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神情,感觉这女人不像在说谎,似乎真的不知莱志成父子与邪魔密谋之事。
“郑大侄女,实话告诉你,我和你父亲是挚友,看在他面上,我不会跟你这妇道人家计较,你最好尽快把莱家人交出来,带着孩子回娘家去吧。”
什么?
不仅莱志成的妻子,许多村民都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宁夕居然称莱志成的妻子为大侄女,还说什么和她父亲是好友,这简直太离奇了?
那些曾去黑松岭巡逻的乡勇知道宁夕没撒谎:
“哼,你们懂什么,下河村的郑村正见到我们村正,一口一个老弟,客气得很!”
“没错,不仅是下河村的,其他村子的村正对我们村正也是毕恭毕敬!”
“就是,村正率我们击退了邪魔,救了他们一命,他们岂敢不恭敬!”
“……”
所有人瞠目结舌。
乖乖,宁夕这次牛气冲天,这么多村正都对他这个年轻人客客气气,难怪他能成为村正!
莱志成的妻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宁二……咳咳,宁……夕,你是认真的?”
在遥远的奥斯特拉帝国,孝道被视为最高荣誉,若宁夕与郑大力结为兄弟,她这晚辈的确难以置信地与之抗衡。
张四海轻蔑地一笑,无需宁夕亲自辩解:
“哼,你若不信,不妨回家问问你父亲,听听他怎么说,看我们是否在撒谎。”
“这……”
赖志成的妻子哑口无言,如果宁夕真的与她父亲关系深厚,她确实处境尴尬。
她心中抱怨父亲,宁二尚且年轻,怎能与他称兄道弟,这不是令她们这些小辈陷入困境吗?
当然,即便她确认宁夕与她父亲交好,也不会坐视不理,任由赖志成被宁夕所害。
宁夕心中暗笑,古代的女子果然独特,换作现代,别说父亲的朋友,就连父亲亲自出面,也不一定能解决!
“这样吧,侄女,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我给你个台阶下。让赖志成出来,我找人质证,如果他确实未勾结黑森林的邪魔,我当场向他道歉,你觉得如何?”
赖志成的妻子坚信自己清白,毫不惧怕与宁夕对质。见他并未倚仗人数优势欺人,她暗暗松了口气。只要讲道理,她丈夫赖志成从未输过。
“好,宁……你保证,君子之争,口舌而已,不动手?”
宁夕微微一笑:“当然,侄女,问问众人,我宁家之人何时食言过?”
“对,村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哪像某些人,说了不算,算了不说!”
“哼,某些人,就是指姓赖的,他的承诺比风还轻!”
“没错,姓赖的最不可靠,答应给我一石粮食到现在都没给!”
“咔嚓!”
场中一片寂静,仿佛发现了惊天秘密?
“王寡妇,此话当真?姓赖的真对你做了那种事?”
“王寡妇,说说看,姓赖的如何欺侮你?”
“王寡妇,别怕,说出来,越详细越好,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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