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在不经意间匆匆而过,林宇已经在sj山疗养院呆了两年多了,也成了疗养院工作人员“最熟悉”的人。
来这里疗养的高级军官换了一批又一批,通过老“病友”的介绍、引见,林宇与后来的新“病友”也都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仔细算算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林宇已经结识了七位军长、十一位副军长和三十多位师长,也算是真正给自己编织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
这些新老朋友都留下了各自的联系方式,每逢过年过节林宇都会寄上一份小礼物,大都是给各自孩子们的巧克力、饼干、咖啡和白头鹰奶粉、炼乳一类稀罕物以及必不可少的几条白头鹰骆驼香烟。
在疗养院平时与这些人闲谈时,林宇已经记住了各自家里孩子们的喜好,作为后世从事销售工作几十年的资深从业者,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投其所好的道理?而且只有经常走动来往才能真正稳固彼此之间的关系。
那些新老朋友也会经常让人给这个小老弟带点当地特产,时常还会往疗养院打电话关心询问一下林宇的恢复情况。
在疗养院的这些日子里,林宇过得相当充实,每天一大早起床后先是惯例在院子里慢跑十圈,然后跟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练习八极拳。
这位老人姓吴,据说是八极拳创始人吴钟的嫡系后人,不仅一身家传的功夫十分厉害,更是中医圈子里鼎鼎大名的一位国手名医。吴老是陪同曲副军长一起入住的疗养院,本人不仅是曲副军长所部的武术教官,还兼任着该部队野战医院的顾问。
曲副军长与林宇认识之后,便请吴老给林宇做了一次详细的检查。
协和医院的专家大都擅长西医,既然西医对于林宇的顽疾束手无策,曲副军长想试试中医能不能解决这个难题,毕竟咱们的中医传承数千年,虽然近些年由于种种原因呈现没落,可是像曲副军长这些高级领导大都对于西医那种头痛医头、脚疼医脚,治标不治本的治疗方法嗤之以鼻,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中医理念还是深得这些领导的推崇。
吴老经过诊断后也没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方法,他建议林宇可以试试用中药材泡澡,以达到固本培元的效果,并给他开了一个药方。
林宇当然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现在就算是神医华佗再世,对于自己颅内的血块也是无计可施。
中午林宇在小食堂请曲副军长和吴老吃饭时,吴老随口感慨了一句,现在上年份的药材太难得了,自己正在配置的救命丹就是由于缺少三十年以上年份的人参而无可奈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吴老是看在曲副军长的面子上才出手给自己看病,可林宇现在乃是一位修真者,他可不想欠别人的人情,因果这种虚无莫测的存在,能早点了结还是尽早处理的好,他本来还在考虑送给吴老点什么礼物来了结这段因果,听了吴老的抱怨后,马上站起身笑着说:“曲老哥、吴老您二位稍坐一会儿,我回去取点东西马上回来。”说完不等对方说话就匆匆离去。
别人或许觉得上年份的人参难得,可林宇手里却多得很,他让周洪和周荒几乎把北朝境内上年份的人参一扫而光,别说三十年以上年份的、就连百年以上的也有一大堆。
当然了林宇也不可能送给对方一株百年以上年份的人参,他回到别墅直接进入洞天福地,拿了一支五十年左右年份的人参,用报纸简单包了起来就回到了小食堂。
在曲副军长和吴老不解的眼神中,林宇将手里半米多长的纸包递给了吴老,吴老一边伸手接过纸包,一边皱着鼻子用力嗅了嗅,嘴里喃喃自语:“人参,上年份的人参。”林宇在一旁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还是吴老厉害,隔着纸包就能闻出来里面是人参。”
吴老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包,嘴里一边回道:“我从七岁学医就整天跟药材打交道,到现在五六十年了,如果连人参的味道都闻不出来,那我这一把年纪真活狗身上了。何况这纸包里的还是一株刚挖掘出来不久的鲜人参。”说到这里他突然惊呼出声:“天,竟然是一株将近五十年份的鲜参!”
曲副军长闻听此言也马上凑过去端详起眼前的这株棕黄色、拇指粗细的人参,吴老一边小心梳理着杂乱的参须,一边啧啧赞叹:“采挖这株人参的人绝对是个高手,几乎所有的参须都完整无缺,这也就保障了药效不会流失。”说到这里突然抬头热切地盯着林宇,语气诚恳地说道:“林参谋长,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您能不能把这株人参割爱?多少钱您尽管开口。”说着又转头对曲副军长说:“我这次出来没带多少钱,麻烦你先帮我垫上,回去之后再还你。”
林宇没等曲副军长开口就笑着说:“吴老,您可千万别提钱,我拿过来就是准备送给您。再说了您给我瞧病不是也没有要钱吗?就把这株人参当您的诊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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