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剪西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我去一趟槟城。”
正在看书的白玉抬眸看他“南洋你不管了?”
“有你。”
白玉:(ˉ▽ ̄~) 切~~
“谁不知道,白玉我就是一个名义上的代理人,是张海哥用来牵制我和白姝的手段,真正管家的人是你,你走了,不怕我和白姝打乱秩序吗?”
何剪西低笑一声“人心难测,难测人心,可老大快回来了,我怕什么?”
白玉:(翻了一个大白眼)哦。
“白姝当初就应该下药迷晕你,把你送到张海哥床上!”
青年一愣,他低头思考了一下,幽幽道:“……所以白姝为什么没这么做?”
白玉:(变死鱼眼了——)你脑袋里是什么?都是张海哥吗?
何剪西点头,很认真的道:是啊。
“滚滚滚,老娘不想看见恋爱脑,赶紧走!”
槟城——
张海娇一开始死活不说,甚至要自杀。
解雨臣晾她几天,等情绪稳定后,再次逼问,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几次那么直接,反而开始问不相干,不重要的问题。
他学过心理学,这种人心理防线太重,不能操之过急。
“张海哥是什么样的人?喜欢杀人?脾气暴躁?长相很丑?”
每一句都踩在了张海娇暴怒的雷点上。
“我家先生是很温柔的人!他长得很好看!比你都好看!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杀人那个她倒是没反驳,这个点她无法反驳。
解雨臣:“……有点夸张了。”
还是个脑残粉。
“好吧,我信你。”解雨臣拿出槟城地图“我跟你耗了64天,把槟城上上下下都翻了个遍,你真的觉得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古城街道473号。”
听到这,张海娇微微眯起眼,手指缩紧。
解雨臣看到她的动作,笑了一下“是这里对吧?”
“一起走一趟吧。”
废弃的旧医馆,是个很典型的中式建筑,解雨臣用枪抵着她的后腰“开门。”
空气中散发着潮湿的土味儿,没有想象的那么杂乱,反而异常干净,显然前段时间有人来打扫过。
“你经常来这?”
张海娇没说话。
解雨臣也不生气,把她的手绑在一起,扯着绳子,就往楼上走去,直到经过楼上的一个房间门口时,张海娇身体僵了一下,不是很明显,却还是被解雨臣发觉了。
他径直往房间走去,推开门,古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看到里面的布局,解雨臣皱了一下眉。
这里,他查过,是20世纪初的产物,为什么里面的布局那么像现代风格?
青年踏进去,随意看了一下,摇椅,大床,木桌,还有隐藏在窗户下的抽屉,打开抽屉,有一本笔记。
解雨臣蹲着身子,翻看了一下,只有记录简单的日常,字迹……很熟悉。
就在愣神的时候,一张黑白照片掉了出来。
解雨臣在看到照片的那一眼,浑身一僵,大脑空白,只见那张照片上有十几个人,他一眼就看到了中央,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白发,左眼戴着眼罩,凝视着镜头,就像穿过镜头再看一个人似的,就算如何变,他还是一眼认出了……恙恙。
背景是在甲板上,根据标志,他看出得出来,这是南安号,在1919年冬,被炸毁的南安号。
“……这是、谁?”
背后的人没回答,回应的是一阵破风声。
男人戴着面具,刀刀致命。
解雨臣一时不察,手臂被划伤,随即两人扭打起来。
“何剪西,别破坏这里的东西!”
张海娇的声音传过来,何剪西猛的一顿,解雨臣就着这个空隙,扯下了他的面具。
啪哒,面具碎裂。
看见他的脸时,脑中自然而然的对上了照片上恙恙身边站着的人。
“我只问一遍,这照片上的人是谁?”
何剪西眼神冰冷的可怕,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解雨臣“你不配知道。”
话音刚落,这间医馆就被数十人包围了。
“呵,现在呢?”
解雨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我要见张海哥。”
霎那间,空气凝滞。
何剪西垂下头“你见不到。”
“……他死了。”
“被莫云高折磨到精神崩溃,记忆全失,最后死在了陈怀谦怀里。”
张海娇眼睛一红,低声怒吼“不可能!你骗我!你明明说他雨季就会回来的!”
“这句话,才是骗你的,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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