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镇国公府二房的嫡女。
那人名为严如嫣,是严如月的堂妹。
镇国公府的二房虽不如长房那般显赫,可严如嫣性子温柔娴雅,说话时轻声细语。
金阳公主一眼就看中了她,正要去镇国公府二房提亲前夕。
魏铮与严如月在一次花宴里相遇,严如月才情斐然,当日因一首《采莲诗》而声名大噪。
魏铮心悦有才有德的女子,花宴上,严如月将软帕掉在了他身前。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说了几句话后,魏铮回府后便让金阳公主去镇国公府长房求娶严如月。
都是镇国公府的嫡女,长房的声势还更显赫一些。
所以当初金阳公主也不曾拒绝此事。
“如今想来当初的才情说不定也是假的,否则怎么她嫁进魏国公府三年,一首诗都没有写过呢?”
朱嬷嬷随口一言,话里有浓浓的不喜。
宁兰只将这话放在心头揣摩了片刻,也没有当真。
“写诗才情这样的大事,难道还能弄虚作假不成?”她笑着问。
朱嬷嬷答话道:“姑娘心思单纯,不知晓这世道里的贵女为了个好名声有多么会弄虚作假老奴瞧着这严如月阴险狠毒的模样,和才女是半点也不搭边。”
说罢,她又回忆了一番严如嫣的柔静模样。
她便叹息了一声,说道:“倒是那位嫣姐儿,既有才华、性情也好。嫁去安国公府后两年内便生了一儿一女。”
当初若是魏泱迎娶了严如嫣,说不准现今也能儿女双全了。
宁兰暗暗地将朱嬷嬷的话记在心间,又问她:“那庶妹又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一茬,朱嬷嬷的脸色里陡然卷起几分恼火。
“那是夫人进门两年没子嗣的时候,那时公主也没有多急切地催促她,甚至还看在她的脸面上想从她娘家的庶妹里挑一个最老实的来给世子爷做妾。”
不曾想严如月竟丧心病狂到这等田地。
她不愿与庶妹分享自己的夫君,便使毒计推了庶妹下池塘。
最后那庶妹只能远嫁陵南,好不可怜。
“爷当初,也愿意纳了夫人的庶妹吗?”宁兰问。
朱嬷嬷说了一阵话后有些口干舌燥,便饮了口茶道:“怎么不愿意?那庶妹性子十分老实,进门后最多担个贵妾的名声,还不至于分了夫人的宠爱。”
时至今日,朱嬷嬷仍是不明白为何严如月要对自己的庶妹下此狠手。
金阳公主自觉心中有愧,便派人去探听那庶妹婚后的情况。
这一探听,便探听出了严如月为庶妹挑了个只知吃喝女票.赌的男子一事。
听闻那男子婚后还时常动手打严如月的庶妹。
金阳公主实在过意不去,便派人去帮了她几回,她日子这才好过了一些。
主仆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后,瞧着日色也接近昏黄,也该到了用膳的时候。
朱嬷嬷住了嘴,正要伺候宁兰用晚膳时。
门廊处的小厮却急急切切地走到正屋门前禀报道:“姑娘,世子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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