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过我虽然是个普通人，能认识白远也是托你的福了，有机会苗哥请你们两口子吃饭！”
沈之璃一听到老苗说两口子，刚才要说的话也忘记说了。
她嗔怒地说。
“苗哥，你说什么呀！”
老苗笑了笑不言语了。
沈之璃想想又说。
“苗哥，你说，那些孩子会有李家人看守吗？”
老苗也变得严肃起来，他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道路，说。
“我觉得会有的。
但现在警力不够，那些在厂房倒下的兄弟们还不知道啥情况呢。
所以只能靠咱俩了。”
沈之璃秀丽的眼睛像小狐狸一样露出精光，说。
“所以，待会儿咱们要智取。”
……
黎明将至，一辆不起眼的SUV在一家连锁酒店对面的街道靠边停下。
这里离沈之璃和老苗去的商店街距离不远，大概只有十五分钟的脚程。
他们要去的地址，就在酒店斜后方，一个破旧的厂房里面。
这里是老市区以前的繁华地带，无论是商业街，还是街道对面的一溜酒店和洗浴中心，都是曾经繁华的证明。
所以，一个小小的无人接手的破败厂房，就被忽视了。
现在是清晨，除了环卫工人已经开着环卫车早早开始清扫街道之外，鲜少有人经过。
沈之璃和老苗就打算在清晨这个容易放松警惕的时间突击。
老苗打开车门，说。
“小沈，我去探查下，你可以休息会儿。”
“好的，苗哥。”
沈之璃脑子已经昏昏沉沉的，像一团糨糊搅在一起。
老苗刚下了车，沈之璃脑袋一歪就靠着窗户，要不是她心里还紧绷着那一根弦，她真的能立刻睡去。
沈之璃就这样半迷瞪着眼，半观察着情况。
厂房正面大门紧闭，没有人出入的痕迹。
道旁偶尔有电动车嗖嗖的经过，路旁的早餐店也陆陆续续开了门。
就当沈之璃即将支撑不住要睡过去时，车门打开了。
老苗上车，说。
“小沈，我刚看有人从后门出去买饭了！走吧。”
“好！”
沈之璃一下清醒起来，她跳下车，和老苗一起往厂房那走去。
她和老苗都摆出困倦不已的样子，像是两个要早起上班的打工人。
老苗去一旁的早餐店买早餐，沈之璃跟在老苗身后。
才过了没多久，早餐店前就排起了不长不短的队伍。
老苗偏头，向沈之璃迅速使了个眼色。
沈之璃看向老苗视线落在的地方，见是排在他们前面的一个黄毛的小年轻。
这个人穿着短袖衫，袖子撸到肩膀上，他的衣服上污浊不堪，不知道是不是从来没洗过。
沈之璃仔细看，在他衣摆上发现了血迹。
沈之璃和老苗迅速交换了眼神，而后就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老苗低头看着手机，沈之璃抬头看着早餐店柜台前贴着的菜单。
但他们的注意力一刻都没有从黄毛男身上离开。
黄毛男身上的味道实在难闻，就像是在夏天闷了很久的尸体一样。
排在他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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