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的,硬把凤轻染母女塞回府?
他边走边琢磨着对策,心里盘算着绝不能让这对母女轻易便回到府中。
到了厅堂,凌君焱坐在上首,目光冷然地看向了凤行知:“去把你的妾室花氏叫来!”
凤行知蹙眉,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尤其当目光扫向雷横手中的老妇时,更加觉得有些不对头了。
但凌君焱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转头对身边的丫鬟道:“去,把老夫人、二夫人和花姨娘都叫来厅堂拜见焱王殿下。”
丫鬟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丞相府中的女眷们便陆续来到厅堂,纷纷向凌君焱行礼,整个丞相府因焱王的到来而显得庄重肃穆,气氛紧张,所有人都屏息以待。
见跪了一地的女眷,凌君焱挥了挥手,沉声道:“都起来吧。”
老夫人在丫鬟婆子们的搀扶下,缓缓站起,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与审视。
当看到凤轻染母女时,她第一反应也是这对母女想回府了,这才借着凌君焱的势力来施压。
想至此,她心中不禁冷笑,回来可以,但她们手上的铺子必须得交到自己手上。
若条件谈拢了,她不介意给焱王殿下一个面子,这样大家都皆大欢喜。
她正自做着美梦,就见有人架着花姨娘赶了过来。
花姨娘之所以会迟迟到来,是因为她刚被丫鬟们从后院的破屋里找到。
她披头散发,衣裳凌乱,正疯狂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口中呓语不断。
丫鬟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按住,强行给她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裙,又梳理了凌乱的头发,这才架着她匆匆赶来。
林韵诗看着疯疯癫癫的花姨娘,心中惊讶不已,这才离开丞相府不到半年的时间,怎的花姨娘竟疯癫落魄成了这个样子。
同时她的心里也充满了遗憾,心想若是她现在清醒就好了,自己就能将当初的冤屈与愤恨都倾诉出来了。
可现在看着花姨娘这副神志不清的模样,林韵诗只觉心中的恨意都无处发泄,一种无力的悲哀涌上心头。
凤轻染又怎会不知道母亲的心思?她从袖中顺出抹了药剂的银针,几步上前扎入进了花姨娘的身体里。
随着银针的扎入,花姨娘原本混沌无神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明。
她停止了呓语,口中的呢喃也逐渐变得清晰,仿佛从深深的梦魇中挣脱出来。
她望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随即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所替代。
因为她回忆起自己被反复推下悬崖的经历,那种无尽的坠落感,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撕裂,让她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蝶儿?蝶儿呢?”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自己坏事做尽,本就应该受到那样的惩罚。
但她的蝶儿又做错了什么呢?为何也要跟着自己受那样的折磨?
凤行知见她清醒过来,在感叹凤轻染确实有两下子的同时,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这么说,自己的蝶儿也能被这贱丫头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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