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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 番外(二) (第1/2页)

    刚入春不久,离王府和谢府便忙不迭地挂上新彩。

    红艳艳的绸布大花挂在门口的石狮子上,石狮颈部缝隙中尚有残雪未消,不知不觉间就把红绸染成了深色,等到午间暖阳一照,浸湿的绸布又立马干了回来。在阳光底下,红的分外吵闹。

    廊间挂着的红灯笼被风吹起,撞到旁侧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和着锣鼓声,好不热闹。

    进门的宾客一波接着一波,江在洲和世子妃在门口迎客迎的脸都要笑僵了,正继续模式化地寒暄时,偶然抬眼一看来人,夫妻俩瞬间就愣住了。

    幸亏二人反应都极快。

    “不知圣上,皇后娘娘亲临,微臣惶恐。”

    卫岚和贺玉之都是以普通常服打扮,身边也并未带什么大排场的护卫奴婢,听江在洲这么一叫,二人立马抬手做噤声状,道:“今日我们只是作为好友来庆贺,世子不必太过在意。”

    江在洲和世子妃对视一眼,了然点头。

    “既如此,圣……府内设了宴席,二位便先入府落座,稍等片刻,便能开宴了。”江在洲道。

    贺玉之点了点头,把带来的贺礼拿给江在洲,道了句恭喜,便携着卫岚一同进去。

    待看到两人消失在廊间,江在洲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对着自家夫人道:“几年前看着就是个略有沉闷的少年人,如今在那位子上待久了,乍一看,竟有几分怵人的气势。”

    世子妃一把甩开他的手,甩了个眼神给他,“在位者若不练出点胆色,哪能有如今这般天下。”

    那边送礼的人隔了几米远就笑着扬声道喜,江在洲笑着同人点头打招呼,转头对世子妃说:“瞧着这时辰,宾客应当也来的差不多了。站了一早上了,你也累了,先进去休息吧,这有我看着。”

    世子妃等着那道喜的人走近,和人客套寒暄了几句,待那人进府入宴,她才和江在洲说:“不用,府内有父亲看着呢。过会儿阿影该迎回新娘子了,到时人多事杂,你一个人又怎忙得过来。”

    江在洲奇道:“当初我俩成亲时你自己穿了嫁衣策马到离王府门前,什么媒婆礼数尽数不管,你又怎知待会儿要忙些什么?”

    世子妃认真道:“我是孤女,无父无母,离王爷又是个不拘小节之人,和你成亲自然无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需你情我愿就可相守一生。可阿影他们又哪能跟我们一样,他们历经了多少磨难才在一起,这婚宴自然要办的风风光光,能多大排场就多大排场。”

    “为此,我还特意去和喜婆学习了好些日子。只希望今日能将一切事情都顺顺利利地完成,所有人都眉开眼笑的。”

    江在洲笑了笑,揽住世子妃的肩,迎亲敲锣声隔了几条街远远的传入耳中,初春的暖阳也漫步至天际正中,黄灿灿的日光照耀在停落的喜轿上,新娘盖着红盖头下轿,旁边的新郎激动地连眼都不敢眨,拉着红绸的手心都汗湿了,每走两步就要侧头看看新娘,那般羞涩兴奋的模样叫在场的宾客看了都不禁出声打趣。

    盖头下的谢枝听着周围的笑闹声,涂了脂粉的脸颊愈发羞红,她暗暗吸了几口气,心道幸亏有这盖头挡着。

    喜宴一直闹到了深夜。

    不过江上影倒是没在宴上过多停留,潦草地敬了几个亲近的长辈后便离席了,剩下的事就全推给了自己的父兄阿嫂。

    冷月清辉。

    江上影快步走在游廊上,此时天色已晚,庭院内除了照明的烛灯,就只有天上那一点微弱的弦月光芒。

    偶尔瞥到游廊上或挂着的或绑在柱子上的红绸,他总不自觉想笑。

    这一日他等了两世,就算知道彼此早已心意相通,有或者没有这一场婚宴都无关紧要,无甚影响。但等真的到了这一日,他还是觉得开心,十分,万分,千万分的开心。

    胸口鼓震的心跳声彰显着他的激动,嘴角那压不住的笑意连阴凉的夜风都吹不下去分毫。

    绕过了转角便能看见亮着灯的房间,江上影挥手叫两名守门的婢女退下,在门前深呼吸了几下,他才紧张地推开了门。

    咯吱——

    江上影走入房中,谢枝闻声转头。

    二人的目光刹那间汇聚。

    谢枝弯了弯眼,繁复的发髻上垂落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你来了呀。”

    “吃过东西了吗?”江上影走到她面前,伸手碰了碰她额上的花钿,“头上的冠不压吗?怎么不拿下来?”

    谢枝道:“吃过了,还睡了一觉呢。这不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嘛,想着你还要掀盖头,我便没有拿下。”

    江上影好笑道:“盖头都拿下了,新娘子的模样我也瞧见了,还要如何掀?”

    谢枝把怀里的东西往旁边一放,拿起叠的整整齐齐的盖头往头上一盖,坐的端正,“好办,你就当没看过,将我方才的模样忘了,现在才要掀盖头。”

    说着,还往旁边摸出喜秤放到江上影手中。

    江上影含笑地配合她。

    屋中喜烛燃的通明,喜秤一点一点挑起红盖头,日夜思念镌刻在心上的面容一分不差,丝丝点点渐渐在眼前显现。如脂玉一般莹白的皮肤,昭示着主人的紧张而略略抿紧的红唇,挺翘秀气的鼻子,盈满春日清泉的水眸……

    盖头落地的那一瞬,谢枝被江上影揽进怀中亲吻。

    “谢枝,你不知道我等这一日等了有多久……”久而缠绵的亲吻结束,他轻轻地啄吻她红艳的唇,低声喟叹。

    谢枝伸手绕过他的腰,轻拍他的背,安抚道:“我知道,大约,我也等了许久。”

    不再过多言语,二人缠吻着倒进了喜床,红艳艳的喜被就像金红色的浪涛,一翻一滚就把二人卷进了沉沦的欲海。

    凤冠在不知何时掉落,颇有分量的金属撞地声让二人动作都不禁停了一下,不过几瞬,二人又滚入欲海。

    新娘子的嫁衣穿戴繁复,可嫁衣却是他自己绣的,所以解起衣衫来他的动作可谓是驾轻就熟。只是在放置嫁衣的时候,他不小心碰掉了个什么东西。

    只当是什么无关紧要的物件,江上影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就急急忙忙地去贴谢枝。

    可谢枝听着那物件掉落的声音,却蹭的一下坐起身来,身上仅剩的一件中衣挂在身上倒更显女子曼妙的身姿。

    江上影揽住她,亲昵地凑在她颈间啄吻,“怎么了?”

    脖子那处被他吻的发痒,谢枝偏过头避开他,道:“东西掉了,先捡起来。”

    江上影瞥了一眼地上,随口道:“就是一个木盒子,丢不了,明日再捡。”

    “不行。”谢枝挣开他去捡,江上影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妥帖的放好,问:“这里面装了什么宝贝?”

    谢枝沉默了一瞬,而后将木盒子打开。

    江上影凑头去看。

    木盒子很旧了,不算大,但里面却是整整齐齐地码放着银票,银锭,铜钱。仔细看来,数目还不小。

    “私房钱?”江上影从身后环抱谢枝,把头搁在她肩上,偶尔转头蹭一蹭她的脸,目光只在那木盒子上面停留一瞬便挪开了,“等过些日子我们搬去雪庐,那儿有一堆地契房契,现银少说也有千两起步,若是不够,可以去城中的钱庄支取。生生,那些都是你的。”

    谢枝把盒子关上,指腹摩擦着盒子上的‘枝’字,其实从前是没有的,应当是那个人自己添上的。

    “这些钱不是我的,是温时良的。”

    “……”江上影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一瞬,“他送你这个做什么?”

    给丞相府的请帖不是没有送到,反而他还专门派人打听过了,温丞相腿不疼头不痛的,身体健康得很,只是他既不回绝也不接下那请帖,连婚宴也不见人影。

    他还当他是痛彻心扉不堪面对,可温时良这无耻之徒竟是背着他玩着一套——暗地里偷偷给谢枝送钱?

    江上影这次终于认认真真地看了一回那木盒子,他打开木盖,十分严谨地清点了一遍数目。

    数完后,他不禁冷笑。

    堂堂大衍丞相,竟这么抠门。

    幸亏是他娶了谢枝,否则谢枝跟了那温狗还得了?那不得委屈谢枝了?

    谢枝一句话打破了江上影的想入非非,“这是当年我遇见温时良时送给他的……彼时我只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又见他为求仕途过得艰苦,便把身上的银钱都给了他……”

    屋中红烛摇曳,江上影面上神色忽明忽暗,他盯着那木盒中的银钱,难得正色几分,“生生,凭心而论,我不喜温时良,甚至曾想过除之而后快。可历经这一世的万般荒唐,我竟还能对他生出那么几分谢意……至少,在我忘了你的时候,他还在爱你……”

    江上影轻轻揽住她的腰,道:“我自认比起温时良来,我不如他,唯一占了上风之处大约就是我提早遇见了你。”

    “其实那日赴死并不是七年后第一次见面,在你同温时良一起入京的第二天我便见着你了,当时你二人在一处小摊前停了不到一刻左右,你拿了一支红色珠叉……时隔七年未见,那日你梳着双髻,簪了支柳叶钗,身上是白色狐毛大氅,容颜一如往昔,当时我竟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可后来我去那卖饰品的摊前看了一看,那摊主便说,方才的两人的温丞相和他的夫人……”

    “这……我不知道外人竟是这般传的……”谢枝分辩道:“我与温时良自始至终都是朋友,并无其他。”

    江上影道:“谢枝,我说这些话并非是猜疑你和温时良的关系,只是我想同你说,你以后对待我不必那般谨小慎微,那日赴死不过是我过不去心里的坎,觉得此生亏欠你良多,伤害你也多。那日那一剑你不用日日揪心,就当那日的雪大了点,风冷了点,一切就都过去了。”

    从复生以后,虽有意遮掩,可他还是看得出谢枝对他那小心谨慎的模样。

    他虽然喜欢谢枝对他上心,关心他,可他也不想她被自己的愧疚折磨。

    今夜,便全都说清楚了吧。

    “当时我其实都打算好了,我死后便将所有的财产都转给你做嫁妆,若是你嫁给温时良,就算那小子不争气,你也不至于陪着他喝西北风。”

    “可偏偏,我活了下来……”

    那一日温时良提早看出江上影有赴死之志,立马叫人去宫里找了大夏王子。

    幸好,大夏王子身体尚未完全康健,随行便带了慧尘大师。此后的一段时间,江上影便杳无音讯地同慧尘大师消失在了那一日。

    再出现,便是除岁那夜。

    他感恩温时良的救命之恩,但他的打算里是他死,谢枝和温时良恩爱白头。可他没死,那谢枝他就不会拱手让人。

    毕竟,让他眼睁睁看着谢枝与他人情意绵绵,还不如杀了他。

    如方才所说,他自认比不上温时良。

    可对谢枝的感情,他一丝不逊于温时良。

    既是让他占尽了天时,那之后的地利人和,他没有也要抢来。

    “谢枝,此生我只求与你白头到老。”

    “……我也是。”

    江上影眼中爱意汹涌,将怀中人揽紧了许多,柔声轻唤她,“生生。”

    此人好话烂话都说了个遍,就是为了听自己与他表明心意。

    谢枝将他看的清清楚楚,淡淡道:“你之前虽然干的都不是人事,连要死了,还要想这么一遭来让我烦心。往后若你再这样……要不你先写一封和离书搁我这儿保管吧,以防你——唔!”

    江上影低头堵住她的嘴,亲吻的十分凶狠,不时忿忿地用牙或轻或重地咬谢枝的下唇,几次下来,谢枝红肿的唇瓣上便留下了几道或深或浅的牙印。

    “休想!就算你再给我寄十封百封的和离书,我都不会认的!”

    脚底骤然腾空,谢枝被甩在了喜床上,还未看清,床上的红帐就被一下子拉下,暖黄色的烛光被拦在了帐外,帐内床榻上,她身上覆着江上影。

    他人长的高大,肩也宽,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压在她身上叫她沉闷地喘不过气,伸手推他,却被他一把擒住绑在了床头。

    谢枝被折磨得难受,禁不住了就开口骂他。

    “江狗,你放开我!你再这般绑着我就滚下床去,快放开我!”说着,还踢了江上影几脚。

    江上影不应声,任由谢枝踹在自己身上,就是在下一刻动作更用力了些。

    初春的天气其实还有些凉,可喜床却紧闭得像另一小方天地,窄小的空间让空气都变得稀薄,谢枝被床榻上厚实的锦被捂出了汗,江上影似乎也很热,额头上的汗比她还多。

    谢枝被热气蒸的头晕,手被抬到头顶绑着的姿势也很是难受,她有气无力道:“江上影,明日我就不理你了。”

    江上影解开绑带,替她揉揉腕上浅淡的红痕,把她抱起来坐着。谢枝被突如其来的姿势激得抖了一下,闷哼一声,无力道:“江上影,你这只狗……”

    江上影却笑了,他道:“有道是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生生不如把骂我的力气省些,今夜清醒的时间也能长一些。”

    “……”谢枝伸手掐他的手臂。

    江上影不甚在意,他看似随意却语气微沉道:“你骂我打我不理我都没什么,只是像方才那般的气话别成真就好。”

    江上影一身皮肉像是铁铸的,她掐了许久也不见一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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