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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个事情,我和溶溶不说,但纸包不住火,事情早晚会有暴露的一天。
清宇才三岁,你想让他小小年纪,就被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吗?
还有你娘家人,你可知道,这个事情一旦被爆出去,他们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司淇倚靠的磨盘上,低着头掉眼泪。
“哪个女人不想有个幸福的家,有个疼爱自己的男人?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偷人吗?
我和乔兴华结婚四年,他除了新婚夜碰过我,之后再也没有碰过我。
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我也有需求呀。”
左子萱好笑的讽刺道:“这不是你背叛兴华哥和清宇的理由。”
“司淇姐,你并不喜欢兴华哥或者任何一个男人,你只喜欢你自己。”
司淇抬起头看向左子萱,张了张嘴,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言尽于此,司淇姐若是不想东窗事发,还是尽快跟兴华哥做个了断。
别等兴华哥发现了,到后面闹得你死我活的,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好自为之……”
说完,拉着宁溶离开。
走到院门外,宁溶拉着左子萱往另一条路走。
“走这边,我知道有一条近路去这废弃工厂。”
去工厂的路上,左子萱拉着宁溶的胳膊道:
“姐们儿,刚才你那一脚威武呀。”
“嗷,我实在是受不了司淇那嗓音,听得我直冒鸡皮疙瘩,直到现在,她那独特的嗓音,还在我的大脑里面盘旋。
一进去,看到那两玩意儿滴溜溜的,我就想上去将两人暴打一顿,缓解我这一身的鸡皮疙瘩。”
宁溶一脸痛苦的抱着脑袋接着道:“师姐,我感觉我已经有了严重的心里阴影,以后不都想嫁人了。
我一想起四眼天鸡的那玩意儿,我就觉得恶心,长得实在是太丑了。
师姐……
快救救你纯情的小师妹吧……”
左子萱好笑的瞥了一眼宁溶,“那你还看得挺仔细的嘛,美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宁溶愣住,“那是我不想看,就看不到的吗?
要怪就怪我这双视力极佳的双眼,二十米内的距离,都不带打马赛克的。”
左子萱听到宁溶在她这里学的新词“马赛克”觉得异常的好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笑容凝固,一动不动的看向前方。
“溶溶,你是不是拿了过期的甘草?”
宁溶看向前方,一脸惊恐的咂巴着嘴道:“师姐,我们压根就没有含甘草。”
左子萱:“……”
妈蛋的,怪不得她看到泰坦巨蟒在跳舞。
左子萱和宁溶走后,司淇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一出巷子,就看到孟永飞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她惊恐的跑到孟永飞的身边,将他扶起来,“永飞,你这是怎么了?”
孟永飞痛苦的捂住肚子,声音颤抖的道:“被乔兴华打的,他已经知道我们两人的事情,并且扬言不会放过我们。”
“什么?”司淇顿时大脑嗡嗡作响,脸色如同死人一般惨白。
刚从破院子出来的路上,她还好笑的想着,左子萱果然太嫩了,就算她将今晚的事情告诉乔兴华又怎么样?
自己打死不承认,反咬她污蔑,她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抓贼要抓赃,无凭无据的,谁信?
谁家京都还没有一两个牛逼的亲戚?
想让自己和乔兴华离婚,简直就是做梦。
自己偏不离,这辈子耗都要耗死乔兴华。
呵,谁让自己就是喜欢他呢?
可现在乔兴华已经知道了,有可能刚才自己跟孟永飞在破院里的一切,他都已经看到了。
这婚,自己还能不离吗?
再换个角度,乔兴华看到自己跟孟永飞苟合,居然没有找自己麻烦,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想到这里,司淇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难道真的是天注定的吗?
明明自己都跑到那么荒芜的地方来了,好巧不巧的,偏偏遇上乔兴华也到这个破地方调查案子。
她该怎么办呀?
半小时后,司淇和孟永飞相互搀扶着走到马路边,上了副省长的专车。
司机看着孟永飞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司淇也是双眼红肿的,心里猜想,这两人玩得是有多花?搞得一身伤痕累累的回来。
但他也没有多问,只当没看见。
司淇让司机直接先送孟永飞回厂里的宿舍。
到了厂门口,司淇没有下车,只是安抚了孟永飞几句,说让他忍一忍,明天早上再陪他去医院。
两人在后排心不在焉的拥抱,司机闭着眼,将头埋在方向牌上,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视了当心长针眼。
两人还没有分开,就听到前面挡风玻璃“嘭”的一下,被敲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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