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天脸上几乎笑出一朵花来,“还是许神将痛快。那老哥我就谢谢老弟你了。”
“不敢不敢,是我对不住才是。刚回武神宫,竟弄下这种糗事,唉,见不得人呀。”
云尧天笑着摇摇头,好像要起身的样子。许坏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巴不得这些老家伙快点离开,好让他有时间分析分析,现在武神宫到底是个什么形势。
却在这时,肖古城忽然道,“呵呵,尧叔,趁着咱们五个都在,有件事许神将还不知道,咱们是不是得告诉他一声。”
云尧天脸色微变,又坐了回去,笑道,“古城呀,说了多少回了。以前你不是青龙神将,凭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你叫我一声尧叔理所当然。可现在你既然身为青龙神将,就不能在叫我尧叔了,这是武神宫的规矩,既是规矩,就不可乱。”
肖古城唯唯点头,讪笑道,“是是是,那我私底下称您尧叔好了。您看那件事,是不是得让许神将知道呢?”
云尧天深深地看了肖古城一眼,满含深意,豁然笑道,“当然,这事肯定要的。也怪我,上了年纪,终究就不中用了,有些事容易忘掉,要不是你提醒…唉,还真怀念年少的时候…”
许坏可没心情听云尧天在那故作姿态倚老卖老地回忆少年往昔,再听肖古城、水绝峰、南萱陵三人以后辈身份从旁吹捧,鸡皮疙瘩掉得满地都是。
但他又实在不好打断他们的话。只能干笑着,佯装兴趣地听着。心绪却早已经分开,思索着肖古城的话。
很明显肖古城有话想让他知道,完全可以在私底下说的。甚至连他都不需要露面,找个与许坏关系好的肖家人传达就行了。可肖古城却偏偏在这种场合说出来,而且云尧天连连打岔,分明是这件事许坏知道可以,现在这场合并不合适,起码不是云尧天希望看到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许坏思来想去,只想到了一种可能。五位神将齐聚,肖古城这家伙应该是要借势将云尧天一军。
这么一想,许坏顿时暗自吓了一跳。
尼玛,云尧天这老家伙可不好斗。冷不丁将他一军,万一把他激怒了可不是好玩的。
可这时候云尧天忽然不回忆往昔了,好像改变主意了,突然说道,“许神将,知道十月二十日是什么日子吗?”
许坏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有点尴尬。
肖古城从旁道,“那时第一代武神楚连天的生辰,也是我们武神宫的庆宫节。那一天是我们武神宫每年最浓重的日子,有比武,有欢歌艳舞,还有不少人家专门挑这一天下聘礼,张灯结彩,到处都喜气洋洋的。今年的这一天,你错过了。”
许坏心里吃了一惊,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老麒麟神将嘱咐他务必在十月二十日前赶到,原来是有热闹可看。可是不对,如果只是为了看热闹,老麒麟神将完全应该说清楚嘛…这事上有必要故弄玄虚吗?恐怕,这天里应该发生了特别的事。
果不其然,云尧天接着道,“许神将,今年的庆宫节那一天,你不在,我们四个就现在大汉的形势碰了下头,交换了一下意见。戕人组织来历不明,却有祸害大汉江山野心图谋。武神宫千年传承,守护大汉江山,责高任大,绝不可能再看着戕人组织这么发展下去了。于是,我们四位决定,各成立一支队伍,负责铲除现在已知的戕人组织窝点,这支队伍尽量以年轻人为主,关键时刻才让老将出马,这样做的目的也是在磨砺武神宫的新生代…”
许坏暗暗点头,“很合理,却是很合理。这个决定没错…”心里却飞速地想到,没这么简单,真这么简单为啥不让他知道,是怕他也掺一脚?嘿,你们越怕,老子就越掺上一脚,试试反应。
当下许坏又说,“既然是对付戕人组织,那我也义不容辞。多年来咱麒麟神将一脉,总是单人单传,我觉得这样不合理,太把自己当外人了,责任心不够。所以我决定,我也找些人来由我自己带领组建一支队伍收拾戕人组织,诸位觉得如何?”
脸色全变!
在场所有人脸色全变!
只是这变化,却各有不同,有的是惊讶中带着喜色,有的却是惊讶中带着忧色…
只有那云尧天,依旧看不出任何喜怒变化。这家伙,真是要老得成精了…
许坏却明白了,果然这里面有名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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