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不愿,还是问出口。
安小书看了眼西陵昂,心里也有了一些底气,“我也不知道,只是她突然……”
“叮。”手术室的瞪被熄灭。
顾不得听她说什么,何婉如已经率先冲了过去,“医生,怎么样了?”
“你是病人的家属?”医生例行公事的问了一句。
何婉如想了想,点点头,“她是我儿子的未婚妻。”
医生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看旁边从进来就一言不发的西陵柩,“病人已经没有大碍了,我们给她做了清宫手术,只要等醒过来就好了。”
“什么?”何婉如显然被吓的不清,虽然赶来的时候也猜到会有这样的事,可毕竟亲耳听见又是另外一回事,她身子一歪差点晕了过去,幸好旁边的西陵柩一把扶住她。
她似乎还不死心,又问了一遍,“那孩子……”
“孩子在早期本来就毕竟脆弱,况且被这么一摔。”医生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
而一旁的西陵老爷子也是面色一变,虽然不如何婉如那么明显,可是那双盈满了不甘的眸子里清晰的写着他的怒气。
别看西陵老爷子对待任何人都是一副看不顺眼的样子,却是极为护犊的,况且这还是西陵家的第一个大曾孙,那拳头几乎都握的嘎嘎直响!
虽然明明没做什么,安小书还是下意识的抓住西陵昂的袖子,往他怀里缩了缩。
西陵昂像看出了她的紧张,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的,此事与你无关。”
做完手术的林婠婠很快就被安排到了一间病房,西陵老爷子本来想将她转院的,毕竟在军区医院一切都比较方便,照顾起来也省事,只是医生说病人刚做完手术还是不要随便移动的好这才罢休。
病房里,大概是因为麻药的关系,林婠婠还没有醒来。因为这一摔确实摔的不清,加上什么大出血,这让刚刚还看起来意气风发的林婠婠显得极为苍白。
安小书的手一直被西陵昂握着,两人也只是在病房外坐着,并没有进去。
“怎么好好的就会从楼上摔下来的?”西陵老爷子始终想不通,看得出来,他对西陵家的子孙是多么的重视。
西陵柩终于开口了,“爷爷,孩子没有了就算了,你也无需让自己生气,这样对您的身体不好。况且,婠婠没事就好了,至于孩子,我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说是那样说,可好好的孩子就那样没了,最不甘的自然要数何婉如了,她在西陵家虽然已经有了一席之地,可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加上还有一个西陵昂的处处针对,忍了二十多年,本来以为终于熬到头了,可是现在又出了这事。
金钱权力,没有多少人不爱的,何婉如自然也不列外,只有她自己知道走到现在这个位置,受到老爷子的重视,她是怎么一步一步熬过来的。
可是偏偏她的儿子一副对什么都关心,又什么都不关心的态度让她实在很摸不着头脑,她忍气吞声这么多年,看着西陵昂和老爷子的关系一步步恶化,就盼着他们能干脆断绝关系,那到时候西陵家的一切就都是自己儿子的。
可是她太了解老爷子的性子,嘴上说着西陵昂怎么样,吵的不可开交,她却知道,老爷子有多重视那个孙子。
在西陵家,封建时候的思想一直被延续了下来,老爷子一直坚信什么长幼有序,长者为尊,这让她和阿柩的地位虽然看似被器重,她却敢保证,如果有机会,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西陵家的一切交给西陵昂。
她忍了二十几年,是断不会让自己落得一无所有的,所以这下林婠婠好不容易有了阿柩的孩子,天知道她有多高兴,有了孩子,就相当于握了一张王牌,只要哄得老爷子高兴了,西陵家的一切迟早是他们的!
可是天不遂人愿,孩子在这个时候没了。以前她对西陵昂虽然有所忌惮,可他却从来不曾有过任何女人,她那时想,依西陵昂的性子,或者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什么女人。
只要他没有比阿柩先有西陵家的种,他们就还有机会,可是现下,西陵昂不但带回一个女人,还看得出他对那个女人有多重视。
她不敢想象,如果那个女人有了孩子,西陵老爷子虽然嘴上反对,可迟早还是会承认。
想到这,她定了定神,“不行,这事得好好查清楚,婠婠是那种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性子,怎么会让自己摔着呢?”(未完待续)
ps:我最近有受虐倾向,每次看完军事片都哭的稀里哗啦,偏偏又想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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