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人家乔家来吃饭。
“还看什么看,赶紧将人送去广泽岛。”贺妈妈一脸着急的道。
“都吐血了,这不得先送医院吗?送广泽岛,要不是那么回事儿,那不耽误治疗?”
贺爸爸不赞同的道。
“不不不,我认为还是按嫂子说的,先送去广泽岛找米婆。”乔妈妈着急的出声道。
她这是真的相信,有脏东西缠着贺楚,才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的。
两边意见发生了分歧,只有问乔兴华。
乔兴华低头看了看怀里脸色苍白的贺楚,咬咬后槽牙,转头看向贺妈妈。
“妈,我想赌一把,送她去广泽岛。
你现在马上打电话给宁溶,让她从医院出发,我们在码头碰面。
她过来,可以帮忙看看楚楚的情况。”
“行,我们尊重你的决定。”贺妈妈点点头,转身出门去了市政府,回办公室打电话给宁溶。
电话里面,贺妈妈没有说是帮贺楚看病,只说是自己的一个朋友。
现在宁溶因为左子萱的事情,与贺楚那是水火不容,也是天天在跟贺凡闹离婚。
如果跟她说,让她去看贺楚,她绝对不会去。
现在贺毅请了假,整天在外面没日没夜的找左子萱,一个家被整得乌烟瘴气的。
果然如贺妈妈所料,宁溶背着急救箱火急火燎的跑到码头,一看到是贺楚,立刻转身就走。
“溶溶,帮楚楚看看吧。”乔兴华赶紧将人拦下。
宁溶上下打量乔兴华,“兴华哥,你没事儿吧?我和贺楚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让我帮她看看?
信不信我一针氯化钾下去,直接送她归西?”
宁溶转身就走,乔兴华再次拦住她,“溶溶,我们到那边去。给我几分钟时间,我给你解释。”
宁溶想了想,念在往日与乔兴华的情谊上,点头同意跟他去角落说话。
几分钟后。
“啥?贺楚是因为被脏东西缠住了,才这个样子的?”
宁溶一脸震惊的问道。
“米婆婆是那么说的,但我猜想,应该也是。
不然怎么会婚前和婚后的变化那么大?”
宁溶对这个事情可是信得很,她想了想贺楚这前后的变化,觉得乔兴华说得好像有些道理。
最终,还是同意帮贺楚看看。
十分钟后。
“这心跳和血压,怎么看都是正常的呀。
但这苍白的脸色,又不像作假。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然的话,就要送到医院去,用仪器来做检查了。”
宁溶一脸疑惑的道。
在场的人相互对视,心里大概都有了猜测,看来还真是兴妖作怪。
十分钟左右,船来了。
乔兴华背着贺楚上了船,大家也浩浩荡荡的跟着一起去了广泽岛。
一下船,急哄哄的将人背到米婆家里去。
这一路上,没人换手,可把乔兴华给累得够呛。
到了米婆家,米婆没在家,下地干活去了。
米婆家小孙子认得他们,就将人请进家里,自己跑去地里叫人。
没有床,乔兴华只好将贺楚,放在堂屋里一张破破烂烂的躺椅上。
二十分钟左右,米婆才扛着锄头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赶紧洗了个手,进屋查看贺楚的情况。
“看着这的确是中邪了,但我又没看到邪物。”
米婆捏着下巴看了看贺楚,又抬头看了看屋里的人。
“要不你们三个男同志去偏房坐坐?
你们三个阳气太重,特别是兴华和老贺杀气太重,人见了都害怕,别说那玩意儿了。”
贺爸爸几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离开了房间。
米婆将堂屋的门给关上,转身去厢房舀了一碗米,两节烧了一半的蜡烛。
又去墙角拿了两个汽水瓶。
她将两支烧了半截的蜡烛,插到瓶子里面点燃。
“你们可别小看这蜡烛,这可是是冥烛,死人葬礼上用剩的,阴气很足的。”
将米碗推到蜡烛中间,嘴里念念有词的点燃三支香插在碗里面。
然后点了三张黄符,烧了一些纸钱在贺楚的头上绕了几圈。
“冤有头债有主,是什么冤什么仇,出来说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愿意现身,我有的是办法将你逮出来。”
米婆话音刚落,桌上的蜡烛就开始晃动,盆里的纸钱灰也无风自起,在盆子里面直打转。
“装神弄鬼的,我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米婆抓起碗里面的米洒向空中,空中居然噼里啪啦的冒起了火星子。
吓得宁溶“哇哇”大叫,直往贺妈妈的身后钻。
坐在偏房的乔兴华几人,听到堂屋的叫声,赶紧跑出去敲门。
“怎么了,溶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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