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人偷听”的话时,英佩斯公爵已经猛地冲上前(或者说‘飞上前’)去,灵活地猫着腰将上半身探入洞内,左手猛地卡在男仆的下巴上。
咔吧!
“???”
一声超清脆的声响直接传入皇帝的耳中,皇帝人都傻了。
在英佩斯公爵三下五除二解决偷听者时,皇帝做出的反应只是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朝碎裂的洞的方向看。
皇帝的橙色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哇,这速度也太快了!
“呵啊呵啊...”公爵左手掐着瘦弱男仆的下巴,右手揪着男仆的衣领就把男仆从洞里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揪出来。接着一把将男仆丢在地上。
咚!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就好像“彩排过”似的。而且除了茶杯碎裂的声音,其他什么扑去抓住男仆的动静,什么都没有。
“啊呜呜...”
倒在地上的男仆由于被公爵卸了下巴(指的是下巴掐脱臼),他连叫喊的动静都做不到。
“呵啊啊...”公爵双手叉腰,绿色的眼眸里发着凌厉的目光,
「“想从我这个黑英佩斯嘴里偷听任何消息,做梦。”」
站在原地的皇帝持续震惊。他已经处于石化状态了。
等皇帝反应过来时,公爵已经从那个男仆的嘴里掏出了氯化钾毒包,还有男仆耳边已经损坏的录音笔。
当皇帝看到公爵取出来的毒包时,突然就理解了公爵为什么第一步做的事情是卸掉男仆的下巴了——防止男仆事情败露后自杀。
只要这男仆还活着,多给点严刑拷打总能问出破绽。
公爵将录音笔拿在手里,从腰兜里取出埃里克寄给自己的蕴含回溯力的钢笔(虽然也不知道回溯力哪来的,但能用就行),修复了录音笔。
他将录音笔凑在耳边,听到的果然是他跟皇帝刚才说的事情。
公爵双手叉腰,跟皇帝低声道:
“凭我的直觉,他肯定是莱伊尔家族派来的,或者说皇后派来的。总之以后我们还是要小心点。”
皇帝咬咬牙:“他们居然开始玩阴招了。”
英佩斯公爵耸肩道:“皇太子立下战功势力高涨,等于催化剂了。”
皇帝:“...”
接着,公爵上前几步,猛地将腿踏在男仆的腹部。
男仆发出了呻吟声,但他的嘴巴闭不上。
公爵狡黠一笑冷淡道:
“也幸好你手里的是录音笔而不是窃听器,不过要真的是窃听器,我进来时就已经把你的命处理了。
“你的上司真是个笨蛋!我既然能从战场的腥风血雨中活下来甚至当上英佩斯的家主,你当我的警戒性是吹出来的吗?!”
皇帝想了想那些动作:一个瓷杯砸穿少说十五厘米厚的墙(而且还不算壁画的厚度),甚至在不到一秒的功夫完成了猫腰卸下巴,将男仆一把拖出来的动作。
不愧是能培养出战争英雄的父亲,英佩斯的家主!
“这次真的多亏你了。”皇帝感激道。
“不用谢我,就当是提前备战,”
公爵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男仆道,
“隐藏在幕后的敌人,终究还是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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