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樱也是懂人情世故的,转脸诧异地看着侯氏问道:“娘,不会吧?阮曲尘还强逼着宝梳……”
“小声点!”侯氏忙拍了她脑门一下道,“说什么逼不逼的?人家两口子的事儿哪儿有什么逼不逼的啊?没准曲尘尝着宝梳的味儿了,就回心转意了,那也是好事儿啊!”
“可娘您怎么知道的?宝梳不没在堂屋里吗?”
“笨啊!那种事儿能在堂屋里乱来吗?神龛上的祖先盯着呢!你就剩一张嘴,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我刚才可是瞧见了,宝梳腰带上挂着的香囊和玉坠子都落在地上呢!”
海樱不由地掩嘴一笑,乐道:“怪不得呢!我说我们敲了老半天门儿,宝梳怎么不来开,原来是躲被窝里不敢出来呢!回头我可得笑话笑话她,她不是说不爱搭理阮曲尘了吗?怎么又心甘情愿地……”
“行了,你一个大姑娘的说这些事儿干什么?也不怕臊得慌!”
“那娘您说,宝梳跟阮曲尘,能有回转吗?”
侯氏往隔壁院子里瞟了一眼,抿嘴笑道:“宝梳现下可不比从前那么呆那么傻了,凭她那一身本事,只要阮曲尘肯回头,保准收整得妥妥当当的。”
“行吗?”海樱有点不相信。
“你瞧着吧!”
当晚曲尘在村子的晒坝里请了全村人吃席。大家都去了,唯独宝梳没有去。上午那场“惊魂”后,曲尘去了他二叔家,回来的时候,宝梳已经把自己的箱笼搬走了,人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酒席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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