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子好,幸亏没出大事儿,不过第一回有点儿吓人,这两回还好没动什么兵器。但是总这么玩儿我怕出意外啊,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常在河边走,整不好容易出溜进去。”
“有我们在你怕什么?”黄天愁说:“你就占了舞刀弄剑,挥拳踢腿的,就算不在这方面体现,也得在别的地方找回来。我们在山里还经常打架呢,哪次不比你这凶多了,你这真不算啥!”
“你们打架是为了什么啊?”我不解的问他:“也路见不平吗?”
“啥理由都有。”黄天愁说:“走走道儿碰上了,心情不好就打一场。抢女朋友打,争地盘也打。闲出屁来了,找茬也得打。”
“那你们是够闲的!”我在心里跟他说:“你们上瘾啊?”
“生存本能!”黄天愁说:“大自然既然赋予了你这项技能,你就得好好利用。老爷们儿就该有个老爷们儿的样子,在动物界也好,在地仙界也好,男的就是为了战斗而生的。保卫家园,保护妻儿,抵抗外虏,都是老爷们儿的活。”
“虽然有点儿野蛮原始,但是我觉得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我笑着跟他说:“我也看不惯娘炮,你们那里有这奇特的物种吗?”
“有!但是远远没有你们人类多。”黄天愁说:“娘炮在我们这边没办法生存啊,战斗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我们的职责是保护雌性和幼崽,娘炮没有人保护,实力也完犊子,所以一般最先干死的都是这部分奇葩。优胜劣汰之下,我们中间的这种东西就基本不剩啥了,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命大的,那是碰上有特殊爱好的家伙罩着,不过最后也终究会双双消失在历史中,因为没办法繁衍后代,一样要被大自然淘汰掉。”
让黄天愁说的我都有点儿羡慕原始社会了……
一边跟黄天愁聊着动物世界,一边跟亢琳琳一同回忆初中时候别人的美好时光,在走过好几条街之后,我俩总算回到了她妈开的茶楼。
晚上的茶楼比白天要热闹。不过依然不是人声鼎沸,来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为了找一个可以窃窃私语的地方。非常适合聊一些私密话题,环境优雅且无人打扰。
出门儿的时候我还好好的,再回来我成了瘸子,她妈见了也吓了一跳,忙问出了什么事儿。
亢琳琳添油加醋的把整件事情说成我为了她横刀立马,勇战恶势力,听得她妈一愣一愣的。
赶忙让服务员帮着亢琳琳把我搀到了二楼单间,并且亲自取来传说中的秘制药油,说着就要亲自给我活血化瘀。
这亢琳琳能让么,就算她能让我也不带干的啊!那我能好意思么!
亢琳琳接过药油,把她妈打发出去,居然要亲自动手。我更不可能同意了,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还腿毛凶猛,这要是用她的小手一搓,我怕扎着人家!
就在我俩撕巴的时候,亢琳琳她妈又回来了,这回领过来个男服务员,让他帮擦药油。
我连声道谢,亢琳琳不情愿的把药油递给那个服务生,她也被她妈给叫了出去。
隔着一层门听不太真切,隐约听见她妈问她:“……是不是他……怎么就伤了腿……这是要把腿打折吧……”
亢琳琳的声音比她妈大一点儿,我听得相对来说清楚一些:“哎呀你瞎猜什么啊?不许人家会点儿啥呀?谁说打架就一定要用拳头的,腿法厉害还不让使了?我看ta才是惹事儿让人追上要把腿打折呢!告诉ta,再胡说八道我撕了ta的嘴!”
说完,亢琳琳猛地拉开门,气哄哄的就冲了进来,嘭的一声把她妈关在了门外。
有服务生在我不好问她发生了什么,不过东一耳朵,西一耳朵我也听得差不多了,可能是她妈下楼之后有人嚼舌头了,应该是怀疑我这古怪的伤势是什么样的战斗造成的。
说实话,人家猜测的有点儿道理,不是奔着要把我腿打折,为啥别的伤一点儿没有,偏偏是瘸着的?
真是没办法跟他们形容当时的那个场景,皮搋子建功至伟,我跟鸡毛掸子硬拼下盘数十回合……要是这么讲述,她妈肯定觉得我精神不好。
还有一件让我比较惊讶的就是亢琳琳对她妈讲话的态度,跟我认识的那个文静小姑娘完全是两码事儿,尤其是最后那句“再胡说八道我就撕了ta的嘴”这句霸气外露的话很难想像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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