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进军西藏
金磊说:“早在皇太极临死前,拉萨的‘大海上师’,也就是后来通常称谓的达赖喇嘛,和噶厦地方政府派了使节,万里迢迢的前往满洲的盛京,要求与满清政府通好。‘大海上师’是拉萨的活佛,不过是众多藏传佛教活佛中的一位,明朝天子对他不薄,他却明珠暗投,背叛大明帝国。天赐你远涉世界屋脊,想充当说客,让大海上师归顺南明永历小朝廷,真是徒劳无功。”邢姬说:“天赐在西藏的那段传奇经历,论旅行的艰难险阻,战事的惊心动魄,情缘的曲折离奇,真是非同寻常,其传奇历险记在明末清初再无出其右者。”谷宗义慨叹道:“我的西藏之旅真可谓是九死一生,惊世骇俗,至今回忆起来还有点心潮澎湃。拉萨的大海上师归附满清有不可估量的政治力量,说明满清政府具有强大的吸引力,不仅如此、蒙古纳入了它的政治版图,连遥远的西藏也成了它的势力范围。所以我想冒险入藏,劝说大海上师,让他脱离满清,归顺南明,并组建一支西藏志愿兵,支持抗清复明战争。可惜却功亏一篑。”
天赐留下段子龙经营缅甸的商行和往返运输的马邦,率领小分队弟兄回国。在两位镖师的向导下,他们仍由原路返回。在缅甸境内,天赐在沿途的勃固、良礼彬、东瓜、彬文那、叫脉、腊戍建立了自己的马邦驿站。在木姐边境,天赐突发奇想:“我们到印度去转一圈考察一番怎样?”小双喜不自胜:“少爷,太好了。唐僧去西天取经,这西天就是印度,我们离印度不远了,也去看看那佛教国度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天赐说:“这缅甸西北地区崇山峻岭,路途遥远,你们不怕艰难险阻?”大伙兴高采烈:“不怕!我们愿意跟随大侠历险考察。”他们找了位移民缅甸的汉族向导,从木姐出发,途经八莫、密支那、甘马因,在新背洋附近的野人山野营露宿。缅甸向导莫文礼说:“我听老人们讲述,这野人山里经常有野人出没,伤害人畜。少爷,我们必须轮流值班,加强防范。”天赐说:“莫文礼说得对。大双,你安排值班,帐篷周围设三个岗哨,点上篝火,每班三人,一个时辰轮换。”
五更天,小双和镖师阿牛、阿虎值班,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不觉昏昏沉沉的打起盹来,篝火也熄灭了。突然,小双闻到一种特殊的气味,有一只毛茸茸的手在挠他的后背,还有几个黑影在眼前晃动。他从睡梦中惊醒,跳跃起来,朦胧中看到几个庞大的身影向远处逃窜,令人毛骨悚然。他大声惊呼:“不好,有野人!”阿牛、阿虎被惊醒,也看到了几个高大、敏捷的人影向山坳逃奔,仨人惊魂未定,高声疾呼:“有野人!快追!”仨人向野人逃跑的方向紧追不舍,跑在最前面的小双,瞄准后面的一个人影开了一枪。随后赶来的天赐高呼:“别开枪!抓活的。”等到天赐赶到,早已不见了野人的踪影。他们在山坳里搜索到天明,一无所获,回来后发现帐篷里少了一些食品和几样灶具。小双仨人也没看清野人到底长什么样?究竟是不是野人?
他们在艰难险阻的野人山和胡康河谷地区经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磨难和考验,几经迷路,几番往返,三天后终于走出了这人烟稀少、原始荒芜的山峦和曲径通幽、景色迷人的河谷。天赐感喟道:“这野人山及其胡康河谷地区是从云南经缅甸到印度的必经之路,是一个易守难攻的战略要地。我似乎有一种预感,二三百年后,为了打通出海口,中国有一支远征军将在这里遭遇一场血战,数千战士的尸体掩埋在这野人山麓。”大双笑呵呵的说:“我们少爷是个预言家,能掐指算出几百年后的事情。”小双豪迈的说:“听说我们少爷是金星上的白马王子下凡,与众不同,能上天遁地,穿越星空和地壳,有特异功能!”
天赐率领小分队弟兄由纳特科进入印度的利多,又向南来到英帕尔。在英帕尔逗留了两天,总觉得如今的印度还没有缅甸的佛教盛行。天赐扫兴道:“印度佛教的发源地在恒河下游。印度佛教在阿育王统治时期开始向外传播到缅甸、泰国等东南亚国家,以后又传播到伊朗、伊拉克,到贵霜帝国时期才传入中国。中国的佛教受儒家、道家的影响,早已嬗变成了中国本土的佛教,已不同于印度的佛教。现在印度盛行印度教和伊斯兰教,佛教已经衰微。其实佛教给予信徒的只是佛门内的众生平等,改变不了社会上的等级制度。佛教要信徒断红尘、禁欲爱、求解脱,实际就是一种精神麻痹作用而已。我们不可能再像当年唐僧那样去考察印度的佛祖释伽牟尼了,赶紧离开,尽快返回大理。”在天赐的率领下,他们风雨无阻的沿原路返回到缅中边境的木姐,随即进入云南畹町,经龙陵、腾冲、保山,顺利的回到了大理。
天赐刚回到大理就有李定国的心腹副将前来拜访。副将焦急地说:“谷大侠,终于盼到你们从大理回来了。你们刚走不久,贵州安隆所发生了一起惨剧。我们将军有要事想请你去昆明商议。”天赐随同副将风雨兼营程,来到昆明李定国将军府。李定国开门见山地说:“永历帝密诏泄露,孙可望恼羞成怒,伙同党羽马吉翔、庞天龙,密谋盗用永历帝的名义,下旨把参与密诏的大学士吴贞毓、翰林院检讨蒋乾昌等十八人处以死刑。消息传来,朝野震惊,群情鼎沸,都主张出兵讨伐孙可望及其奸党。”李定国将军给天赐看了吴贞毓和蒋乾昌临刑前写的诗,天赐拿到诗作悲怆的吟诵着。他说:“吴贞毓的诗写得悲愤填膺,令人痛彻心扉:
击剑未遂身先死,一片丹心不肯休。
蒋乾昌的诗更加悲痛欲绝,壮怀激烈:
奸臣祸国从来惨,志士成仁自故怨。
十载辛勤为报国,孤臣百折堪忧时。”
天赐沉吟良久,仰天长啸:“想不到那天在安隆所与诸君一别,竟成永决。忠于南明的忠臣良将或战死沙场,或被谄害屈辱而死,现在永历朝廷唯有李将军能力挽狂澜,拯救南明走出困境。”
李定国坦率的表达了自己的意图:“我想率兵突袭安隆所,将永历帝救出,迁都云南昆明。”
天赐沉吟良久,胸怀坦荡地说:“阁下恕我直言,还是以抗清复明的大局为重。如果现在贸然领兵突袭安隆所,孙可望早已有防范,两军内战,或者两败俱伤,或者孙可望惨败投降清军,都会让满清渔翁得利。我恳请李将军将此南明内部党派之争的怨仇暂且搁置,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据我们从清宫内部得到的情报,老奸巨猾的洪承畴虽然占领了湖南和两广,但对扼守云贵天险、颇为强大的四大王保护下的永历朝廷,不敢贸然发动进攻,采取以守攻的策略,等待时机成熟再大举进攻,同时正在加紧对主帅孙可望的诏降。由于清军屡苦远征,地方官吏疲于奔命,军费激增,财政告急,满清朝臣对洪承畴日益不满,就连小皇帝福临也日渐失去了耐心。洪承畴在朝臣的种种非议和压力下,为了保全自己晚年的功名,已经上书朝廷请求解除六省经略之任。满清皇帝福临对据守云贵天险,有你们四大王保护的永历朝廷苦无良策,一筹莫展。洪承畴可以解任,但一纸诏书岂能招降孙可望?守既不易,攻又难进,一旦冒险进攻,万一损兵折将,这个败局由谁来收拾?现在正是南明备战的好时机,所以李将军千万不可突袭孙可望,一旦内战暴发,给清军可乘之机,后果不堪设想。我极力主张:缓迁都,广积粮,稳住大局,等待时机,反攻湖广,饮马武昌,与张煌言、郑成功联合打一场声势浩大的长江战役,到那时再将永历帝救出,迁都南京,开辟南明半壁江山,进而统一全中国。请李将军三思而后行。”
李定国沉思默想良久:“谷大侠一番肺腑之言,劝阻了一场内战,容我与部将从长计议。”天赐告辞说:“这是我在成都和缅甸做生意赚得的一大笔银两,捐赠给李将军作军饷。我马上回大理,休息几天就回成都去了。期盼我们能在南京胜利会师,为李将军设庆功宴,后会有期。”
天赐他们在大理休整了几天,看到云贵的抗清形势发展缓慢,李定国与孙可望的关系仍然处于僵持状态,看来内战暂时还不可能爆发。天赐说:“我们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我决定尽快回到成都去。”小双提议:“这次我们走古代南方丝绸之路,从横断山、澜沧江、怒江的峡谷丛林中穿行,经西昌回成都去。”天赐称赞说:“这个主意很有挑战性,不过要经过藏民区域,应该找个懂得藏语的向导带路。”两位保镖阿牛和阿虎自告奋勇的说:“少爷,我们曾多次走过这段路线,对藏胞的语言文字、风俗习惯都很熟悉。少爷待我们宽厚仁慈,我们愿意跟随少爷闯荡峡谷丛林,到成都去。”
经过充分的准备,天赐的小分队在阿牛、阿虎的向导下,由大理到丽江,再从虎跳峡到泸沽湖,渡过理塘河,顺利的穿过木里藏民居住区,又渡过雅砻江来到西昌。阿牛高兴道:“少爷不仅是江湖豪杰,而且是位出色的旅行家和探险家。上次我们从大理出发到缅甸、印度,又从缅甸印度回到大理,这次从大理翻越横断山,横渡澜沧江和怒江,在峡谷和丛林中行进,虽然路上受到了一点艰难和挫折,却享受到了滇西北、缅甸和印度自然风光的洗礼,真是其乐无穷啊。”
阿虎说:“我爷爷曾经为大旅行家徐霞客做过向导,他一路上有官员送驿站马票给他,享受官方驿站的待遇。我爷爷说,徐霞客经常整天驱使村民为他抬轿、驮行李,那有少爷那样与我们一起爬山涉水,同甘共苦的。少爷才是真正的旅行家和探险家。”
大双和小双齐声称赞道:“少爷是天底下最最能干的人,他有丰富的军旅生涯经验。我们从成都到昆明,昆明到大理,大理到缅甸,都带着野营露宿的装备,有能抗风御寒、防雨防湿的帐篷,有各种长途旅行作战的武器装备、后勤保障和充足的粮草食品、医药器械。有了这样的野营装备,所以在这次远征缅甸的来回旅途中能这么顺利的克服各种意想不到的艰难险阻。阿牛、李虎,能在我们少爷手下干事是你们的最大福气。”
天赐笑逐颜开:“你们过奖了。徐霞客是闻名于世的地理学家、旅行家,我只是一介江湖游侠,因为长期闯荡江湖炼就了一身野外生存本领,最多算得上一名小小的旅行、探险爱好者。为了犒赏大伙这一路辛苦陪伴,我们在西昌玩乐二天。”大双、小双、阿牛、阿虎和小分队的弟兄欢呼雀跃:“少爷,你真好!待我们真是如亲兄弟。”
天赐说:“西昌号称月城,这里十五的月亮格外圆,皓如璧盘,有清风雅雨西昌月的美誉。小双,找一位彝族导游,好好玩两天。”当夜,他们在邓海泛舟赏月,只见天蓝月白风清,湖面波平如镜,俯视湖中,水中蓝天明月,仰望星空,天上明月蓝天,水天二月,交相辉映,上下媲美,游客全都陶醉在旖旎的西昌月色中了。
天赐说:“邓海原来盛产珍珠,湖中到处可见闪闪发光的奇丽珍珠贝母在漂流。据意大利的马可·波罗《游记》中记载,他曾经来到西昌的邓海,说湖中珍珠随处可见,但是蒙古大汗不准人们采珠,说是采的人越多,越不值钱。大汗只许宫廷采少量的珍珠,所以珍珠成为奇货可居,昂贵无比。到了明朝,人们无限制的采珠,现在湖中已经罕见珍珠了。马可·波罗看到的邓海月色一定比现在银光闪耀,交相辉映,令人陶醉。”
天赐诗兴勃发,吟诵成一首五言古诗《邓海赏月》:
邓海升明月, 皓洁如冰轮。
水中蓝天月, 疑是落银盘。
水天二重月, 上下成合卺。
波平如明镜, 湖珠闪潋滟。
清风雅雨水, 翡翠嵌青山。
亭阁飞重檐, 楼台高又峻。
碧波泛轻舟, 回廊曲桥蟠。
醉在月色中, 怀抱情中人。
小双在游艇上请了几位歌舞妓陪酒,她们演唱了天赐谱写的《登海赏月》曲子。悠扬的丝竹之声,配上彝族的民歌曲调,犹如天簌之音,在月光浩渺、绿水潋滟的邓海上空回荡,就如身临仙境一般。
翌日,他们游览了螺髻山仙人洞,彝语称“斯居色居”,在城南三十里的西溪附近,是一个长达二十里的岩浆溶洞。在彝族导游带领下,他们进入仙人洞第一大厅,只见钟乳石千奇百怪,有的如瑰丽的宫殿,有的如农家庭院,有的如山川河流,有的像花草树木,有的似人兽鸟禽,有的似花团锦簇,鲜艳夺目,碧翠欲滴,真是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仙人洞里前后一共有六个大厅,中间有暗河、深潭、竖井、落水洞,还有天生桥、跌水、濠沟。大厅里布满了石芽、石笋、石柱、石幔、石蘑菇、石钟乳,千姿百态,碧绿透明,真是瓜田李下,五色俱全,五彩缤纷,宛若人间仙境。只见洞内汩汩溪水从钟乳石流过,泾流之声轰鸣,人称阴河。溪涧有游鱼入水晶洞,犹如海底龙宫,在水晶洞顶上生长着奇峰异川,犹如漂浮海上的蓬莱仙境。六个大厅后面还有幽暗的岩浆溶洞,黑漆漆,深不可测。
彝族向导说:“有冒险的人进去过,说这溶洞的出口处在南山坡,拐弯抹角的又可进入另一个大溶洞。”天赐和小分队弟兄花了一天时间游览,赞叹不已:“螺髻山仙人洞真乃巧夺天工,人间仙境!”小双悄悄的跟天赐说:“明天我们去大漕河温泉瀑布,那里可以洗鸳鸯浴。”
大漕河温泉瀑布在青杠坪,从大漕河水渠堤坎顺渠而上,攀登老虎嘴,即到水势汹涌的大漕河。只见热气腾腾,如雷贯耳的温泉大瀑布悬挂在半山腰。汹涌的温泉从半山腰喷薄而出,水质清澈,晶莹剔透,经水中洞穴形成水潭。这温泉水潭的水温,春夏秋冬四季不变,哪怕暴风骤雨也清澈如镜。小分队弟兄们正要跳入水潭中洗温泉浴,小双喜气洋洋的说:“弟兄们别慌忙脱衣,前边还有更加迷人的孙大圣水濂洞等待我们去玩耍。”
彝族向导带领他们向山坳深处攀越,只见在绿水青山间隐藏一眼挂在悬崖峭壁上的温泉瀑布,分三台飞泻而下,形成宽二十一丈,长约六十丈的温泉大瀑布。正是:青山石壁高千仞,疑是银河落九天。他们进入喷口下一个大池,可容纳二十多人沐浴,只见飞瀑形成一道水濂,悬挂在大池外,犹如一座仙女池,也像孙猴子老家花果山的水濂洞。小分队弟兄们纷纷脱光衣裤,一丝不挂跳入仙女池中洗温泉浴。水濂洞旁边各有一个小仙人池,每池可以容纳二人沐浴,称为鸳鸯池,是情侣淋浴的好去处。小双引领天赐来到左边的鸳鸯池,俏皮地说:“少爷,鸳鸯池里有一位仙女正等候你去缠绵绻缱呢,好好欢乐上个把时辰,包你销魂一刻,魂飞九霄。”
天赐被温泉的热气蒸腾得浑身燥热,三下两下便脱光了衣服跳进了鸳鸯池。只听咯咯的一串银铃般笑声:“好一位美男子,宛若宋玉、潘安一般貌美。”只见在朦胧的水池中,有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向他游来,白花花的身子钻出了水面。在明媚的阳光折射下,天赐看见她湿漉漉的披肩长发,犹如飞泻的瀑布漂流在她柳枝般的腰际。那丰腴高耸的胸脯上,一串串珍珠似的水珠向下体小腹处滚落。只见有一朵蓓蕾初绽的艳丽牡丹,红艳艳,水灵灵,鲜艳夺目。那女子的玉体如此吸引眼球,诱人魂魄,仿佛是用晶莹剔透的上等羊脂玉雕塑成的美人鱼。一阵哗啦啦的水声,那女子像一条鲜活的美人鱼漂浮在水面上,朝他温柔地招手:“美男子,发什么愣?快过来抓我呀!”
天赐被她撩拨得心旌荡漾,欲壑难填,喜不自禁的将她紧紧的搂抱在怀里:“抓住一条美人鱼,可以美美地饱餐一顿了。”池中泛起阵阵波浪,俩人嬉戏着抱成一团。那女子像蛇一样缠绕住天赐,给他一份异样的新鲜和强烈的刺激。但见这对伴侣如影随形的在池中缠绵悱恻,时而似绵绵春雨,温柔如帛,泛起一波波涟漪,时而如狂风暴雨,鼓风掀浪,激起一阵阵波涛。俩人拥抱着来到第三台处的水池中,让洁白的瀑布从裸露的躯体上奔流而下,任其捏、揉、推、拍。他俩尽情地享受着天然瀑布按摩的乐趣,舒畅至极,身临其境,心花怒放,刚才枪战过后的疲乏,瞬间即逝,被按摩得春意盎然,精神焕发。
天赐他们在西昌玩乐了两天,精神百倍的踏上返回成都的征途。他们途经冕山、越城、甘洛来到峨眉山,重访了慧能长老和绝世师太,告知他们采花大盗破案的详情。慧能长老赞叹道:“你们为佛门剪除了伤风败俗的弟子,真是功德无量啊。”绝世师太惋惜道:“想不到我收的关门弟子是个男扮男装的采花大盗。看来我已是老眼昏花,没能识破他的庐山真面目。阿弥陀佛,恶有恶报,他是逃脱不了如来佛的掌心的。”
天赐他们在峨眉山逗留了两天,与慧能长老和绝世师太切磋峨嵋派武术。在嘉定城和乐山待了一天,顺利地回到了成都。
卞文雄见天赐他们远征云贵、缅甸、印度,长达半年,凯旋归来,喜出望外,赶紧为他们操办接风洗尘晚宴。天赐率领的远征小分队弟兄与留驻成都的小分队兄弟欢聚一堂,开怀畅饮,叙谈这次远征滇缅的传奇经历,留驻成都的小分队弟兄听得馋涎欲滴,羡慕不已。
卞文雄说:“我们留驻成都倒是平平稳稳,联络站已从阆中搬迁到成都,商业一条街的店铺都租赁出去了,生意也越来越兴旺起来,赚了不少钱。”天赐称赞说:“文雄这半年干得不错。联络站得到什么重要情报没有?”卞文雄说:“这半年成都和嘉定的局势相对平静,但是南明的官吏和将领仍然是内耗不断,相互残杀。吴三桂的军队已经退守汉中,洪承畴正在加紧招降纳叛,分化瓦解南明抗清势力,情况不容乐观。李定国奉永历密诏,率部突然袭击安隆所,击败孙可望部,已经将永历帝成功救到昆明,宣布昆明为滇都。永历帝以李定国护驾有功,封他为晋王,刘文秀封为蜀王。”天赐叹息道:“李定国不听我的忠告,终于把永历帝迁徙至云南。孙可望他不会甘心失败,必然会伺机反攻,一场更大规模的内战即将爆发,西南抗清败局已经无法挽回。”
卞文雄说:“少爷,我们的弟兄在成都附近的百丈邑抓到了几名拉萨大海上师派往北京满清政府的使者,搜集到了有关西藏的许多情报。有西藏的山川地图典籍、地方官吏名册和风土习俗等详细情报。”天赐听后兴奋道:“这成都附近的百丈邑是四川到西藏的重要通道。听说西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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