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向盘上。
我开口道：“今晚是吃饺子吗？”
他愣了一下，“想吃饺子了？”
我摇摇头，一本正经道：“那倒不是，我就是闻到了一股醋味儿，以为晚上吃饺子呢。”
沧凌渊立马反应了过来，伸出手捏了一把我的脸颊，“胆儿肥了！”
我忍俊不禁，“齐文拓工作调动，今晚就离开，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所以我送了他礼物做道别。”
“哦，是嘛。”沧凌渊表现得毫不关心，但微微扬起的唇角出卖了他。
车子里的醋味儿也很快消失了。
我抓着沧凌渊的手，关心道：“你开车没事吗？要不还是让金刚过来吧。”
“没事。”他翻过手来，与我十指相扣。
“回去再给你上点药。”
“好。”
车子开了会儿，沧凌渊见我不说话，便开口问我，“你去烂尾楼了？”
“哦对，我去了一趟烂尾楼。”我把事情原委跟他说了一下，“那个芭比娃娃找不到，我总觉得我的噩梦不会结束。”
沧凌渊的表情变得凝重，“看样子，樊婷婷的事情，可能还没有彻底结束。”
“可她不是死了吗？这噩梦到底跟娃娃有什么关系？它在梦里折磨我是为了什么？”这些我都想不明白。
沧凌渊沉默了会儿，“我会让人去地府调查，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嗯，好。”我转过头去，朝着车窗外面叹了口气。
一看到夜晚来临，我就开始有点后怕起来。
害怕……再做那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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