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印记变得越来越烫,被火灼烧一般,就像是在迫切地提醒我,渴望我的注视。
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抬起手腕。
一只苍蓝色的,比起五条悟略显暗淡的眼睛出现在面前。
至于眼睛的上方,是一个完全合拢的.......狱门疆图案?
“这玩意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上啊。”
五条悟好奇地伸手,试探性地点了点狱门疆。
它像是魔方一般,忽然扭曲变形,散成一开始束缚住五条悟的模样。
与此同时,我和五条悟脚下所处的空间也在不断变换,一眨眼的时间,我又重新站在了车站内。
“呜哇!”我说道,“原来是这么用的。”
“怎么就你出去了!”五条悟在狱门疆里蹦起来,控诉道,“不公平。”
我低头一看,原本束缚着五条悟的狱门疆现在已经合拢,变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咒具,重重地砸在地上,弄出一个大坑。
似乎是消化不掉[五条悟]这个信息,外面的眼睛变成了蓝色,瞳孔放大,而且还流出了眼泪。
“你被关在里面,是怎么和我说上话的?”我蹲下来,疑惑地盯着地上的狱门疆,“而且感觉.......”
感觉声音不是从里面发出来的,而是直接传输到大脑里面。
“啊......”五条悟也回过神来,说道,“你的感官好像共享给我了呢。”
“.......哈?”我想我的大脑似乎宕机了一分钟,“什么?”
“是啦......”五条悟笃定地说,“我现在也能看见外面的世界,听见外面的声音,用的全都是你的视角。”
“而且......”他忽然揪住了自己的手臂,狠狠一捏。
“嘶.......好痛啊!”我摸着忽然疼起来的手臂,说道,“喂,就算是为了说明,你也没必要下这么狠的手吧!你自己不痛吗!”
“触觉没有通,但是痛觉共通了!”五条悟说道。
所以......视觉听觉和痛觉共通,而且他还能直接在我脑子里说话.......
我的老天,这真是个无比糟糕的坏消息。
“不能把它关掉吗?”我头疼地抓着头发,揉成了一团,“感觉你在我的脑子里会很吵。”
“诶.......”他消停了三秒钟,然后继续叽叽喳喳,“我试过了,这是全被动的功能,关不掉。好像是狱门疆在捣鬼,大概只有解除掉封印,才能变回去吧。”
“所以你当初干嘛要把天逆鉾和黑绳都毁掉啊!”
我暴躁地问他:“这俩咒具都能强制解除一切术式,但凡有一个还在,咱们俩都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人家怎么会预料到有今天嘛.......”
五条悟嘀嘀咕咕地反驳,“再说,你不也这么干了,还来说我。”
我:“.........好吧。”
忘了我是平行世界的性转五条悟了。
况且.......他又不知道剧情,这么讲对他来说,完全是属于苛责和迁怒了吧........
我甚至感觉有点小愧疚,这傻孩子也怪不容易的.......
这个时候,五条悟忽然说:“你等等,我感觉咒力好像恢复了一半,我试试。”
原本砸在地上的狱门疆忽然飘了起来,飞到和我眼睛平齐的位置。
“雾酱雾酱,你靠近一点。”
我凑近了一点,看见五条悟正站在狱门疆里,跳起来兴奋地招手,“呜哇,原来从别人眼睛里面看自己是这种感觉啊,好酷哦~”
“不愧是我,长的真帅!”
我:“.........”我的愧疚完全消失了。
羂索还躺在地上。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现在是21点42分,时间还来的及。
“五条悟。”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些事情以后再解决,我们先把其他人救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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