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葱还有这功效呐?”我惊讶的问道。
黄万福“嘿嘿”一笑:“你这傻小子,说你懂吧,你还问我这么幼稚的问题。说你不懂吧,你多少还明白点儿这里头的事儿。大葱有个屁功效,我这不是借着大葱来施法么。如果我不作法,那你用葱给那丫头埋上都不好使。”
我不好意思的冲黄万福笑笑:“舅爷爷,您抬举我了,其实我真是啥都不懂。”
“哎,你可不能管我叫舅爷爷。”黄万福赶忙说道:“咱们平辈相称吧。”
我惊讶的说道:“那怎么成呢,佩灵姐管您叫舅爷爷,我再跟您平辈相称,那不乱了吗?”
“这是规矩。”黄万福说道:“我保王氏宗门七代,在她奶奶这一辈我来到了叶家,转而保着叶王两大宗门,在她奶奶三十六岁的时候,我口吐横骨说的人言,稳来稳走我落了仙驾。从此之后我跟叶王氏以兄妹相称,这才有了佩灵这个小丫头管我叫一声舅爷爷。”
我心中暗暗感慨,我只道这白毛老黄皮子是上了岁数的,没想到居然这么老了。保了王家七代人,按照二十岁算一代人的话,那已经一百四十岁了,算上之前灵智未开的时候,这白毛老黄皮子,奔着二百岁使劲了啊!
所以听黄万福这么一说,我连忙说:“既然有这么深的渊源,那我更该尊称您一声舅爷爷了,怎么敢平辈相论呢。”
“小童子,你要是管我叫一声舅爷爷,那你胡黄两教的教主岂不是吃了大亏了?”黄万福笑道:“刚才你家这位小黄仙儿,报了你大堂营里黄堂教主的名号,按照辈分算起来,我还是他的晚辈,我怎么敢让你叫我一声舅爷爷,以平辈相论是最好的,他日有机会见到你大堂营的黄堂教主,我也能卖开老脸套个近乎,否则你管我叫舅爷爷,那我若是见到你的黄堂教主,岂不是要扭头就跑了?哪有脸相见啊!”
我去,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层意思呢,看来是我想简单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管您叫啥啊?”我不好意思的问道。
“如果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老哥哥就行。”黄万福笑着说道。
我管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叫老哥哥,我这不是浪催的么?
但是既然话都说出去了,也不好改口,只好硬着头皮管黄万福叫了一声:“老哥哥!”
“诶!”黄万福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这就对了!”
我看了一眼叶佩灵,一脸为难的问黄万福:“那佩灵得管我叫啥呀?我不也是她爷爷辈的了?”
“别不要脸了!”叶佩灵瞪了我一眼:“你照样得管我叫佩灵姐!”
黄万福点点头:“咱们各自论各自的,要是排在一起,那就乱套了。”
我一想也是,黄皮子这一窝接一窝的生得多快啊,这要是强迫症的来排辈,那肯定逼疯了他。
一直没吭声的陈蕊在一旁忽然插嘴问道:“黄老爷子,除了大葱,还需要我们准备别的东西吗?”
看看人家这智商,简直就没治了!人家压根不套那近乎,即不叫大哥也不叫舅爷,开口就称黄老爷子,毛亲戚关系没有,还是个尊称。
黄万福看了陈蕊一眼,沉吟了一下,说:“一会儿你们拿走三根黄条,分别在那小丫头住的地方北面的第一个十字路口、外面的大门、还有卧室的门口在亥时中插好。”
“亥时中?”我皱着眉头问了一句:“那是啥时候啊?”
陈蕊在我身后怼了我一下:“亥时是晚上九点起,十一点末。亥时中就是晚上十点,笨蛋!”
黄万福点点头:“这丫头说的不错。”
“哦!”我冲陈蕊竖起了大拇指:“你ne(一声,厉害的意思。)!”
我转头又问黄万福:“老哥哥,啥是黄条啊?”
听黄万福说出这个词,我第一反应居然是金条,不过马上意识到那是做梦呢,我们一会儿拿三根金条走?那还插个屁了,直接卖了分钱吧。所以马上否决,又猜难道是金纸折的金条?
黄万福笑着用手点了点供桌的抽屉,叶佩灵走过去,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三根黄香,递给我:“呶,这就是黄条!”
靠,有时候真闹不清楚他们说的这些“黑话”!
要是从来没听过,真是没处猜去。就像乌木杆子是烟袋,草卷儿是烟卷似的,这之前要不是我妈跟我说过,我也不知道。多亏了小时候给我看过事儿的那个老太太说过,这我妈才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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