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笙被拦在了外面,脸色着实没法保持平和了。
樊蕊香气喘吁吁,好不容易爬上来,发现秦远笙站在院门口,还以为他是在等她,高兴坏了。
“笙哥哥,你在等我吗?太好了,走,我们进去吧……”
秦远笙面无表情看着她不说话。
樊蕊香小心脏微缩,感觉到了不对,“笙,笙哥哥,你怎么了?”
秦远笙看着她,想到樊星月,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一步错,步步错。
樊三思进入寨子,直奔议事堂。
“你就是樊郎中?多谢你救治了青翼。”红杉迎上来,客客气气给樊三思行了一礼,以示感谢。
“不用客气,身为医者,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樊三思同样客客气气,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着就是个温和仁慈善良的好郎中。
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呢?我这里就有啊。
嘿嘿。
樊三思的心思,在场的几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红杉见他这么年轻,还挺失望的,黑垠的毒,他都不认识,一般郎中,怕是无能为力。
不过,人已经来了,总要让他试试。
“樊郎中大义,这次冒昧请你过来,就是想请你出手救一救我这位兄弟。”红杉指着坐在一旁的黑垠。
樊三思一进来就暗暗观察里面的人了。
坐在主位的公子,一看就是位主子,上位者的矜贵气质浑然天成。
左边一位看着就是伤患,脸色苍白,焉了吧唧。
还有就是说话的这位,油嘴滑舌,看着就不是好人。
“哦,这就是伤患啊,伤在哪里了?”樊三思没有推辞,立马进入状态,望闻问切,使了出来。
“樊郎中,怎么样?”白守见他号了半天脉,问了半天话,也没个结论,忍不住着急。
樊三思拧眉思索。
能救不救和不能救不救,完全是两个概念。
樊三思此时倒是真把心思全部放在了这个解毒上,这是医者对于疑难杂症的执着。
樊三思慢慢收起脉枕,思索着道,“我个人觉得……这毒很像隔壁大鲁王朝盛产的金皮树的毒液。”
“金皮树?”
“大鲁王朝?”
几人脸色顿时变了又变,这涉及到邻国,其中的利害关系,就不得不让他们多深思几分了。
“你确定吗?”
南荣泽昱从他进来后第一次开口。
樊三思微愣,随后摇头,“我不能确定,不好意思,在下才疏学浅,怕是帮不上各位。”
承认自己学艺不精也是一种态度,他樊三思还不是恃才傲物之人。
红杉几人有些失望。
“如果是你所说金皮树之毒,你能不能解。”南荣泽昱目光认真看着他。
樊三思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摩挲着自己的食指,心中正在衡量得失。
红杉几人神色紧张地看着他。
半晌,还是想要攻克疑难杂症的心占据了上风。
他长叹一声,认真道,“在下只有五成把握,保守起见,用时可能会稍长一些,半月见效。”
五成?太少了,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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