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辞君像是注意到什么,走上前拉过华光的手腕,迫使华光把手掌心展示给他看,华辞君看到华光手上被石块划出的血痕。
华辞君皱眉俯身抱起华光,华光想跑,被他一把捞回,他带着她去找了太医清理伤口,涂药包扎。
在药房处理伤口时,华光闻到一股香味,清香的气味让她平静下来,她看向围墙对面,记得那里是——明香宫。
索阿姐坐在屋里点香时被华光的到来吓一跳,看到来人时惊讶,兴许想询问对方来到这里的理由,但看到华光手上的包扎布条时将想问的话咽下沉默。
华光来到索阿姐身边,刚才站的地方换成了华辞君,华辞君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呼出,嘴角不自觉上扬。
华光问索阿姐:“香师,这是什么香?为何寡人闻见后会平静下来,可否让寡人瞧瞧?”
“这是安神香。”索阿姐点燃下一碟香料,香气扑鼻时发现华光似乎打了个呵欠,微笑:“陛下似乎有些困了,如果下午没有要紧的事,可以先在这里睡一觉。”
华光听到这话如同应激的猫咪一般惊愣起身,连连摆手:“寡人下午还……”
话未说完,肩膀却被按住,华光回头看到自己斜后方的华辞君,对方朝着她笑:“羲和说这几日你都没睡好,今日就歇歇吧。”
“可是……哈——”话都没出口,华光又打了个呵欠,没办法反驳,确实很困。
华光并没有在香室的卧席上睡下,华辞君坐在索阿姐对面,他的怀中抱着睡下的华光。
国子监内自从去年早冬时官场被调动,在监内嚣张跋扈的五位少爷被整治,开课后监内先生开心不少。
但因为那五人的缘故,监内大部分学生还是知道了华烁和先王没有血缘关系,更有甚者直接称呼华烁为叫花子。
周墨和华烁一起走在国子监的廊道上时,看到一群人嬉笑着从两人身旁路过,那群人中一人开口:“这不是那个叫花子吗?还在啊?”
剩下一群人听到后都嘻嘻哈哈地跟着喊,周墨听着都不是滋味,看向华烁时对方表情根本没变化,还说着自己听不懂的知识点:“脚下的大地可不是先生讲的那样,我们生活在一个球体上,只是这个球体太大让我们以为是平的……”
华烁对那些人的调侃就跟听不见一样,喋喋不休地和周墨反驳先生课上讲的话。
“你听不见他们的话吗?”等那群人走远,周墨开口问华烁。
华烁笑着的脸忽然僵住,随即无奈摇头:“不听不看不说。”
“我听着都难受,你有个愿意对你好的弟弟,他还是王上,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或者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他们,被杀父和流放的那群家伙就是因为说了你才被……”
“那样的话小光的名声就真的坏了。”
周墨听到华烁的话被惊住,他像是没想到这层:“怎么会……”
“不能因为我的事影响她,况且母亲死后她已经七天没睡好了。”华烁和周墨对视,又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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