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粥之人,如若果真有毒,又怎会此刻依然在此生龙活虎?”
丁深面带微笑地阐述道。
县尊一听,脸色骤变,怒声道:“尔等此举,纯属荒唐之举!”
“此人分明是位善者,怎能做出这般勾当!”
“还将其拘于狴犴之中度过一夜?此法断不可取!”
“至于此事,你这状告之人又有何话说?”
县尊目光炯炯地看向王赖狗。
王赖狗见到这一幕,立即明白了丁深与县尊之间的特殊关系。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把丁深牵扯进来。
他赶忙走上前去澄清道:
“丁掌柜确与此事无关。”
“但我家二弟确乎被这位女子飞踢一脚,以致酿成祸端。”
“唉哟哟,如今我的胸膛仍是疼痛难忍!”
王赖狗随即演技爆发,在公堂之上表演起他的痛苦。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装模作样。
“这……”
“既然如此!”
“此事各方所述均有其理!”
“本官向来秉持公正严明,执法廉正,公正之声传遍四野。”
“此案还需本官仔细研审,定不漏过任何一个恶徒,亦绝不会冤屈一个无辜之人。”
“先将马姑娘带走,囚禁于狴犴之内,待本官查清事实真相,再做判决!”
“退堂!”
县尊挥手示意退堂,内心早已盘算好如何利用马嫣儿身陷囹圄的机会,以此牵制住马军侯,令其不得不求助于己!
丁深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心中已将一切看得清楚明白。
面对眼前这无赖之辈,所有的事务都昭然若揭。
县尊还想继续审理个什么劲呢?
丁深不由得摇头苦笑。
然而,当他看到马嫣儿被衙役带走时流露出的无助眼神,他的心头不禁一软。
毕竟自己是以马嫣儿的见证人身份而来。
如今马嫣儿尚未得到无罪释放,难道这意味着自己身为见证人的责任并未尽到?
丁深刚欲跟上去再向县尊陈述几句。
不料却被李大牛从背后猛地抱住。
“哈哈!少爷!我就说你不会有事吧!”
“你看这些婆姨们哭得梨花带雨的,其实就是那句话——好人自有天佑!”
“说的是哪个‘鸡人’?”
“还是‘鸟人’?”
“到底是什么人来着?”
李大牛满脸激动地道。
丁真眉头紧锁,一道漆黑的忧虑之气在其额头上浮现。
此次堂审盛会,老何畏惧牵连自身,不敢踏入半步;沈清霜虽有意参与,然而身为一名修炼者之女,涉足此地确有诸多不便。最终,重任落在了李大牛肩上,他拍着胸膛,庄重承诺,必定将丁真完好无损地带回宗门。
李大牛这一耽误,县令早已踪迹全无。
丁真只能随同李大牛离开,却在此时恰巧遇见一位身形单薄的女孩,她坐在衙门外的青石台阶上,紧紧抱持着一个小包裹,满面恐惧地注视着走出衙门的丁真。
丁真凝神细看,发现这女孩正是先前两名修士恶徒寻衅滋事时,躺在地上装病的那个小女孩。此刻她的脸颊冻得通红,正在因寒冷而不住颤抖。
丁真心中颇感惊讶,此女与那两位恶徒究竟是何种关系?若正如那恶徒所说,是其胞妹,为何刚才堂审之时未曾出现?
丁真摇头叹息,刚欲离去,但望着眼前那位冻得瑟瑟发抖的女孩,不由得想起了初遇沈清霜时的情景——同样衣衫单薄,同样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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