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我的事,这就不用你操心啦。”少年想拍拍希桐的肩膀,看到希桐上半身都快没一块好肉了,只好转手拍了拍担架,“你已经做了很多了。”
希桐敛眸思索了片刻,“可。”
“是噬心魔,别自己一个人去。”希桐道,他抬手,把一丝还没炼化的魔气递到了少年手中,“往东北两点钟方向去了,很强,小心。”
少年把魔气握在手心里仔细体会,片刻,他挥拳,将其猛地挥散,“我记下了,定不负所托。”
“慕队长。”少年向慕沂雩深施一礼,“我不知你们是如何评判,以我等玄门之法观来,此人绝不会是你们要找的那魔头。”
“陆先生若是问起来,就说我钟离雪愿替这位先生做个保,还请秉公办理。”
“话我一定带到。”慕沂雩回了一个军礼。
钟离雪辨认了一下方向,从顶楼一跃而下,身形在楼宇间辗转腾挪,很快消失不见了。
钟离雪…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希桐躺在直升机里的担架上,闭着眼睛在文档里搜了一下才恍然大悟。
这是大结局的时候,和顾与归订下过婚约,那时候已经离了婚的孟如烟,和原主都巧合得不得了的被绑架了。
绑匪的要求让顾与归只能救其中一人,他当然二话不说地选了原主,彼时的陆景明也毫不犹豫地违背了上官的命令带了人去救希桐。
钟离雪则是陆景明队伍里为数不多理智尚存的人,他拦下了小队里的几个人,转道去解救孟如烟。
只是很不幸,他们两人最后都被丧心病狂的歹徒埋下的炸弹炸得粉身碎骨。
慕沂雩尚有人性,或者说他们优待俘虏,将希桐送到了市中心医院做了最基本的治疗,胳膊上一边缝了好几针。
李阳平才下了一台手术,就听说自己看好的那个年轻人不知道被什么弄得一身伤,慕沂雩等人好说歹说才把上了岁数的老爷子劝回去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医院里传着传着就变成有个年轻人掉进动物园的猛禽馆,被金雕咬得大出血休克马上就要死了。
蛊雕变金雕,行吧。
希桐很是无奈,这显然是慕沂雩他们安排好的“真相”。
明天他应该就能看见高中生在酒店不幸被动物园里跑出来的猛禽袭击的新闻了。
希桐想了想,顺手扫描了一下住在隔壁病房的病友,那位丧心病狂的歹徒。
“嚼嚼嚼,钱哥,你说这玩意谁发明的呢?”修菓刚脱离危险期一个多礼拜,可算摆脱了流食,正抱着一个红芯火龙果吃得满脸“血肉横飞”,“太好吃了,火龙果太好吃了。”
希桐偏过头,看起来修菓精神过头,精神得像个精神病,这他就放心了。
这不就都凑上了吗。
修菓,孟如烟,钟离雪,顾与归。
希桐在心里掰着手指,再加上他和陆景明,都能玩狼人杀了。
隔壁那只傻狼还在叽里呱啦地翻着钱嘉珊拿来的果篮,不时因为新鲜的水果惊呼起来。
好好一个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高浓度淬体液可能使人变傻,希桐把这条记录下来,他露出一个想死的表情,把医院的白被单盖过了头顶。
“如果你打着用被子把自己闷死的念头。”慕沂雩把被子给他盖好,还掖了掖被角,“少爷,我劝你趁早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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