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道杠。
“有车吗？”
“自行车算吗。”
张金鱼眉头两道杠。
“有存款吗？”
“有点，亿点点”
“一点点？”
“对，亿点点。”秦朗倒是没撒谎，按李金廷给的股份算，确实是亿点点。
张金鱼眉头三道杠。立马表明态度：“那我们不合适，我以后可是要成为富婆的。”
秦朗假装挽留：“可是，我是市委办的公务员啊，以后我能提科长的。”
张金鱼嘲笑的说：“市委办的公务员工资还没我们一个片警收入高，科长，呵呵，等你是科长了，人家已经是处长，等你是处长了，人家已经是厅长了，等你是厅长，人家已经是部长了，没用的，你也最多就是个科长顶天了，退休能混个调研员就不错了。”
张金鱼这话说的倒蛮实在，这个年代，又没执法记录仪，警察随便出个警，扫个赌场，台面上赌资，随手抓上一把，也能抵秦朗半年工资了，赌客敢承认吗？那可是非法财产，认得越多关得越久，更何况那些灰色地带老板上的份子钱，片警也能捞上一笔，阎王好哄，小鬼儿难缠啊。秦朗这个公务员身份在张金鱼眼里还真不入流。
秦朗点了点头说：“那我们确实不合适，还有点事，先走了。”他是一点儿也不想和这个女人处在一个空间。
张金鱼一愣，第一次还有男人这么果断拒绝了自己，之前那些男人虽然知道配不上自己这朵警花，但基本也是舔着脸的想努力试试，送花、请客，一样不拉。
张金鱼脸若寒霜的说：“就算不合适，起码这桌菜你买完单再走吧，男人的绅士风度呢？”
秦朗一脸懵逼：“菜是你点的，我就喝了杯柃檬水，咱们这叫拼桌，拜拜了，您呢！”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西餐厅。
见秦朗走掉，服务员生怕张金鱼走了，立马跑到张金鱼面前：“贵宾，您一共消费6888元，您看是刷卡还是现金。”
张金鱼脸都紫了对服务员吼道：“催什么催，本小姐又不是付不起。”
然后掏出手机拨通备注舔狗5号的号码：“宝哥哥，昨天你不是约人家吃饭嘛，我在繁华路那家西餐厅等你哟！”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胖兄弟就出现在张金鱼的对面，十分高兴地和女神共进午餐，顺便买了单。
这一操作把服务看得一愣一愣，心中比了个大拇指，给张金鱼的，更是给秦朗的。
秦朗则是哼着小曲儿，打车离开的西餐厅，因为他要去准备更重要的一件事，再过一周，也就是元旦前夕，新市委书记黄癸璋即将到任，对于这位很有风格特点的书记，秦朗印象深刻。
即便上一世秦朗那个时候不在体制内，也听闻这位书记以文选秘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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