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春,这房间没什么可看的,我们走吧!”
裴依依拉着槐春出了房间,走到院中才感觉气温又回升了些,有点正午时刻的样子了。
槐春胆子小,前些年在外庄住的时候,隔壁村的村民中邪,拿着刀横冲直撞,闯进外庄撒野,还差点砍伤张老头。
要不是那村民被石头绊倒,恐怕张老头得接下这血光之灾了。
原本以为那人失心疯,可谁知道他爬起来之后像换了个人,声称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出来的,为什么会拿着刀,把他自己都吓坏了,直到家人寻来,才把人带走。
据说,是因为他误闯了一间没人的宅子,回来之后就这样了。
所以槐春很怕空宅子。
“小姐,我们回去吧!”槐春已经开始浑身发抖了。
无奈,裴依依只能先带着这丫头回去。
她们刚出院子,就听到院内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槐春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拉着裴依依拼命跑。
跑回院中,槐春惊魂未定,拍着胸脯:“哎呀,吓死我了!”
“胆子这么小,以后怎么跟我闯荡江湖啊?刚才不过就是一只耗子,看把你吓的!”
“小姐!您知道我的,这……也由不得我啊,我不想怕的!”
“是!你是不想怕,但就是怕的不行!对不?”
到了晚上,槐春和奶娘离开了裴依依的房间,各自去休息,裴依依则是假装睡着。
既然槐春说没见唐宁来过,他只能是趁着小院的人都歇下了才来的。
今日裴依依把门拴好,还在门口放了个架子,架子上倒扣着一个花瓶。
只要有人进来,肯定会弄出声响!
只可惜,如意算盘打的响亮,身体却一点不争气。
连日来规律的作息,生物钟到了这时候,压根不允许她熬夜,还没到一更天她就已经困得不行了。
裴依依留着一根弦,提醒自己千万别睡着,可还是睡着了,直到她感觉有人把她扶起来。
以往自己睡得沉,也从未觉得有人碰她,可今日不知为何,感官如此敏锐。
那人多半就是唐宁!
唐宁将她扶起,再靠在自己的怀里,两手将她环抱起来,还蹭了蹭她的脸!!!
这登徒子怎么如此大胆,要不是那面具刮到她的脸颊,她真要以为是什么采花贼混进来了。
可是她明明做了机关的,怎么不管用呢?
唐宁似是习惯了,知道怀里人睡得死,便有些有恃无恐,一会摸头发,一会摸下巴。
裴依依实在装不下去了,沉着声问:“摸够了吗?”
她明显感觉抱着她的人浑身一震,动作就僵在那,再也没动。
裴依依冲破那人的禁锢,猛然扭头看着他,可不就是唐宁吗!
“没想到堂堂宁王竟然行此等苟且之事,怎么?怡香楼的姑娘不够你摸吗?”裴依依讥讽道。
“你不生气了?”唐宁试探着问。
“谁说我生气了?你少转移话题!”
“我是为了你好啊,你日夜都在咳嗽,尤其夜晚也无法安睡,我给你做人肉靠垫,你能睡得舒服些!”唐宁臭不要脸的辩解。
“放你的屁,你家靠垫会动手动脚占人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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