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由谢娘子给我们收烂摊子。”
两人主意敲定,待明日一起去问抱树。
令人没想到的事没等两人去问抱树金步摇去了哪里,金步摇自己回来了。
第二日叶雪见晌午阳光正好,请谢禧多出去晒晒太阳,谢禧比之前好说话了很多,叶雪只搬了个摇椅放在院中,谢禧便躺了上去。
身边还有叶雪准备的新鲜的瓜果,还有一碗冰酪。谢禧吃着喝着好不自在。
中途谢禧被太阳晒得难受,叶雪去拿了一把遮阳伞给她撑上。叶雪守在谢禧身边,顺带着侍弄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谢禧就在躺椅上眯着眼睛打盹。
没清闲多久,外头有人传话 说是谢府来人,看望五娘子。
叶雪听是谢府来人不敢怠慢,忙叫醒谢禧。谢禧好觉只睡到一半,磨磨蹭蹭不愿起来,叶雪哄着才不情不愿起身。
“谁来了?让人进来。”
“阿禧这是刚醒吗?小懒猪。”
声音轻柔悦耳,说不出的好听。
谢禧转头一看,来人神色柔和,眉目如画,姿态娴雅令人一见便忍不住生出亲近之意,不正是她的晚妆姐姐吗。
谢禧惊喜道:“晚妆姐姐!”
她很自然的伸出双臂,像个索要怀抱的幼童一般:“好久不见。”
谢禧还坐在躺椅上就要抱,崔晚妆也惯着她,伸手去抱。
谢禧得偿所愿满意地松手,晚妆姐姐身上还是和以前一样香。
“你怎么来看我了?”
“不喜欢我来啊?”
“那怎么会,只要是个活人来看我我都高兴。”
崔晚妆听了这话心生怜惜,被困在方寸之地不得解脱的滋味她深有体会,没想到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谢禧有朝一日也会遭遇此种困境。
“晚妆姐姐来看我是有事吗?”
崔晚妆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何况她兄长可舍不得她离开谢府一步,即使不在他身边也要时时在府里等他才好。
“些许小事。”
崔晚妆看了一眼忙前忙后给她拿东西的叶雪说道:“听姨娘说起过几次你,是叶娘子吧。”
“奴婢无姓,夫人唤我叶雪便好。”
“好。”
“叶雪,听姨娘说你很伶俐,我来行宫没几次,不过每次都能看见你忙前忙后,这两年阿禧烦你照顾。”
崔晚妆说话温温柔柔,没半分架子,让人忍不住亲近。
“都是奴婢应尽之责,不敢贪功。”
“很好。”
崔晚妆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抬起手,身旁的丫鬟躬身递给她一个木盒子。
“这是给你的赏赐,收着吧。”
叶雪看了一眼谢禧,见谢禧没有不同意,向崔晚妆道谢之后便收下了。
虽然不知道崔晚妆为什么突然赏她东西,但主子有时候想什么是什么,给你你就拿着吧。
“奴婢谢夫人赏赐。
叶雪收了东西就去忙了,崔晚妆看谢禧精神尚好不由说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呢!”
谢禧把头伸到太阳底下让自己的脸感受到太阳灼烧的温度:“现在总算像个人,不再是之前堆在影子底下不敢见太阳的鬼。”
崔晚妆伸手拂过谢禧的发间给她整理领凌乱的头发,看到她发间簪的步摇:“这步摇你还留着,我还以为你丢了呢?”
“哪个?”
谢禧伸手从头上拔下来:“这个嘛?我之前丢过?不记得了。”
“之前有一次陪姨娘来看你,当时你病地厉害,在屋子里摔东西,摔的正好是陛下赐下来的珍宝。当时东西散了一地,这步摇正好甩在我脚下,我看了一眼注意到了。”
崔晚妆若是不说,谢禧根本想不起来,那段时间她连更大胆的事情都做过,别说是摔个御赐之物了。
“是我不懂事,晚妆姐姐别见怪。”
“不怪你。”
崔晚妆的视线又落到步摇上,“你发髻梳得很精致,和这支步摇很配,不知道是不是叶雪给你梳的。”
不对劲,崔晚妆不是一个好奇的人,她在嫁给谢觉之后几乎对一切失去了兴趣,谢觉捧到她眼前的一切一向是给就要,不给不要,从没有对一件事这么热络。
不过她既然问了,谢禧自然要配合。
“不是她,是我身边另一个伺候的人,叫雪花。她会梳很多好看的发式,化好看的妆容,也会给我搭配相称的衣服,我平时衣衫首饰什么的都是她管,姐姐若是感兴趣我让她也给姐姐梳一个好看的。”
“好,叫她上来我看看是不是真如妹妹所说如此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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