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梳要疯了,胳膊都酸死了,谁爱做谁做去!她靠在椅背上,诗经摇摇头道:“跟你家老爷说,明儿请早!”
侯安忙道:“请什么早啊,管家娘!劳烦您快当点吧!外面都还等着呢!今儿不单单是给老爷长脸面儿,也是给大管家长脸面儿不是?”
宝梳抄手哼哼道:“给他长脸面儿?我恨不得扒了他那狐狸皮呢!”
话音刚落,曲中捧着一个小托盘跑了进来笑容满面道:“老爷打赏送到!嫂子,二十两打赏你先收着,赶紧动手吧!”
“哇!”海樱立刻跳了起来,什么疲劳埋怨恨都没了,上前捧起那四锭白花花的银子笑得像朵桔花道,“有打赏!有打赏!真好呀!宝梳,快点快点,累死也今儿这一回!没准待会有更多打赏呢!”
“是啊,嫂子,快点吧,外面真等着呢!”曲中忙道,“你要不做,叫老爷和哥脸面往哪儿放呢?你是不知道,外面好些小少爷小小姐还在抱着那白瓷盏舔杯底儿,不肯撒手呢!就冲着那些小娃娃,你也该做是不是?”
“行行行,看那些小娃面儿啊不是给你家老爷和你家管家老爷面儿!你们俩给我闪出去,不许偷看!”
“是是是,我们这就出去!”
结果宝梳三人又摇了四桶,这才把外面那些吃新鲜的客人打发了。等从洞月楼出来时,三人的胳膊都累得抬不起来了。不过海樱别提有多高兴了,捂着满满一钱袋打赏银子笑米米地对宝梳道:“下回有这样的好事儿,别忘了叫我哦!”
宝梳用胳膊撞了她一下道:“刚才是谁说大户人家是非多不想去了?看见有打赏银子了,连命都不要了?”海樱勾着宝梳的肩头,抛了抛手里沉甸甸的银子笑道:“不是你说的吗?有银子不挣那是傻子呀!我哪儿会想到,那个庞老爷能这么大方,单单打赏就给了我们一人二十两,嘿嘿……等于我爹这回买瓦檐瓦片只费了五两罢了,太划算了!”
“哦……”初真忽然停下脚步,皱眉想了想道,“我差点忘了下午要跟汉明叔一块儿去看戚伯伯的事儿了。这附近有没有生药铺子,我想买几味上好的药材给他送去。”
“初真你还真去啊?”海樱问道。
“怎么不去呢?戚伯伯待我一直挺好的,他老人家现下又病在家中,我既然来了城里就得去瞧一眼。”
“那个戚汝年啊!”海樱一脸不服气地摇头道,“回头叫他后悔死!初真,你不如就跟绾绾的爹好了呗!往后没准能混个什么官夫人来做做?头衔比戚汝年还大,压死他!”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初真在最近的一家生药铺子里买几味药材,回去和海樱的爹碰头后,一块儿往戚汝年家去了。宝梳和海樱没去,两个嚷着累死先人的家伙倒头就睡了,一觉睡到了快天黑,直到海樱的爹拍着门叫她们,她们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海樱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伸了个拦腰,把门打开问道:“爹,你们回来了?”
“还睡呢?初真回来没有?”刘汉明问道。
“初真啊?不知道啊,您不是跟她一块儿去了戚汝年家吗?”
“是一块儿去的,也是一块儿回来的,只不过我送她到门口就去找你哥了,可刚才初凝跟我说,没见着她回来啊!”
“不会吧?都到家门口了……”海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怎么会不回来啊?”
“你是不知道,下午在戚汝年家遇着点事儿,我怕那孩子心里想不开,做点别的事儿,那我就真对不起她爹娘了!赶紧把宝梳叫起来,去找找她!”
“什么事儿啊?”宝梳听到这儿,瞌睡也醒了大半,连忙翻身问了一句。
“起来再说!都出去找找!她又没来过城里,不回这儿,能去哪儿啊?”
宝梳忙起了*,大略地梳洗了一下,便跟刘汉明海樱以及夏夜出去找初真了。在路上,刘汉明把下午在戚汝年家的事情一一告诉他们。原来下午那阵,他和初真去戚汝年家时,戚老爹正准备出去散散步。见他们来了,很是高兴,连忙请了到厅堂里坐。
戚老爹见了初真,满面惭愧,一直说对不住初真爹娘,有愧于当初的托付。初真也安慰了戚老爹几句,说她并不怪戚汝年。三人正聊得起劲时,家里新请的一个小厮忽然领着四个人进了门。
戚老爹正想起身问问是谁时,走在前面的那位年轻妇人立刻跨门进来,向他深深道了个万福,口中说道:“媳妇给公公请安了!公公一向可好?大人很是牵挂,特地让媳妇来请公公去建州!”
听到媳妇二字,惊讶的何止是戚老爹,刘汉明和初真当时也愣了。戚老爹奇怪地问道:“你是不是走错门儿了?我家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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