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唐宁摇摇头,“她情郎说是自尽,之后我也没再去深究。之后的第二任和第三任,也都是高官子女,嫁过来不足月余都离奇死亡,我也不知为何。”
裴依依低着头,缓缓说道:“不是这样的……那院子里有怨气,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你隐瞒了什么还是你压根不知道?”
一时间,空气似是凝结了,没人说话,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许久后,裴依依说:“你身体能撑得住吗?我证明给你看!”
唐宁身体没想象般那么弱,穿好衣服,披了一件大氅就往女主人院走去。
路程并不长,平时顷刻间可到的路今日走的磕磕绊绊,唐宁虽不至于柔弱不能自理,但受了伤得有人扶着。
三个护卫一个书童谁都没上手,只裴依依被迫身上扛了唐宁一半的重量。
他左肩伤口很深,只能右半边身子几乎都压在裴依依身上,两人走的比爬雪山过草地都艰难。
裴依依只顾赶紧把人弄过去,事后才发现,唐宁就是故意为难她。
拖着死沉死沉的唐宁来到正屋门口,把他安置在回廊上坐下,裴依依喘匀了气,这才走到正屋门口。
裴依依气定神闲,在院中走了几步,看似没有章法,但似乎是在走个什么阵,这阵唐宁看不明白,只见她走完之后,双手结印,速度之快几乎看不清。
然后,裴依依从披风里掏出一个铜铃,那铜铃中心没有铃锤,铜铃外部刻着一些符文,这是当日在尚书府外庄挖出来的东西。
她手持铜铃,继续走着看似杂乱实则有规律可循的步伐,原本天空还很晴朗,突然一下阴沉了许多,之前那小型龙卷风卷着枯叶又来了。
裴依依停下脚步,朝着那小龙卷风摇了摇铜铃,没想到原以为坏了的铜铃居然发出了声响。
铃声清楚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连带着突然而来的冷意,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小型旋风从地上卷起,绕着裴依依周身打转,铃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忽的,铜铃脱手飞了出去,砸在地上,那小旋风也飞出去,停留在院中的一棵树下。
裴依依弯腰把铜铃拾起来,朝着树走了两步,小旋风消失了,同时出现了一个虚影。
裴依依扬起手,制止他们靠近,自己则是朝着那个虚影又跨了两步。
那团虚影逐渐从一团慢慢变大,变得更趋近于人形,甚至能看清它是男是女。
裴依依没任由它发展,从怀里掏出一道黄符,袖子里抽出一尺多长的桃木剑,食指中指夹起黄符,朝着虚影一掷,桃木剑尖直指虚影刺了过去。
众人看的云里雾里,他们看不到那虚影,只看到裴依依手舞足蹈,拿着剑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就刺了下去。
正在这时,一个男人从暗处冲出来,一边喊着住手,一边朝着裴依依撞过来。
裴依依被那人直接撞倒,头狠狠的磕在青砖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和她一起摔倒的男人并没罢休,一翻身骑在裴依依身上,双手扼住她的喉咙,青筋都迸出来了。
他一边发狠的掐,一边骂道:“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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