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志同道合的人,怎么样?燕兄要不要随我柴荣一同去参军,为这天下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柴兄之志向燕某人甚是钦佩,不过我燕某人这次却不能同行了,我会去行走江湖,修炼自身,我认为只有武艺高强,强大到可以铲除不公之人,才是如今中州所需之人。”
“燕兄讲的不无道理,不过这次我可要与你争上一争,我认为道路并无对错,只有成功与失败之分,这样也好,我身在军营,燕兄你身在江湖,这问题的答案,就交给时间吧。”
“好,就让燕某人一同陪柴兄去见证这答案,柴兄之想法燕某人虽不能完全认同,不过柴兄这个人燕某人是一定交定了,来不说了,想说的话全在酒里了,让你我二人共饮这杯兄之酒。”
“干杯”
“干杯”
“哈哈哈,柴兄你这次真的是醉了,你看你怎么抱着一棵树啊?”
“胡说,我才没醉,是燕兄你醉了,我抱着的明明是我最心爱的姑娘,倒是燕兄你,为何在这衣物上撒尿啊,啊,哈哈哈。”
“柴兄你胡说,我这是刚才喝酒时不小心撒上去的,不信我闻给你看,一点味道都没有。”
“燕兄你… 我…”
燕姓男子将酒壶缓缓放在一旁的瓦片之上,他面容复杂,神色惆怅的讲着:“柴兄,当年喝酒你终究是没有喝过我,可是如今,想要与你在这酒桌上再分个胜负却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燕姓男子身后突然传出了瓦片的响动之声,好似有什么小动物从房顶经过一般。
“行了,别藏着了,过来吧,你那点本事还想瞒过你燕叔我?你刚上房顶燕叔就发现你了。”
话音刚落,只见柴如风抱着一只小松鼠便从后边出来,柴如风飞快的走到燕姓男子身边,随即开口解释道:“我看今天的月亮特别圆,是上来欣赏月光的,不是故意在偷听燕叔你说话的。”
燕姓男子并没有着急开口,反而是用自己的双手将小松鼠抱到怀中,他轻轻的抚摸着小松鼠的皮毛,然后说道:“你很像他。”
柴如风听后慌不择言:“像谁?是像我爹嘛?”随后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是啊,要是他是上来赏月的,又怎么会知道燕叔刚才提到了自己的父亲呢?
柴如风知道自己偷听之事已经暴露,随即便开口承认:“燕叔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偷听的呢?”
燕姓男子笑而不语,他并没有说话,反而是将一只手从小松鼠身上抽离,指向天空,然后一脚打趣的模样看向柴如风。
柴如风抬头看去,一轮残血高高挂于空中,这才明白自己暴露的原因,天空之中哪有什么特别圆的月亮,自己那拙劣的表演原来早就被看透了。
不过柴如风却也并不羞愧,反而开口说道:“燕叔,你能给我讲讲我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燕姓男子面色沉重,随即开口讲道:“也罢,如今的你也长大了,是时候知道一些事情了。”
“你爹他跟我虽不是亲生兄弟,却也胜过亲生兄弟,柴荣兄是我燕某人平生最为敬佩之人,他与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柴如风满是好奇,又问到:“我爹他到底哪里与其他人不一样啊?”
燕姓男子就像一个慈爱的兄长,耐心的跟柴如风讲道:“你爹他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一个真正独立的人,他的为人可称之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他喜爱的并不是荣华富贵,反而是这天下众生,用柴荣兄之话来讲就是这天下就好似一幅画卷,而他就是那个有资格在这画卷之上修改之人。”
燕姓男子的话让柴如风陷入了沉思,年幼的他并没有理解燕姓男子所说之言的意思,不过柴如风却开口说道:“现在的我不理解,不代表以后的我不理解,我会追上我爹的脚步的。”
“说的好,不愧是他的儿子,现在的你已经有资格同我和柴兄坐在一起喝酒了,接住这酒葫芦,同我喝上一杯。”燕姓男子随即将手中的酒葫芦扔向柴如风。
柴如风接住酒葫芦,随后头向后仰,酒葫芦里却一滴酒都没流出来“燕叔,这酒葫芦里没酒了,你怎么给我空的啊?”
“你也知道没酒了?既然知道没酒了还不赶紧给你燕叔我去灌满?还在这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就当你偷听我说话的惩罚了”
柴如风听后立马起身,拿着酒葫芦从屋顶一跃而下。
燕姓男子哈哈大笑,盯着柴如风离去的方向,双手轻轻的抚摸着怀中的小松鼠,嘴里喃喃的说着:“柴兄,答应你的我做到了,如风他终于长大了啊。”
“走了,小家伙你自己去找如风吧,我就不送你过去了,柴兄,你的名字,终有一天,将再次出现在这中州大地之上,只不过是你的儿子去完成的罢了。”
怪鼠鼠看着将它扔在一旁的男子,等着它的主人来将它带走,主人你在哪里,别丢下鼠鼠一只鼠,天很黑,鼠鼠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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