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次把她嘴唇含一住,又深又灼一热的吻了下来。
阮云在气喘吁吁的时候,脑子里一些人一闪而过,“凌峰,你……你和田甜,和别的女人……”
凌峰听了这话,原本满腔的热情,一下被浇个透心凉,他手指僵硬了一下,顿了顿,道,“信我?”
阮云道,“我很想信你!”
他恶狠狠的抱着她又啃了一口,在她不断的喘息和颤一抖中,他这正色道,“阮云,如果你无法全心全意信任我,就不要招惹我。如果你不能信任我,以后见到我,即使我被人砍死在街口,你也不用为我收尸,你当从来没有认识我。”
明明满腔的狂热,一时,竟有一种花落芳寂的凄凉。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大阔步离开。
阮云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背影了,每一次,好像都是他毫不留恋,果断的转身。
心口有什么酸酸的,她眨了眨眼,好像心已破碎。
咬了咬牙,阮云到底是坚强独立惯了,硬生生把要从睫毛掉落的眼泪,给挤了回去。
只是,即使如此,她却忽然有一种……在他离开的刹那,她的心便被他带走之感。
明明要天性疏狂,明明要说好了洒脱随性,可是,她忍不住,还是忍不住叫他的名。
“凌峰……”
他身子一僵,在再一次要离开屋子的时候,终顿住脚步。
但只是一瞬,他便迈开了脚步,毫不迟疑朝着前方走去。
“离我远点!”,语气严肃又冷漠,“阮云,离我越远越好!”
门打开,明明前一刻还用青经迸发的胳膊拥抱着她,明明前一刻,还又深又癫狂的亲吻她,转瞬,一切却烟消云散。
一个人孤寂冷清,即使屋子收拾得舒适淡雅,可是空荡荡的,竟跟没了生气一般。
阮云过了一会儿,这才自嘲一笑,只是那笑容,如果有人看见,却忍不住的酸涩,忍不住,她便想唱歌。
你的影子无所不在
人的心事像一颗尘埃
落在过去飘向未来
掉进眼里就流出泪来
曾经沧海无限感慨
有时孤独比拥抱实在
让心春去让梦秋来让你离开
舍不得忘
……
昨天花谢花开
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
就让往事随风
都随风都随风心随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
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
她声音有些沙哑,带了几分沧海寂寥,一时,越发让整个院子显得寂寥,声音不见得多动听,但是,却因了这歌词,以及歌声里饱含的情谊,让人听得有几分动容。
本是阔步离开的凌峰,此时却站在院子外,身子僵硬,一动不动,听着那寂寥的声音,整个人好像一蹲雕像。
夜渐渐黯下来,夜色之中,院子里点燃了橘色的灯光。
凌峰抬头看了一眼,再看向黑色,垂下头,眸子幽深不见底。
此时,在黑暗里,一个走过来,看了凌峰一眼,道,“凌哥,正事要紧,你该回了。”
凌峰点了点头,再次看了看屋子里的灯光,沉默了一下,道,“那翻这院子的人,都处置了?”
“凌哥放心,处置得很干净。”,顿了一下,这人道,“凌哥,可要我以后都多派点人盯着?”
凌峰顿了一下,摇头,道,“不用了,以后,除非涉及她的安危,否则,再也不要告诉我她任何的消息。”
“凌哥,你这……你这是何必?我们这样的身份,难道还养不起个女人?那三眼还养着三五个女人呢,凌哥你何苦身边一个女人都不留?日子也过得肆清苦了一点,凌哥,要我说,家里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真不错,凌哥何必……”
凌峰冷冷看他一眼,这人垂下头,不敢再说话。
接下来,两人的身形走入黑暗,消失不见。
阮云自是不知道院子外间发生的这番变故的,对于最近院子里再没有人来翻墙的事情,她倒是松了口气,只以为那坏人被自己发现以后害怕了,却哪里知道那翻墙之人早已被凌峰解决了呢?
再说凌峰,他带着小黑子走在黑暗里,很快,两人绕开几个角落,便朝着一处又脏又乱的街道走去。
小黑子在一旁低声道,“凌哥,鬼婆已经把货物都收拢,只等凌哥验收。”
“恩。”
“七叔那边又催促几次了,都急着尝鲜,那些破旧的残件,还等着凌哥收拾。”
凌峰闻言,眸子越发黑沉,整个人更是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
“凌哥,有正义联盟的人好像发现了一些什么,其中一个姓江的小白脸,听说从京城来,最近在四街区很活跃,说不得从刀疤的人那里查探出了什么。”
凌峰闻言,冷哼一声,露出一种掌控一切的冷笑,道,“盯紧这个姓江的,但是不要靠太近,记住,暂时不要动这个人,这人我有大用。”
“是,凌哥。”,顿了一下,黑子迟疑了一下,才道,“凌哥,老夫人带着二少爷来了,已经到了宅子里了。”
凌峰原本波澜不惊的神色,在听了这话以后,终于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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