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魄样,连声啧啧:“哎,你何时这么狼狈过,即便是她的铜镜救了你,你伤的也不轻,现在又是何苦呢?”
唐宁咳完了,接着冷玉书的话:“她自小无人疼爱,自己独惯了,让她完全接受我,这需要时间。”
“是是是,需要时间,若能成功,早就成功了,何苦现在下这么多套?
你就没想过,若她有一天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是圈套,以她的性格会如何待你?”
唐宁沉默了,他也无法肯定。
“你若真心想要她,用强不失为一种方法,之后再慢慢宠回来便可啊……”
“不行,她不一样,我若真勉强她,那我们再无可能。”
冷玉书快被气笑了:“行啊,那就继续一意孤行吧,但愿她有天知道全部真相,能体量你的‘不得已’和‘良苦用心’,还能当你是她的良配。”
冷玉书摇着扇子出了房间,一出门就碰到迎面来的裴依依,他抱拳行礼,话也没说径直走了。
“这是怎么了,带着气就走了?”
转头进了房间,屋里空气浑浊,血腥味混着药味,味道不好闻,裴依依命安生开窗通个风,自己则坐在榻前。
唐宁又带上面具,病恹恹的靠着,唇色白的有些吓人。
“失血过多,让膳房给你做点猪肝汤,面具就不用总带着了,这里没外人,我见过,也不会被吓到的,你放心。”
唐宁努力扯出一个他认为好看的笑,实际上一点都不好看。
“你帮我做行吗?”
本想发飙的裴依依生生忍住了,看在唐宁受伤的份上,帮他做一次猪肝汤也不是不行。
“行吧,我做。”
裴依依主动给唐宁掖了掖被角,这么看是温柔的小女人模样,唐宁竟然看呆了。
裴依依问:“你府里管事的是谁啊?我有事要问。”
“你要问什么?”
“嗯……就是下人啊,家丁之类的。”
唐宁顿了顿:“你去问管家,或者安生都可以。”
“还有……”裴依依靠近唐宁,“我能问问,你那三个老婆都是怎么死的吗?”
唐宁思索了一阵没说话,倒是裴依依觉察出一些难言之隐。
“很难回答吗?”裴依依问。
“你今日怎么有功夫探究这些陈年旧事了?是介意我有过别的女人?”
“你我不是真的夫妻,你有没有别的女人与我有何关系,况且以你这种常年逛青楼的人,没个女人才是不正常吧?
只是你这时而纨绔时而表演深情,我真是有些看不懂了。
我们本就是假的,即便在我面前也不必玩虚的,装得煞有介事似的。
在外人面前我自会陪你演戏,可现在就我们两人,不该说句实话来表达一下诚意吗?”
唐宁拢了拢被子,“你要的诚意,只是我向你说明那三人的死因吗?”
“这只是第一步,之后我还会要求你做别的!”裴依依说
似乎是感觉避无可避了,唐宁吐出一口闷在胸口许久的气,勾了勾手指:“我坐不起来,你靠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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