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洞察力还是那么敏锐。”赵羲心情很好的样子，语气都有些轻快，不似往日那般生人勿扰。
赤地蝎上的迷梦菇散出淡淡的毒雾，一阵灰色的狂风从方才赵羲身后的丘陵卷来。
待狂风落定时，灰色慢慢分开化作黑白二色，正是黑白僵。
“厉深果然也掺和进来了！”莫栩心中的警戒拉到了极点，一位对他有杀意的大师就在他身前不远处。
再仔细一看，厉深的状态很不对劲，整个身体很僵，双目无神，联想到赵羲军训时的举动，不难想到这是用精神操控手段控制住了。
“手段高明啊，你居然还能控制人，而且还是一位大师。”莫栩冷声说道。
“承蒙夸奖。”赵羲轻轻抚了一下身边的迷梦菇，很得意地说道：“说来也是巧，本来这控制的药物还不够圆满，只能影响影响一些蠢人。但我的赤地蝎和迷梦菇在共生的基础上有融合进化的趋势，毒性大增，正好能送给你一份大礼。”
“蠢人？你是说李玥？”莫栩幡然醒悟：“果然之前也是你在背后搞鬼！”
一切都对得上了，李玥分明是个胆小怕事的性格，怎么可能做出那种突兀的事情。
这么说来，李玥之后跳楼和精神不太正常，分明是被精神操作的后遗症。
“她的确是蠢人，不值一提。”赵羲勾起嘴角，笑得狠厉：“不过她顶多也是让你名誉受损。今天，你是一定得留在这里了。”
“就因为在军训时坏了你的事情，你就要置我于死地？不至于吧，不能商量商量？”莫栩语气缓和。
其实这也是莫栩的缓兵之计，他知道今天多半不能善了，便顺便榨出更多的情报。
“本来是只想给你个教训。但你的天赋太过恐怖了！”赵羲面目有些狰狞起来：“道不同不相为谋！天地即将大变，你这种人未来会是我们的阻碍，必须清除！”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莫栩追问。
“我们？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是走在正确道路上的人，未来人族的延续需要靠我们来实现。”赵羲撩下罩袍，俊朗的脸上俱是阴狠之色：“其他的，你一个死人也不需要知道太多。”
“你非要操控厉深杀了我，事后必然能查出来，你也好过不了！”莫栩故作色厉内荏。
“查出来？哈哈哈！”赵羲勾起嘴角，完全不放在心上：“笑话！我本来也不打算回去了。至于我的这位老师，我倒是挺感谢他的，不过后面的事我就管不着了。”
“不回去？你的意思是，不回学校，不回嵊城市？还是，连城市都不回了？”莫栩捕捉到关键词，完全没想到这个答案。
赵羲口中的“那些人”，如果不在城市活动，那就是在野外，甚至是......无人区！
赵羲冷眼瞧过来：“你问的有点太多了，完全没有意义。”
莫栩连忙说道：“我没有退路了，就不能让我死前问个明白？”
“就是告诉你，我不回城市了，又能怎么样......”赵羲说到一半，生生止住了。
“你还是去阴曹地府问阎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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