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惯的,听不懂陛下的话外之音也是正常,一时想左了。不若奴婢去替陛下解释解释,陛下您看如何?”
这种事,若依照往常来说,别管金粟是出于什么动机说这话,只要他敢说,林陈叶绝饶不了他。可今日此时他说出来,不知形势斗转,大权在握,不在乎底下人的小心思,还是林陈叶一时着急,竟真的允了。
金粟喜出望外,行了个礼之后便三步并两步进去求见谢禧,刚开口喊了一声:“谢……”,话音未落,迎面而来一团黑影砸到了头上。
金粟本能闭眼并不敢躲,不过那团黑影似的东西砸到头上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不说,反而轻飘飘的异常柔软,没有给他造成丝毫伤害。
金粟睁开眼定睛一看,原来谢禧气急之下扔过来的也不过是一个软绵绵的阴囊。金粟悄悄松了气,幸好谢昭仪不爱睡硬邦邦的玉枕或石枕的,扔过来的是个绸缎的,不然他可就要血流当场。
金粟小心捡了隐囊给谢禧送过去,一边给陛下开脱:“谢昭仪,陛下原本的意思是想……”“我管他想什么!”谢禧一点也不想听,手在榻上摸索一番寻到个小巧的东西又扔过去,“别在我面前出现!”
这次金粟学乖了,在谢禧动手的时候就看着,眼见她扔了东西过来双手一接竟是接住了。触手冰凉,不知这次是个什么东西。
“是,奴婢这就走,娘子可别生气,为了奴婢的胡言乱语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林陈叶眼见金粟进去内事,几个呼吸之间弓着腰退了出来,没觉得失落,反倒是无奈。
“发脾气了?”
“奴婢无能,惹了娘子厌烦,未能让娘子多听奴婢说几句话。”
“罢了,”林陈叶不甚在意,“她连我的话都不听,哪里能听你的。”
金粟躬身称是,而后把手中的东西呈上来:“这是昭仪盛怒之下不慎失落的,奴婢不敢善留,特来交还陛下。”
林陈叶把东西从他手中拿起,不是什么贵重的,不过是个牡丹花鸟纹的镂空金香囊,谢禧素来喜欢这些精致华美的器物,看见这个香囊小巧精致把里面的香料掏了,做个装饰物带在身上。
林陈叶还曾说,不如里面放个宝石珍珠的石子,充当个铃铛,不过谢禧没这么做,她只喜欢这个好看的香囊。
见是这个,林陈叶笑了一声:“我说昨天晚上不知是什么硌得我胳膊疼呢,原以为是阿禧不老实,原来是它。”
金粟听林陈叶说不舒服连忙请罪要召,林陈叶摆摆手说没事。
“那谢昭仪这边?”
摆明了谢昭仪不想和林陈叶出去,可林陈叶今日兴致昂扬就想让她出去逛逛,谁也不让谁。
林陈叶对谢禧素来没法子,只能搬救兵来。
“去请谢大人,就说寡人找他有事相商。若是他不想来,那寡人就亲自去见他。”
他不受待见,谢觉可受待见。
金粟领命而去,林陈叶看了一眼毫无动静传来的内室,复又在正堂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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