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光将麻布抱在手里,回寝宫的路上开口问身旁的羲和:“对了羲和,这秋天里哪来的玉兰花啊?”
羲和奇怪反问:“殿下不知道吗?八年前某日全城玉兰一夜之间花叶齐放,自那年之后,每年的秋日都有四日满城玉兰盛开,特别壮观,比初春的玉兰还要壮观。”
华光恍然大悟,回忆起以前:“是吗?我好像没在秋天出过王宫,王宫内也没有玉兰树。”
好像确实没听人讲过这事,以前只听父王讲过其名中玉字非玉石之意,而是父王诞辰时初春的洁白玉兰。
撒玉兰花瓣是王后安排的,似乎也是因为华玉伴玉兰而来,随玉兰而去。
只是,八年前某日,莫非是华光出生那天?
继续向前走,华光思考回忆这些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总觉得有哪里奇怪,但又抓不准重点。
忽然,两人看见华辞君从另一边走来,身上的麻布并没有摘下,草率地绕过肩膀在侧腰处系着一个活结。
接近华光时华辞君微笑着说:“今天倒霉的人不是你了?”两人每次见面华光都有危险,华辞君这次像是在调侃她。
华光抬头和他对视,问:“你明天还来宫里吗?”
华辞君一愣,反问:“王嫂不是说丧礼只办一天,我明天来这里做什么?”
华光不解:他好像不知道任命摄政王的事,母后没说吗?
华光摆摆手,摇头微笑带着一些抱歉,说:“没什么,只是问一下。父王没了,你的年龄和才干正适合继位,母后说不定……”
“……小太子。”“嗯?……啊!”
华光思绪多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华辞君忽然蹲下身子凑近她。听到对方喊自己,华光回过神时被忽然的凑近吓了一跳。
华辞君看到华光被自己吓到,轻笑后伸手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孩子别想太多,当心以后脑袋不够用,会变成傻子的。”
指头弹额头的力道稍微有些重,华光被弹得后退几步,捂着额头发懵,再次抬头时看到华辞君从自己身旁走过,仿佛世间尘嚣与他无关。
回到寝宫后华光越想越觉得委屈,华辞君怎么回事,嘲讽她是傻子就算了,怎么还弹脑瓜崩。
褪下衣裳换上睡袍,华光偶然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忽然像是发现什么般靠近镜面,把为她梳头发的羲和吓得下意识抓住长发发尾,把发根拽得生疼。
华光没管被拽的头发,她发现自己额头被弹出一个红印,这得用多重的力道啊,红印还怪明显的。
华光坐回羲和面前惊讶地捂着额头:“怎么还弹出印子来了,明天应该能消吧……”
这要是消不掉母后恐怕又得过问,羲和可能还得因为没有保护好太子而领罚,一定得明天见到母后前消掉。
羲和帮华光整理长发,将长发全部梳起后扎起来,保证睡觉时不会因为头发乱跑而睡不安稳就好,每天睡前基本都是这样。
今天将发丝梳起后,羲和看到华光愁眉苦脸地摸着额上的红印,伸手轻轻覆盖过红印,问:“殿下,羲和屋内有消红肿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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