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问。
裴依依摸摸额头,倒是没发烧,就是出了些虚汗。
“没事,可能累着了,先别管那些了,先把今天的寿宴应付过去之后,我再好好休息。”
寿宴上可能又有暗流涌动,不管怎么样,先应付过去才是正事。
“好,那在马车上你休息一会,不然该没精神了。”
唐宁现在也不那么讨厌了,说的话也中听,裴依依自然不会与他抬杠,况且今天实在太累,上了马车,裴依依就靠着唐宁睡着了。
到了宫门裴依依才被叫醒,这么睡着实不舒服,总感觉睡这一觉疲累感更甚。
裴依依强行敲了敲自己的头,想让自己马上进入状态。
“干什么?”唐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打坏了可怎么办?”
这话听在旁边一众宫人耳里,那是极尽的温柔,宁王殿下宠爱王妃,果然名不虚传。
“头有点痛……”此时裴依依说话都小声了很多。
何止头痛,唐宁早就注意到,刚在马车里,她就有些发抖,幸好车里有一件大氅。
他连忙去把大氅拿下来披在裴依依肩上,“走吧,到了太后那里再拿下来。”
唐宁揽着精神不济的裴依依,朝着太后的寝宫走去。
夫妻二人一同向太后行礼,然后兵分两路,裴依依去了女眷那边,而唐宁则到外臣那个厅。
宴会开始前还有一些所谓的小茶会,一堆鸡婆们围在一起说闲话,裴依依最不爱听了,可偏偏,这样的场合,她居然看到了裴玉儿。
裴依依看着裴玉儿在太后身边殷勤得很,恨不得脸都笑变形了。
【卧槽,裴玉儿好手段啊,一个妾也能来这样的场合,啧,唐宁这不靠谱的,不是说她来不了吗?又骗劳资!】
裴依依身体不适,看到裴玉儿更加的不适,想躲远点,可越是躲越是有人cue她。
不知哪个大臣的夫人奉承道:“太后娘娘,您身边这位姑娘是何人啊?如此花容月貌,我见犹怜。”
裴依依听到这种形容词形容在裴玉儿身上,简直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太后回道:“这是睿儿新纳的妾,虽然是妾,但出身不低,只因睿儿早有王妃,她又爱慕睿儿,实在是委屈了!”说着,还抓着裴玉儿的手拍了拍。
这时又不知道是哪家的长舌妇说:“我认得,这不是裴尚书家的千金吗?看来,裴小姐当真是与睿王情深意切啊,甘愿放下身段与人为妾!”
这话也不知是奉承还是讽刺,反正裴依依是觉着刺耳,可裴玉儿还笑呢,笑的跟花痴似的。
“各位谬赞了,玉儿仰慕王爷已久,只恨玉儿生的太晚,与王爷相识太晚,玉儿不求王妃的位份,只求与王爷长相厮守!”裴玉儿极尽可能的捧着睿王和太后。
太后自然是乐得别人夸奖睿王,尤其是今日的场合,那脸上的褶子都能多乐几条出来。
不知何时,唐宁站在裴依依身后,轻轻揽着她,小声说道:“别听她的鬼话,这些话,拼花宴上,她可是原封不动的说与本王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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