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瓦窑沟附近的树林子里脱下披风,混进了农贸市场正在输送菜品的队伍。
我们明明不远不近的跟着的,但他们进了盘点室,就再也没有出来。我们进去也没有找到人,他们好像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我们又围着那附近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人。”
小战士没有完成任务,老老实实在站在原地,等着领导的处罚。
但杨军长只是若有所思的挥了挥手,“知道了,带人去把厂房里里外外再检查一遍,不要有漏网之鱼。”
小战士没有被处罚,赶紧脚底抹油跑了,找人去检查厂房去了。
废弃厂房这边整整烧了一个白天。
城中区的居民们好奇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都想摸过去看看。
但各个通往那个方向的路口都被封了,还有持枪武警战士镇守。
胆大的上去询问,“解放军同志,废弃厂房那边发生什么事儿了?那么大的阵仗?”
“不知道……”
“……”
反正这一整天,只要有人问,就是三个字“不知道”。
城中区这边顿时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
左子萱和宁溶两人没有一直待在那边,他们提前跟着杨军长地车子回了军区。
两人在军区大门下车,走回家属院。
“师姐,你说你不相信鬼神,昨晚亲眼所见,不得不信了吧?”宁溶挽着左子萱的胳膊,一脸的得意问道。
左子萱也是一脸的纳闷,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玄学的尽头是神学?
经历昨晚的事情,她也是万分的不解,为什么仅靠一张符篆,那些稻草人就能变成真人活过来。
实在是匪夷所思,无法理解。
两人说说笑笑间,走到那天她听墙角的小院。
“溶溶,我前几天在那院脚挖了两株白芍,你知道那小院住的是谁吗?”左子萱试探的问道。要不是今天路过这里,她都快要忘记这事儿了。
“知道呀,何旅长一家子。他家何兰英跟我们还是小学和初中的同学。何兰英没有考起高中,就去读的卫校,这会儿在我们医院当护士呢。”
左子萱还没来得及套话,宁溶就巴拉巴拉的把何家的大概情况说了。
左子萱拉着宁溶,一瞬不瞬的看着那院子发呆。
那两个劫匪,她敢笃定,百分之百是那叫何兰英的找来的。
但那两人的死,也绝对跟岛国人脱不了干系。否则,这两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到废弃厂房去上吊?
她猜测这两人应该是被约到那边去,中了迷药,所以才吊死在那里。
“师姐,想什么呢?”宁溶见左子萱看着何家院子发呆,用手肘子杵了杵她问道。
“溶溶,那天我在那墙角挖白芍的时候,听到了何兰英跟她奶奶的对话。”
左子萱将那天在墙角听到的对话内容,说给了宁溶听。
“啥?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宁溶听到左子萱的话,震惊住了,有些责怪的质问她。
“这幸好是文良兵及时叫了人过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宁溶明显有些生气了,语气也不是太好了。
左子萱拍了拍宁溶的手,叹了口气。
“溶溶,那些话只是我碰巧偷听来的,而且当时就只有我一个人听到,其他的事情也只是猜测,无凭无据。
我要是跑去跟贺毅爸妈那么说,他们要是直接冲上门去问罪,何兰英跟她奶奶一口否认,说我血口喷人,反咬我一口,这要让我和贺毅爸妈怎么下台?
你是军人,应该知道,污蔑部队高级军官,破坏部队的内部团结,那是要判刑的。”
宁溶沉默了,别说贺毅的父母听到这话会冲去何家质问了。就连自己听了,都想马上冲进去找何兰英质问。
“还真是让人意外,何兰英居然暗恋贺毅。这要是说给全班任何一个人听,都没有人相信。”
“为什么没人相信?”
“何兰英从小学到初中,那完全就是个小透明。就是那种班里排值日,都能把她忘掉的那种。
长得也特别的普通,就是那种掉在人群里都能找不到的那种。
贺毅跟她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那家伙从小在班里就是孩子王,调皮捣蛋,哪里闯祸,哪里就有他。
这两人从小学到初中怕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而且,何兰英也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对贺毅有意思的任何情绪呀。
不过贺毅那张脸,的确是迷死了不少校内和校外的姑娘。
你不知道,得知贺毅结婚的消息,不说外面,就咱们军区文工团那边,那是哭倒了一片又一片。”
“啧啧啧,别说,这么一分析,你这情敌那可真是不少……”
左子萱:“……”
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模一样。
逃or不逃?
左子萱心事重重的回家,一进门,两个软软糯糯的小家伙,就跟小炮弹似的冲到左子萱的怀里,“妈妈,妈妈……”的叫不停。
气得唐嫣拉着绳子,差点没将捆在绳子上的逆子给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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