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投其所好!”阮威点点头,指着曲尘笑问道,“我猜得没错吧?你是打算牵回去哄宝梳的吧?你小子哄姑娘的招儿还挺多的,怎么就不肯教我两手呢?”
“丢脸吧你就!”夏新活动了一下他那酸疼的脖子道,“自家媳妇都不知道怎么哄,还问曲尘呢!灵芝又不是宝梳,喜欢的都不一样,曲尘教了你也白搭啊!哎哟,好久没扛过这么重的东西了,感觉胳膊要断了似的。”
“来来来,威哥伺候你两把!”阮威说着帮夏新掐揉了两把,疼得夏新嗷嗷直叫了起来。阮威收了手,拍了他肩头一下道:“我还没使劲儿呢你就嚎上了?什么身板啊!”这时,豆丁娘走过来问道:“新哥,是不是伤了肩头了?要不要我拿瓶药油来你擦擦?”
夏新瞥了她一眼,口气冷淡地说道:“又没断,不用拿了,你去灶屋里帮娘吧!”她有些失望,轻轻地哦了一声,转身去灶屋了。等她走后,阮威说道:“我不是都说不计较了吗?怎么这么对人家啊?”
“眼皮子太浅了,”夏新一脸失望地摇头道,“给几盒东西就能帮人胡说八道,一点是非都不分,像个什么话?我倒宁愿是个哑巴都好。”
“婆娘媳妇们哪个不说是非的?问问曲尘,他家宝梳怕也喜欢吧,对不对?算了算了,新哥,我们都不是那小器的人,跟个婆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肚子饿了,赶紧去弄点吃的来!对了,夏叔呢?”
“老瓮头那儿去了。”
“我二哥也是。”
“哪年不是?老瓮头赶蜂赶到这儿,他们就得去说上好几夜的话呢!”
晌午曲尘和阮威在夏新家吃了顿丰盛的野味儿。饭后,他们又带上弓箭短刀出门了。临出门前,曲尘叫豆丁帮他把那条狗牵回了家拴着。等宝梳收工回来时,一进门就发现芒果爬在狗窝外面,狗窝里面换人了。
宝梳凑近狗窝,弯腰打量了一眼,问道:“哎,请问,你是哪家的狗啊?是不是走错家门了?”
窝里那只狗睁开眼睛看了看宝梳,继续闭眼爬着。宝梳眨了眨眼睛,伸直了腰道:“喂,问你话呢?还挺拽的啊!你是哪家的小狗狗啊?怎么跑到我们家来,还占了芒果的窝呢?对了,芒果,有外敌入侵你也不管?不会是贪图它的美色吧?”
旁边趴着的芒果晃了两下尾巴后,把狗脑袋朝向另一边,很无辜地又继续打瞌睡了。如果它能说话,它会告诉宝梳娘亲,这是曲尘爹爹给它找回来的媳妇。媳妇是大,自然该睡狗窝了。
“宝梳收工回来了?”刘达在隔壁院子喊她道。
“哦,是啊!”宝梳转身应道。
“海樱呢?海樱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她说找永兴寺的道贤姑子有事儿,去永兴寺了。”
“走吧,一块儿去夏新家。”
宝梳放了账本等东西后,便跟刘达一块儿去了夏新家。人还没走拢,就看见夏新家院子里围了一小堆人,时不时地发出点喝彩的声音。她正想问刘达时,刘达已经迫不及待地加快步伐,一路小跑地进了院门,嘴里吆喝道:“来来来,让个位置!让个位置!我也要来参上一伙,谁输谁赢啊?威哥指定是死的那只下饭鸡!”
“鸡你个头,哥哥我还赢着呢!是你新哥死得比较惨点!”
等宝梳走近了一看才知道,原来是阮威夏夜曲尘还有个叫夏原的在一块儿摸牌。刘达也挤了进去,抹开袖子,摆出一副准备大战一场的架势,坐下道:“打谁起的头?我也要来摸两把!新哥,你给他们仨轮着踩是不是?没事儿,我替你报仇!”
曲尘点了点桌面道:“先把银子丢出来再说!”
“谁怕谁啊!”刘达扯开钱袋挑了颗银子出来,往桌上一扔道,“快快,发牌发牌!”
“急什么啊?跟没赌过牌似的!放心,今儿是过了夏叔眼的,汉明叔来了也不会把你逮回去的,一会儿吃完了饭,我们再接着玩呗!”
“少啰嗦!赶紧发牌!”
阮威一一地发了牌,赶着看自己的牌面去了。曲尘也拿起面前的两张牌瞅了一眼,刚想把牌放下去时,脸颊边就传来一股熟悉的香味儿,转头一看,宝梳那张小粉脸就近在咫尺。她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盯着曲尘手里的牌问道:“这个是什么?”
“牌九。”
“哦……”宝梳轻轻地哦了一声点头道,“原来这个就是牌九啊?好玩吗?”
宝梳身上那淡淡的幽香飘进曲尘鼻孔里时,他浑身有种发痒的感觉,真想一把将这小媳妇抱在怀里亲两口再玩。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叫旁人看了便宜去,便伸出两根手指点在宝梳额头上,往后推了推道:“没什么好玩的,去灶屋里帮夏婆婆她们。”
“看看嘛!”宝梳拨开他的手,又把头伸到他耳边,指了指那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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