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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厝火积薪 (第2/2页)

射,风韵不减当年。”

    说着,将娇妻抱到床上,宽衣解带,一场激情过后,天赐与元贞商议:“现在抗清的形势逐渐好转,南明诸臣拥立桂王为帝,湘鄂、两广等地的抗清势力纷纷响应,大有中兴之局面。张煌言在浙东沿海坚持抗清,郑成功占据厦门,几次围攻福州,攻克台州。我想派卞文雄去湘鄂联络何腾蛟的抗清义师,莺莺也一起去,在长沙建立秘密联络站。罗成家里事多,暂时还是让他留在苏州。我先去南京加强那里的秘密联络站,然后设法派人去闽浙,说服郑成功和张煌言联合,发起大反攻。现在老爷和老夫人去了北京,家务和生意都得依靠你了。”

    元贞爽快地说:“我不是拖后腿的女人,家务和生意我全包了,你尽管放心的去南京从事秘密抗清活动。现在苏淞杭一带开始复苏,生意好做多了。我对经营管理还是有一套的,不比你差。”天赐笑道:“你当家,我放心。”夫妻俩恩爱无比,琴瑟和谐,缠绵不休,尽享天伦之乐。

    再说,卞文雄回到家中,喜笑颜开:“莺莺,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少爷答应我们一家仨口都去湘鄂前线,我们乘船去长沙,先在城里买一处宅院,将你们母子安置下来。这宅院作秘密联络站,少爷要你兼作联络站的工作。”莺莺喜出望外:“这太好了,什么时候出发?吴三桂和陈圆圆不知是否还在长沙?我们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这次去要是能见到她就好了。”说着,赶紧开始收拾行装,文雄说:“这次去不能多带东西,只带些随身衣服和值钱的细软就行了。我们是去执行重要任务的,完成以后还是要回苏州的。”

    天赐调动了一支小分队,船上装了一些货物作伪装,船舱里隐藏有兵器和铜炮。卞文雄化妆成押运商船的保镳局的镖头,小分队的弟兄则扮成镳局的伙计。天赐辞别老太爷、老太太和元贞、云汉,率领小分队的弟兄们顺利到达南京。卞文雄的小分队舰船停泊在燕子矶休整了两天,补充足够的给养后,继续沿扬子江开往武昌。天赐将跟随他的十几名弟兄安置在秘密联络站几个站点,他自己仍然住在秘密住宅古香苑。

    玉佩见天赐来到古香苑,喜出望外:“昨夜我梦见你春风满面的在秦淮河画舫上弹奏古筝,周围有好几位复社的朋友,李香君和侯方域在另一只画舫上向你们招手,我拼命呼唤你的名字,可是一眨眼,你们的画舫就不见了。原来是南柯一梦。罗成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玉兰经常念叨他呢。”天赐搂着情人深情地亲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你是想我想疯了,才痴人做痴梦的。罗成家里走不开,过些日子才能来。这回我来南京要多住些日子了,你得好好侍候我。”

    玉佩亲自下厨做了一桌酒菜,俩人边饮边聊,诉说离别的思念。玉佩说:“现在虽然江南战乱频繁,但是金陵却呈现出一派畸形的繁荣。秦淮河畔依然姹紫嫣红,脂粉飘香,河岸杨柳如烟,河上画舫如织,河畔河房林立,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玉兰原来的那些姐妹又重返秦淮,重操旧业了,说是那些满清新贵,靠烧杀抢掠,成了富可敌国的暴发户;还有投降满清的汉奸,发了国难财,也一个个腰缠万贯,赚他们的钱很容易。”

    天赐叹息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她们真是可怜可悲呀!光怪陆离销魂窟,秦淮风月何时休?你看秦淮两岸的河房里,灯火阑珊,绣帘半卷,红袖飘香,笙歌侍宴。除了头戴红顶,背拖豚尾的满汉新贵押妓淫乐外,还有那些劫后余生的文人墨客也徜徉其间。他们已经囊中羞涩,却又不甘寂寞;他们徒有一腔反清复明之志,却没有投笔从戎之心,他们虽然义愤填膺,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玉佩说:“她们也是身不由己呀。玉兰姑娘的身世很凄惨,我们俩现在情同姐妹,无话不谈。她说秦淮姑娘有南曲和北曲之分,秦淮河南边的妓院称为南曲,又叫米市,也就是一种娼寮,身份地位自然不如河北岸的北曲。北曲的姑娘才貌双全,自持清高,他们凭借自身的姿色和所学的才艺,除了歌舞陪酒外,很少有吹灯留髡、接客卖身之事。只有她们遇到了如意郎君,才肯以身相许,还得有一种成亲仪式,请来有名望的陪客和最要好的姊妹,吹吹打打吃喜酒,道贺送礼闹新房,从此表明名花有主了。北曲里前后出了八位响当当的姑娘,柳如是、顾横波、马湘兰、陈圆圆、寇白门、卞玉京、李香君、董小婉,人称‘金陵八艳’。这八人中,马湘兰在前,董小婉殿后,都是轰轰烈烈、名噪秦淮。时过境迁,他们中大多从良做了达官贵人的小妾,唯有李香君却嫁了个负心汉,听说她跟随侯朝宗回河南老家后,生了个女儿,但侯朝宗的发妻和老父容不得她,将她赶出了家门,现在削发为尼,遁入空门了。玉兰也是北曲姑娘,自从跟了罗成过后,她就闭门谢客,后来又到栖霞山带发修行,她对罗成是一往情深,守身如玉,也不图名份。”

    天赐笑问:“那你对我呢?也跟玉兰对罗成那样一往情深?”玉佩深情的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第二次生命就是你给的。我也不图什么名份,我不仅要以身相许,把我的一切都奉献给你,要为你守身如玉,一旦有人伤害你,我要以生命来护卫你。”天赐感慨的说:“我救你的命,并不想要你报答我,我也不能给你什么名份。你到底图什么?”玉佩说:“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

    天赐说:“我来南京是从事秘密抗清活动的。为了我们这古香苑的安全,我想买一艘画舫,你扮成歌姬,我和来接头的抗清义士或交通员扮成游客,就在画舫上进行秘密活动。你说怎么样?”玉佩高兴道:“这太好了,我也能为抗清复明大业做一点贡献了。我跟玉兰学了不少名曲,也会弹奏古筝了。”于是,她取出古筝,弹了一曲《春江花月夜》。天赐又教她弹奏《十面埋伏》和昆曲《长生殿》、《霸王别姬》、《西厢记》等名曲,玉佩用心学习,俩人吹拉弹唱,恩爱有加。晚上,天赐搂着玉佩尽情享受天伦之乐。

    天赐隐居在南京,从事秘密反清活动,经常有江淮、苏淞、浙闽的抗清义士来南京,他就在秦淮河画舫上约见他们。玉佩扮演秦淮北曲姑娘,吹拉弹唱,笙歌侍宴。夕阳西下,一抹残阳斜照在河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金色的涟漪,映衬着河亭画楼,五光十色,眼花缭乱。从江南贡院,穿过武定桥,遥望长板桥、桃叶渡那边似宝带一般的沿河两岸,幽雅精致的河房鳞次栉比。各式各样的河房朱栏曲廊, 描金画梁,有玫瑰色、橄榄绿、宝石蓝、石榴红、貂蝉紫,五彩缤纷,目不暇接。家具摆设全是紫檀、黄杨、花梨、楠木的,精工细雕,古色古香,奢华气派。“月上树梢头,人约黄昏后。”夜夜的秦淮河,彩灯高悬,流光溢彩;豪华的画舫,首尾相接,穿梭不息。只听丝竹飘扬,管弦回响,笙歌陪酒,淫荡欢笑。更有小贩过桥下河兜售桂花鸭、卤肉、香瓜子、板粟、糯米藕和各色糕点的叫卖声混杂其间 。 今晚船上的客人是松江抗清义士归庄,他和挚友顾炎武经常往来于江淮和太湖之间,联络抗清复明志士,从事秘密反清活动。玉佩霓裳淡妆,弹奏伴奏,娇艳却又不失端庄。天赐和归庄扮演成风流倜傥、旅游玩乐的公子,边欣赏歌伎边饮酒交谈。天赐感叹道:“想当年太湖起义、攻打苏州,我们出生入死,并肩作战,那是多么壮怀激烈!现在江南沦陷,物是人非,各自为战,缺少联系。我在南京购买豪华画舫,作为联络各地的抗清义士的交通站,投入到中南腹地和东南沿海的抗清义军中去,掀起抗清复明斗争的新高潮。”

    归庄说:“我和顾炎武也是为了联络江淮和太湖的抗清义士而来回奔走。顾炎武几次想到唐王政府履兵部方司主事之职,但因为沿途清军关卡林立,鞑子密探暗哨密布,徒劳往返,都没有去成。现在唐王已死,鲁王被驱散到海上,已是踪影难觅,无处寻找。顾炎武嗣祖绍芾及兄长先后去世,吴中又大旱饥荒,他祖产八百亩良田贱价典给昆山豪族叶方恒。他的堂叔为争夺遗产,挑起家难,并与叶方恒内外勾结,蓄谋侵吞炎武的家产。炎武在昆山千墩和常熟语廉径的住所几次被叶方恒洗劫焚烧;叶方恒还屡次向满清政府告密,企图加害炎武。为了避难,炎武稍稍去掉鬓毛,改容装扮成商贾,辞妻别子,离家出走,奔走在苏州与绍兴之间,关注苏浙沿海抗清斗争。”

    天赐问:“夏完淳的两位老母亲和妻子现在怎么样了?”归庄说:“夏完淳是夏家的独生子,两位母亲老年痛失爱子,悲痛欲绝,苦度余生。夏完淳的妻子早产生下遗腹子,儿子又孱弱多病,不久就夭折了。由于父亲和丈夫双双遇难,儿子又不幸夭折,她经不起沉重的打击,现在已经遁入空门,在庵堂伴着孤灯佛像,吃斋念经。”

    天赐悲伤道:“夏允彝和夏完淳父子都是抗清民族英雄,他们的母亲和遗孀理应得到照顾,我这里有几百两银子,托你转交给她们婆媳,算是我给烈士家属的一点抚恤金。”归里十分感动:“难得谷公子如此仗义,真不愧为江湖豪杰,我代表夏家和松江的父老乡亲表示崇高的敬意。”天赐说:“快别这么说,我也是略表一点心意。我已经派人与浙江沿海坚持抗清斗争的张煌言和张名振联系,听说福建的郑成功在厦门坚持抗清斗争,几次包围福州,还攻克了台州。我打算去说服张煌言和郑成功联合,发起大反攻,从海路北上,沿长江西进,包围南京。”

    归庄兴奋道:“这是极具战略眼光的好主意,到时我和顾炎武一起参加你们的战斗。”天赐说:“为了便于从事秘密反清活动,和各地的抗清义士联络,我买了这艘画舫,船工、船娘和陪酒的姑娘都是自己人。我脑后勺子上的这条辫子是假的,只要一回家就将这豚尾巴拿下丢在一边,这不三不四的装束也一齐脱掉。”

    归庄说:“我这条辫子也是假的,现在到处都是鞑子的密探,还有叛徒内奸,我来时发现有个跟梢的,不是鞑子的密探就是告密的汉奸,我转了好几条巷子才摆脱了他,你们一定要小心提防。特别是原来有些坚决反清的东林党魁、复社骨干,像钱谦益、龚鼎孳那样,摇身一变也成了鞑子的走狗,红顶花翎一戴,脑后拖着根豚尾,与当初头戴乌纱,身穿官袍一样神气活现,听说侯朝宗也出来为满清做事了。”

    天赐叹息道:“像侯朝宗那样,空有一腔忧国忧民的热情,也拿起笔杆口诛笔伐过,但是眼见得南明气数已尽,只觉已经于事无补;他们又不想投笔从戎,也拿不动枪杆,吃不了军旅之苦,只得苟且偷生,留起了辫子,归顺满清了。来,为了节省,没准备丰盛的酒菜,只有几碟小吃,这是油炸臭豆腐,珠麻辣酱在小盘子里。这东西闻起来臭,吃进嘴里香。这是回香豆,是用八角回香煮透闷烂的,嚼在嘴里又香又糯。这是珍菇竹笋,加了些糖醋,又清脆又鲜美。这是南京特产桂花板鸭,香气扑鼻。”

    归庄说:“这样挺好,我们要节省每一个铜板,捐献给抗清复明义军。我长年在外奔波,饱一顿饥一顿的,已经习惯了。你把我送到桃叶渡口,我们就分手了,后会有期。”

    归庄在桃叶渡上岸,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天赐默默眺望着桃叶渡上那座石牌坊,上有一副楹联:‘楫摇秦代水,枝带晋时风’,读后不由得激起他无限遐思,浮想联翩。书圣王羲之的儿子王献之,在秦淮河畔与风尘女子桃叶结下了一段情缘,他每天都要守望渡口,看着他的爱妾渡船过秦淮河。俩人夫唱妇和,留下了两首情诗,王献之吟唱道:“桃叶复桃叶,渡江不用楫。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桃叶咏和道:“桃叶映红花,无风自婀娜。春花映何限,感郎独采我。” 王献之的书法功力稍逊于其父王羲之,但却富有媚趣,人称小圣。王羲之的字,飘若浮云,矫若惊龙,誉为书圣。后人把王氏父子的隶书、行书、章草、飞白、草书等五种字体都列入神体一类,非常推崇。

    如今桃叶渡口依旧,只多了一座石牌,秦淮河水流不息,晋时之风却荡然无存。魏晋时代玄学盛行,在司马氏的政治压力下,出现了以阮籍、稽康、山涛、向秀、阮咸、刘伶等为代表的反儒家名教的玄学家,史称竹林七贤。他们以老子和庄子为师,独尚自然,反对儒家“六经”,宣扬道家“无为”;他们非汤武而薄周礼,指斥六经未必为太阳,讽刺礼法之士就像裤中之虱;他们隐居竹林,嗜酒任性,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甚至到了长醉不醒,裸体狂欢的地步。竹林七贤大多遭到司马氏的戕害,但是他们的事迹和着作却流传百世,被后人称之为晋时之风。其实晋时之风的本质也就是反对儒学名教,崇尚道学无为之风。

    卞文雄和莺莺已经顺利到达长沙,并建立了秘密联络站,他们派小分队的张勇到南京给天赐报告喜讯。张勇按照约定的时间,登上了天赐的画舫。他们依然从江南贡院码头启航,穿过武定桥,往长板桥和桃叶渡方向缓慢驶去。玉佩笙歌陪酒,为他们作掩护。张勇兴奋的讲述长沙的情况:“卞文雄率领我们小分队顺利的通过了沿江一个个关卡,停泊在九江码头过夜。正当我们吃晚饭时,来了一艘清军的舰艇,想搜查我们船舱里有没有私盐、军货等违禁货物。卞文雄明白,这些鞑子是想敲诈勒索,他命我取一百两银子给头目,暗地吩咐弟兄作好战斗准备。卞文雄乘那头目清点银两,从背后捅了一刀,将他踢进江中。弟兄们一齐动手结果了其他几个鞑子的性命,只有一个鞑子侥幸跳水逃脱。我们立即启锚驶离码头,那落水的鞑子叫来了十几艘清军舰艇围攻我们。卞文雄指挥我们沉着应战,有两艘清军舰艇给我们船上的铜炮击沉了,其余舰艇也受了重伤,只有一艘不怕死的舰艇紧追不舍。我们的仨艘舰艇小巧玲珑,轻捷快速,很快摆脱了那艘舰艇的追赶,胜利突围。”

    金磊说:“厝火积薪这一典故,用在愚蠢的满清爱新觉罗战争罪犯身上最恰当不过了,俗话说玩火者必自焚。不过桂王政府的这些战果只是局部的胜利,如果南明能有一位英明睿智的领导者统帅全局,也许可以保持江南半壁河山。”邢姬说:“桂王政府内部分党分派,争权夺利,坐失良机。这样给满清军队有机可乘,伺机反扑。”谷宗义说:“你们说得不错,这是南明各个小朝廷的致命的弱点,不久抗清复明斗争又跌入了低谷。”三人继续时空倒流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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