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了，我几天来呢，也是草拟了一份合作协议想要给你们看看，表达一下我们集团的诚意。”
风冽不看，摆手摇头：“这我做不了主。”
吴媛媛：“那我能渐渐若木先生？”
风冽一转脑袋，直接对着若木的办公室大声喊了一声：“若木，家里的那位吴小姐找你。”
吴媛媛：家里的那位吴小姐？
行吧，称呼什么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见到人能谈事儿就行了。
不过，吴媛媛还是很震惊，对于风冽扯开嗓子直接喊人，以及周围工位上的员工谁也没有抬头看这边，都各干各的事，各摸各的鱼，实在是奇葩f.
有电话不用，有秘书……哦，没有秘书，连倒杯水都是前台干的。
吴媛媛在心里面狠狠的感慨，这真是一个投资巨大的草台班子啊。
她就是不明白，这么大一个草台班子，怎么季淮南还当个宝一样，还非要想着合作，这样的合作公司，真的能做成事情？
若木那边人也没出来，他办公室门就开着，仿佛根本是为了方便喊话而开着一样。
“你问问吴小姐来干什么？”
吴媛媛恨不得自己回答一句，毕竟她是季淮南派过来的，总是要努力争取一下，这也是她的工作。
只是想到这里的沟通方式，吴媛媛还是苦涩笑了一下，没开口。
风冽照例朝着那边喊：“想跟你谈合作，季二少爷派她过来的。”
若木：“谈不了，没时间，我也做不了主。”
若木声音很大，也根本不用风冽转述，吴媛媛自己也能听得到的。
吴媛媛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风冽，你们这儿到底谁做主？”
风冽认真思考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新来的柳无痕？他直接就被季染任命为了总裁，要不然，你找他？”
吴媛媛深吸一口气，心里想着，行吧，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离开。
风冽说做不了主，若木也说做不了主。
这个皮包公司，草台班子，吴媛媛来了之后也没有感觉到这公司里面有任何大公司的那种秩序井然，完全就是一种松松垮垮的感觉，简直不像是个正常的公司。
如此，她也只能先走一步了。
“抱歉，打扰了，我晚上去找柳先生和他商议商议。”
吴媛媛这边无功而返，回到季氏集团，也没有直接去找季淮南交差，想着晚上回家了还能遇到柳无痕，想着到时候问问。
另一边，柳无痕和季染已经去了古巷老宅。
老宅里面还是昨天晚上离开的样子，到了这边，柳无痕就快速的先去收拾了一下东西。
昨天没有吃完的饭菜收拾掉，垃圾拿出去扔了，然后回来做完了清洁。
而季染人却待在老爷子生前住的房间里面发着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是有些想念那位老爷子了，柳无痕也没有打扰她。
半晌柳无痕都收拾好了，坐在外面等着季染。
季染不知道是自己
思考完问题了还是怎么着，自己走了出来。
“都收拾完了？要带走的东西都打包好了吗？”
柳无痕点点头，但是开口却问的是：“季染，你还好吗？”
季染淡淡一笑：“没什么，我还好。不就是师父已经去世了吗，活着的人总还是要活着才行的。走吧，这里我会交给专业的人来大理的，修葺房屋，整理东西，会保留着的。”
柳无痕把东西都带走了。
可走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季染，有人盯梢。”
“哪儿？”
柳无痕将手里的东西丢给季染就直接追去了。
季染也立马给自己的保镖丢了个眼色过去让她们去追。
没多久，柳无痕提溜着一个身材并不高大的男人过来。
“人抓到了。”
季染揪着那人的领口，将人提起来看了看，面生得很，她并没有见过。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想干什么？”
男人撇着脑袋也不开口，这是打算什么都不说。
季染眉头一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看来也并不是什么好人，还是应该来点教训，才能问出来东西啊。”
说完，季染松开了男人的衣服领子。
男人才松懈了一下，接下来，就被季染一拳头暴揍在了脸颊上。
男人只觉得那一拳头都快要了他老命，晕晕乎乎了一下之后赶紧求情：“别打别打别打，我说，我说。”
季染捏了捏自己的手，好久没跟人动手，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了。
还特么手疼，早知道就不自己动手好了。
“说吧，我也很想知道，你鬼鬼祟祟是想要干什么。”
“我就只是个小跑腿的，我
是收了别人的钱，才在这里盯着，真的，我不开玩笑。”
“开玩笑？我的拳头跟你开玩吗，允许你开玩笑吗？谁让你在这儿盯着的？”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认识啊，我只知道，我在这里看着就有钱拿。也不用干别的事情，就只需要在这里盯着就行了。有什么风吹草动，跟上面的人报告一下就行了。”
“上面的人？谁啊？”
男人拿出手机，递给季染：“我也不知道啊，我这是在网上接的活儿，我就只知道对方一个电话号码，每天把观察到的信息发送给对方，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对方工资给的高，我这样的人，真的只是为了讨生活，我刚才也是不小心，求你了，放过我吧。千万别拉我去警局，我家里面上有老下有小，我……”
话说的这么可怜兮兮的，季染看了一眼柳无痕。
“好家伙，你竟然在这里盯了好几天，那你岂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我？”
柳无痕这一问，那家伙才点头。
“是，我看到这位先生住在这里了，但是我也不敢打扰啊。”
季染：“打扰不打扰的话咱们先不说，咱们就先说说，如果你发现这里没有人，你上面的人是不是就会过来？”
那男人摇头：“这我可不知道，我只是个盯着这儿的人，上面的人想什么想要干什么，我也不清楚啊。”
季染看男人的手机上确实是有每天都汇报这个房子里面动静的消息。
她直接拿着男人的手机拨打了那个电话过去，听见电话嘟嘟的声音响起，等着被那边的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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