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息怒,今日是母后寿诞,不能因儿臣扫了兴,儿臣愿意脱簪领罚,还请母后不要生气了。”
“好了!你是没别的词了吗?动不动就脱簪领罚,好像我就是找机会要罚你似的,你这样让皇帝看到了,是要置哀家于何地?”
皇后怯懦的说:“儿臣不敢。”
“行了,不敢不敢,我看你什么都敢,大好的日子,不愿看到你这样子,也不知道演给谁看,起来吧!”
【嘿,这老太婆果然讨厌!难怪呢,一脸的褶子都遮不住这讨厌的刁蛮劲!】
唐宁看裴依依脸上已显怒色,抓着她的手安抚道:“行了,你也别生气,太后出自名门望族,自小也是被娇惯出来的,加上自己亲儿子没能当皇帝,这不是有气都撒到皇嫂身上了嘛!”
裴依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是啊,从小衣食无忧,养成她这般的性子,就是没挨过社会的毒打,皇嫂这么温良的人都要被她挑刺儿!”
唐宁也感叹,“是啊,不过你说的‘挨什么的毒打’,我想啊,这辈子是没可能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忍耐!”
裴依依憋着怒气,头更疼了!
唐宁见她眉头都拧起来,问道:“头疼?我给你揉揉吧。”
夫妻俩挨着坐,唐宁伸手按在裴依依太阳穴上,给她按摩,这待遇,我朝实属没见过。
裴玉儿嫉妒的冲口说了一句:“太后您看,姐姐和宁王的关系真是好呢,宁王也真是体贴,还给姐姐按摩,想来宁王对闺房之乐如此熟稔,定是个好夫君!”
说到这还扬声喊了一句:“姐姐真是好福气啊!”
男尊女卑的时代,想要享受男人对女人的服务,那只能去青楼里找小倌了,可也没哪家女子敢去找小倌找这种乐子。
此等行为在众人眼中,只觉得宁王不堪重用,如此逢迎一个女人?
爱妻者不乏裴尚书之流,但也没做到如此地步,这才是裴玉儿真正嫉妒的地方。
倒不是男人服侍女人这一点,而是当初宁王能如此决绝的拒绝她,恐吓她,将她吓病了半月有余,此时却如此温柔的对待裴依依,这才是触到裴玉儿的逆鳞。
太后倒是无所谓,她巴不得除了他的睿儿和成儿,其他亲王都是草包才好,这样,唐家的江山就会交到她睿儿的手里。
“宁王当真是情种啊,不愧是唐家的子孙。”
太后并不是诚心夸赞,只是她并不想以任何形式激励这些闲散王爷奋发图强,来增加自己儿子夺皇位的难度。
“太后,我夫人为了给太后准备寿礼,天不亮便起来了,她自小身子弱,三哥的这位贵妾应该知晓的。
要说这身子骨弱,还是这妹妹造成的呢!”
唐宁这么一提,裴玉儿脸色都变了,裴依依却差点笑出声来。
众人都看向裴玉儿,连太后也看向裴玉儿。
裴玉儿惊慌失措的,强行掩饰也没掩饰住,“太后,您莫要听宁王殿下瞎说,姐姐这身体是因为掉进池塘才落下病根,和我没关系的,只不过当日我来晚了些,让姐姐在池水里多冻了些,姐姐竟然记恨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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