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都要深思熟虑。
霸业,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套上的牢笼。
见吕布有所松动,董卓接连丢出糖衣炮弹。
“老夫知晓了。定是你打了胜仗没被封赏心生不满。奉先我儿放心,我的不就是你的?国库内有许多珍宝,你去随便挑就是了,不用跟老夫客气。”
吕布看了看董卓,又看了看貂蝉。貂蝉闭上眼摇了摇头。
“谢义父。”
时机未到,此贼还不能死。吕布悻悻退下,董卓松了口气,却也被吓得无力再行苟且之事,只能让貂蝉搀扶出屋外凉亭歇息。
应允吕布请假后的李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也急忙跟着赶入内城之中,顺着吕布的路线也来到了偏殿,正好遇上吕布带着怒色离开,府前十几具尸体歪七八倒的像战场一样。
李儒随后进入府中,正好遇上董卓亲热场面,李儒心知坏了。董卓这厮最讨厌在亲热之时被人打扰。
本身已又怒又惧的董卓现在又被李儒吓了一跳,一肚子火气便想要朝来人骂去。见来的是李儒,也就忍住了。
董卓在貂蝉耳边附耳说了几句,便让貂蝉先行回房。
“相国,小婿来的时候遇到吕将军,他似乎不是很高兴。”
“应该是你们打了胜仗还没赏赐,这事怪老夫。老夫已经让奉先自己去国库挑奖赏了。”
李儒有些无奈,但有的话作为臣子兼女婿,不能直言,只能让领导去意会。
“小婿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将军虽贪财,此次却似乎是动怒了。”
“好赖话不会听是吧李儒。老夫今日正要宠幸貂蝉,这厮突然闯了进来,手上还拿着长戟杀了老夫的侍卫,险些连老夫都要杀了。老夫大度没有责备他,他反而还盯着老夫的宠妾不怀好意。现在你也要来指责老夫是吧?”
“相国言重了。小婿不敢。只是此事蹊跷。相国与将军前几日仍亲如父子,今日险些兵戈相向,莫不是因此女引起?敢问相国此女是何来处。”
“不过是司徒王允府上一女婢罢了。老夫看是那逆子反了丁建阳现在连老夫也想反了。”
李儒见旁敲侧击已无作用,为大局只好直言。
“切不可说这种话相国,特别是在将军面前。将军勇武世间少有,收为己用远比为敌有利。”
“这……是老夫一时糊涂,文优教训的是。事后我再宴请奉先,瞧瞧究竟何事。”
“相国。天下和貂蝉,你会选哪个?”
“为何有此问?”
“吕将军那日清晨从王允府中出来相国可还记得?而这女婢又是司徒府中之人。恐怕是将军看上此女打算巡视后接回府中。如今打了胜仗此女反而在打仗期间被相国接走成为相国宠妾,试问将军能不怒吗?”
“这……”
李儒心里苦啊。怎么摊上一个既要又要的主公。何者为重如此明显居然也要迟疑。
“依我之见,需速速将此女送到将军府上,并告知事情原委,迟则生变。岂不闻‘马中赤兔,人中吕布’之语?吕将军虎牢关以一敌众,吓得联军丢盔弃甲才力保虎牢不失。相国若真想成事,绝不能放弃这员猛将。天下与美人相国难道还不会选择吗?”
董卓十分不满,但为了霸业还是退让了。
“罢了罢了,老夫乏了,一切便交由你处理务必与奉先说明。老夫不希望下次见面奉先还是那种态度。”
“小婿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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