住,言语之中带着一股自豪与向往:
“更重要的一点,两家虽同样采用裹足烧制,但章家却做的更为细腻,用的是“施釉裹足支钉烧”的办法,这样做能够让钉痕更加细小,从而使瓶器更加美观!”
听着陶陶的解说时而伴着几分忧愁时而又流露出几分高亢,莫娘不由想起那位站在暗处运筹帷幄的少爷,每逢遇到良瓷,他也是如此。
两年前展出的瓷器全部由他精心挑选,那时的他总是站在二楼的拐角俯视众人,孤单的身影隐在光影交错之处透着落寞与孤冷,让人看了不免动容。
只可惜每一次的观望都以失望告终,任凭玉(青)楼里宾客众多,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他想要的答案,直到后来,他再也没有出现在二楼的拐角。
即便如此莫娘还是会看向那个位置,她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有朝一日可以和他站在一起,就算一言不发只是陪着他俯望也好,而如今少爷又出现在那里,只是不知今日答题之人可否让他满意。
“不愧是陶爷,就连烧制方法都能了如指掌。”
“不过道听途说讲了几句些皮毛而已,莫掌柜才是真正的行家!在下班门弄斧了。”
莫娘也不争辩却羡慕起陶陶来,她虽不明白少爷今日为何会展出这件瓷器,但可以肯定眼前的人,无疑可以和少爷并肩而站。
或许人真的如瓷器一样,从窑中取出的那一刻起,优劣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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