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总需要一个过程酝酿酝酿,你也……你也太直接了,我好像有压力啊……”
荷花明显听懂了这句话,手顿时轻柔起来,缓缓去解白悟的裤腰带。
白悟一把捂住,略带苛责道:“你怎么这么急啊?像是一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
话才说出口,荷花忽然悲从中来,带着一丝伤感:“那张木匠就是一废物……我……我……”她把嘴贴在白悟的耳边,羞羞轻语:“我李荷花还是个女儿身呢……”
白悟大惊,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洪荒之力,从床上一跃而起,错愕地看着李荷花。
凭前世的经验,这样的女人碰不得,只要一碰上,将是一辈子的代价。
“白哥……你不高兴了?”李荷花不解地问白悟。
“才不是啊,既然这样,我……我是想……我俩的第一次一定要郑重啊!”
荷花似懂非懂。
正在此时,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许啸怒气冲冲喝道:“白郎中,磨叽什么呢,我都困死了,明早还要赶路呢!”
白悟忙整理衣衫,向荷花解释道:“今晚不能和你睡了,我和郡尉大人睡一间房……”
看到荷花一脸疑惑,随即又补充道:“有人要杀我,许将军这是为了保护我!”
义无反顾走出房间,耳边依稀传来李荷花愤怒的埋怨:“张家里那帮混蛋难道追到这里来了?”
……
夜已深,躺在另一张床上的许啸已鼾声如雷,可白悟怎么也睡不着。
辗转难眠倒不是因为许啸的打呼声,而是白悟的思绪很乱,像是一团乱麻,塞满了整个脑子。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重生至今,也就半天时间不到,接连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根本来不及反刍。
先是被人捉了奸,绑在了张家里的晒谷场,张姓宗族的族长判他有罪,而且是死罪,就在行刑之际,总以为难逃一死,不曾想意外闯进了三名太原郡的武士,带他逃出生天,可是,几个时辰后,在晋阳县城的杏花楼,却又莫名遭到了几名武者的跟踪……
难道真如许啸所怀疑的那样,这件事与他白悟有关?
这让白悟很快想到了那位神秘的老先生,如果说此番寻他完全是出于公差,打死他白悟他都不信!然而,一个能调动四品郡尉奔赴数百里外为自己办一件私事的人,其权力到底有多高?又高到何种令人咂舌的地步?
这势必带来另一个问题,老先生为什么要寻他?难道他白悟有特别的过人之处?
他白悟只是一个郎中啊,无才无德,甚至连一个乡野村妇都要设法勾引的浪荡之徒!
……
这一夜,白悟几乎没睡沉过,只要眼皮一合上,马上就被噩梦惊醒。
无厘头的梦,尽是一些毛骨悚然的,也是支离破碎的,似乎没有任何内在的逻辑,很多在醒来后都想不起了,唯一清晰的一个,是他梦见自己被捆绑在某处地方,周围人流熙攘,他依稀看到了高耸的古城楼上飘着的一面旌旗,到处是身着胡服的士卒,有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分别固定住他的头脚,有位一身铠甲的将军微笑着挥了挥手中的小旗……
他感到剧烈的疼痛。
他被车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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