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然而等了许久,却未得到半点回应,正当她准备离开时,便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熟悉而又空洞的男子声音:
“你可想过要背叛圣教!”
这声音,听不出从何处传来,嘶哑中透着阵阵的邪意,显然是良度用特殊手段处理过的。
许幼芷的眉头皱了皱,却依旧不卑不亢道:
“圣教安排的任务,卑职从未有过丝毫怠慢,不知大人为何会有如此疑虑。”
听到这话,躲在房梁上的良度,面色复杂。
抓在梁柱上的手指,已然陷入了木头中。
沉默良久,再次开口道:
“玉瓶中的解药,是最后的,以后不会再有。”
听到这话,从头到尾一直很淡然的许幼芷,突然睁开双眼,失声道:
“大人这是何意,可是卑职做错了什么?”
“不必惊慌,圣教另有安排,若是顺利,往后你应是不用再受这毒药的控制。”
然而,许幼芷却没有因为这话而感到开心,出言问道:
“若是不顺利,属下是否便会身死?”
屋中沉默良久,缓缓传来一个字:“是!”
许幼芷不由失笑,从怀中掏出玉瓶,喃喃自语:“也好,至少还有一年,不,十个月零八天三个时辰。”
…
…
…
墨城。
山顶小院。
墨无言手中握着一个恢复了六面的墨同(魔方),仰天长啸,
“我果然是天纵奇才,短短两个时辰,便学会了这墨同的复原之法。”
随后目光灼灼的看向李牧,语气中带着蛊惑:
“小子,我墨家还有一物,由九九八十一根不同的木块拼合而成,百年间从未有人能破解其中奥秘,怎么样,想试试吗?”
说着,将墨同往桌上一扣,豪言道:
“你若能破解其中奥秘,老夫将钜子之位传给你小子,也不无不可。”
话音方落,端着饭菜从屋中走出的沈三娘,用力的咳嗽了两声,表情有些不满。
李牧眼中泛光,犹豫了片刻问道:
“前辈,钜子之位晚辈不敢觊觎,若是晚辈侥幸破解了其中的奥秘,不知那《尸经》可否…”
一听到《尸经》二字,墨无言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旋即做出一副大意凌然的模样摆手道:
“九九墨锁是我墨家传承之物,非我墨家之人,无缘得见,我方才就是随便说说。”
话虽如此,但李牧明显看到,墨无言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青衣,那《尸经》中的记载实在歹毒,你为如此感兴趣。”
这时,沈三娘走到李牧身旁,语气关切的问道。
“好奇,就是好奇而已。”
李牧笑着敷衍了过去。
也终于弄清楚,这所谓的《尸经》对于墨家而言,应是最大的禁忌。
毕竟墨无言连只有墨家钜子才可修习的《克己》都能给,而对《尸经》却…
“二哥!”
李牧心中盘算,便听远处,传来李武稚嫩的声音。
刚一回头,同时传来的还有一声惊天巨响。
整个山体都随之晃动了一下。
李牧微微皱眉,本以为这种动静,李武这小蹦豆子肯定害怕的不行。
谁知他却和没事人一样,推着穆真的轮椅,脸上还是那副,因见到穆真与李牧的兴奋模样。
李牧转头,目光疑惑的看向墨无言。
却见他整张脸都已然黑成了锅底,一旁的沈三娘也尴尬的笑了笑,开口解释道:
“是萤儿又在鼓捣她那研究,没事,不用管她,若没有这声动静,怕是好几天也见不着她。”
旋即目光看向李牧,柔声道:“也真是巧,每次都能被青衣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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