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草垛上脱得光溜溜的,正准备进行下一步,不远处就响起了“啪啪啪”的巴掌声。
“精彩……,狗男女,真是好计谋。
想让贺家当冤大头帮别人养野种?
想得真美。”
草垛上的两个人听到巴掌声,魂都给吓没了,直接愣在在了草垛上不敢动。
余江利见只有左子萱一人,心中立刻起了恶念,想直接把左子萱干掉。
左子萱赶紧伸手阻止,“哎,别动,别动……
急什么?还没有颁奖呢。”
“有请各村村长,村支书,治安队成员闪亮登场……”
接着四周的火把“噗噗噗”全部亮起,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从草垛后面出来。
“哎呀,这女的我倒是认识。
嘶,这不知死活的男人是谁呀?
这是哪家的少爷,那么牛逼,敢打贺家的主意?”
“萱萱,这是前几年到我们村里插队的知青余江利,家中父母都是河城那边铁厂的工人。”
村长赶紧在边上解释道。
“哦……,此情此景,大家伙都看到了听到,不需要我贺家再作任何解释了吧?
我们贺家别无他求,只希望各位领导干部们,能按国家相关律法对这两人进行处理。
领导们,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道:“不过分,不过分,这两人本来就犯了流氓罪,该扭送到公安局去,按照国家刑法处置。”
“村长,村长……
我是被周喜儿勾引的,不是我自愿的。
不然我一个城里来的,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这村姑?”
余江利穿好裤子,站在打谷场的中间,赶紧一脸着急的解释道。
村长一脸鄙视的看向余江利,“孩子都搞出来了,还不是自愿的?哄鬼呢?”
还在草垛上穿衣服的周喜儿听到余江利的话,差点晕过去。
自己都没有告他,是他诱骗自己,他反倒说自己勾引他。
余江利接下来的话,让周喜儿如同五雷轰顶,同时也直接颠覆在场的所有人。
“她那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还说不清楚呢。
她跟我第一次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落红。
谁知道她在我前面还有多少男人?”
周喜儿脸色煞白,如同死人一般。
她第一次的时候,的确是没有落红。不过余江利真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至于为什么没有落红她也不知道。
“我是没有落红,但我对天发誓,我真的就只跟你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
“你这话会不会过于苍白?第一次会没有落红?骗谁呢?”
“得得得……,有什么话,你们到派出所去慢慢掰扯,别在这儿哔哔。”
治安队队长让人将周喜儿和余江利捆上。
周喜儿突然冲到左子萱的面前,“扑通”跪下。
“二嫂,我不要贺家安排工作,也不要贺家的补偿,我同意退婚,求求你让贺家帮帮我吧。
只要他们帮了我,我保证不会让我爹再向贺家索求什么。”
左子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周喜儿,想什么呢?
你还真想让贺家帮你养野种?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贺家还需要你周家同意退婚?
你挂着贺家未进门儿媳妇的名头,却爬上了别人的床,怀了别人的野种。
你凭什么要得到贺家的补偿?
你周家欺人太甚,居然隐瞒贺家多年,做出这种苟且之事,我们还要问你周家索要赔偿呢。
你真以为贺家对你周家处处隐忍,是因为好讲话,还是怕了你们周家?
真是不知者无畏,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我敬你周家一家子,都是汉子,有胆。”
听到消息跌跌撞撞赶过来的周长春夫妇,正好听到左子萱的话,两人同时站在人群外面,停住了脚步。
“贺楚,将老鼠笼子拎过来。”
“来了,来了,大家让让……”
左子萱接过贺楚手里的笼子,丢在周喜儿的脚边。
“今早,我见两只老鼠饿极了,就喂了点儿白糕给它们吃。
结果……
三个小时不到,这两只老鼠就异常痛苦的死了……”
周喜儿看到笼子里面死相异常恐怖的两只老鼠,还有笼子里面没有吃完的一大块白糕。
吓得整个嘴唇都在颤抖。
她是说为什么没有听到贺凡的死讯,原来人家早就已经识破了白糕有毒。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白糕,才引起了他们的怀疑,今晚才会跑来这里抓自己的现行?
完了,自己真的完了。
站在人群外面的周母,看到老鼠笼子里面的白糕,顿时感到头晕目眩。
昨晚,周周喜儿说家里老鼠太多了,问自己要了些砒霜,说是药老鼠。
今天一大早上,她就看到周喜儿起来蒸白糕,蒸好了还不让自己和她爹吃,说是要拿到大集上卖的。
真是没想到呀,自己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恶毒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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