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了。”
傻柱嘿嘿干笑了两声，好奇地问道:“爸，刘海忠这回真得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何大清坐回八仙桌旁，哼了一声道:“刘海忠狗屁一个管事二大爷，整天跩得二五八万似的，这回估计轻不了，最起码也得判刑进监狱。”
傻柱吃惊地道:“刘海忠真得被判了刑，轧钢厂还不得开除他？”
何大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冷笑着说:“如果只是开除少判几年的话，那还得算是他刘海忠走运，你别忘了林局长还兼任着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处长，如果以后刘海忠还在轧钢厂上班，不用林局长开口，光是保卫处的那些家伙就能整得他生不如死。”说着指了指电灯开关的拉绳“你把电灯关了，过来再陪老子喝两杯。”
傻柱一脸懵逼的关了电灯，借着外面朦胧的月光走到桌前坐下，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爸，为啥还要关了灯呀？你不至于跟阎老扣学着想省点电费吧？这黑咕隆咚的多别扭。”
何大清哼了一声低声道:“你说话小点声，说你是个傻小子你还不服气，如果咱们家的电灯亮着，估计一会儿那帮人就得过来让我出面找人帮忙了。”
傻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用力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爸，都是邻里邻居的，你能帮忙就帮帮他们吧。”
何大清用手里的筷子指了指儿子，低声骂道:“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都是啥，你以为刘海忠今天闯得祸还小？别说我只是一个食堂的副主任，就是轧钢厂的厂长出面也没用。而且只要厂长的脑袋没有被驴踢了，打死他也不会替刘海忠他们出面。刘海忠他们今晚的行为，说大一点就是在打所有当官的脸，你以为官官相护是一句空话？他们那些当官的都会自发的维护自己的权威，否则当官与普通老百姓有什么区别？”
傻柱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羡慕之色，他嘴里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当官真好，要是我也能当个大官就好了。”
何大清哼了一声道:“待会儿上床蒙着被子做个梦，梦里啥都有。你以为现在什么人都能当官？现在想当官，除非你是大学毕业生，一出学校门就能分配工作，而且还是干部身份，工资待遇也高，可你连初中都没毕业，所以这条路根本没门；再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参军当兵去打仗，能活着回来还要立下战功，那样你也能当官。”
傻柱一听就立刻连连摇头说:“咱老何家就我一根独苗了，我可不想老何家绝后。”
何大清顿时被儿子的话气笑了，他指着儿子低声骂了一句:“整天就知道耍贫嘴，其实还有一条出路，那就是你练好厨艺，以后也能跟你老子这样混上一官半职。”
傻柱闻听之后立刻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说:“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练习厨艺，争取当个比你还大的官。”
何大清没有搭理儿子，而是起身走到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向外看去，中院里一大群人正围着易中海七嘴八舌的吵吵着。
看到人群中已经满头大汗的易中海，何大清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何大清冲儿子招招手，示意他站到自己的身边，指着外面的情形低声说:“你看到了吧？在这个四合院里整天都是一些狗屁倒灶的事，当初老子拒绝当管事一大爷，你这傻小子还不乐意，你才吃了几天饭？老子还不如你懂得多？真当上这个狗屁一大爷，每天下班回来都得费心费力处理这些家长里短的破事，就算我能真正做到秉公处理，也总会有人不满意，甚至有时候当事双方都不满意。时间长了之后估计四合院里的人也就得罪的差不多了，老子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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