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寡人满意你的说法,你和其他四人都不用被撤职,请。”华光眼中含笑,孩童的脸上怎会有如此渗人的神情。
何大夫丝毫不惧,抬手指着华光,大声质问:“你懂什么!?拘泥于小事,对孩童言语如此严厉,你甚至不会治理国家!昏君!先王就不会对这种背后言论有看法,他多明事理,你根本不配当王上!”
“啊……”华光挑眉,恍然大悟,整理了一下对方的话语,说:“所以,你们在背后说父王闲话,还是卑劣的闲话,他没管,他就是明君。寡人管了,并且惩罚了,就是昏君?”
华辞君听到华光整理出的何大夫的话后差点笑出声,低头轻咳。
何大夫怒目圆睁,瞪着华光:“难道不是吗!”
华光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后仰靠在靠背上,问他:“何大夫这么大火气,想必是恼羞成怒吧?你是不是当真觉得寡人一个八岁的孩子不懂事?”
何大夫身形明显顿了一下,突然想冲上来,被卫兵拦住,他的面目狰狞:“昏君!昏君!”
华光沉重地叹口气,挥了挥手,说:“把他带下去,”而后抬眼看向何大夫,轻笑接着说,“砍头。”
何大夫听到“砍头”二字时才猛然像是清醒过来,扒着卫兵的胳膊喊叫:“你不能!我对瑞国尽公尽责,你不能!”
华辞君来到华光身侧,俯身在耳边说:“他死了,何府怎么办?要不还是流放……”
华光摇头:“不,他现在这个状态已经疯了,这人从一开始就看不起华家,发现华家有人抗议流言蜚语就疯成这样,不能留。”
华辞君点点头,明白了华光的意思。
何灵择撑着疼痛的身体起身。抬头看到自己的父亲被卫兵带走,口中喊着不能砍头一类的话,震惊的表情难以言喻。
何灵择转头看向坐在那里的华光,这时的华光和登基那天的华光完全是两个样子。
“这小陛下啊,听说才八岁,听得懂朝政吗?长得这么漂亮,比离香楼的女人还漂亮,不知道搞起来多顺眼。哎,男孩也好啊,小胳膊小腿的,哭起来说不定比那群大妈好看呢……”
这些话,都是何灵择在同龄人中先说出口。
其他四个被惩罚的男孩只是何灵择为了别人的膜拜结交的兄弟,他们在国子监里散播出的闲话都是他们的大臣父亲们私下里讨论过的。
他们只是觉得这样很酷,明明以前父亲们讨论王上都会被华玉一笑而过,这个华光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被惩罚,为什么会被惩罚?
次日,何灵择在斩首台边和母亲目睹了父亲的死亡。何大夫死不瞑目,掉下的头颅被华光走过去抓着头发提起。
华光拎着那颗头从台阶走上斩首台,把头提起向着下方所有人展示,大声告诉所有臣民:“如果有人和他一样,认为先王那样和蔼可亲完全不会给予惩罚的君王才是明君,认为寡人这种因为他空口无凭的辱骂就砍头的君王是昏君,现在就可以站出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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