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慎重的决定,白悟决定还是把还阳不老酒的第一家专卖店放在雍城。
之所以不选都城咸阳,是基于如下两点考虑:
一、雍城有太后罩着,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而咸阳人地生不熟,如果想要广交人脉,必须通过太后引荐,而能进入太后法眼的,必定是一些位高权重的达官显要,这势必腾出一部分精力应付各类吃请,也会因此卷进不必要的朝堂纷争之中。
二、雍城的城市规模相比都城咸阳,要小很多,因而对于经营者来说,房租、人员工资、宣传费用、公关费用等各类运营成本也会相对较低,再说雍城之于整个大秦国来说,起码也是准一线城市,已经具备了样板市场的诸多条件,同样具有试点意义,万一到时遇到一些运营上的困难,船小好调头,不会损失太大。
想清楚这些,白悟决定到处转转。
一方面是了解一下雍城的风土人情,一方面是看有没有合适的市口和恰当的店面。
这天早晨,白悟叫上夜火和齐茂以及吴三贵,四人一身便服各骑一匹高头大马,朝着雍城最繁华的南市街去了。
吴三贵前些日子跟白悟回晋阳,路途中也舔着脸求齐茂让马试骑了几次,已有一定的熟练度,这次觅到机会可以独自驾驭马匹,自然大喜过望,骑在马上顿觉人生已达巅峰,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在南市街街口的一家小吃店每人吃了一碗面片后,白悟想起和南市街屠宰场某店铺的老板娘有个约定,便牵着马匹带着二人向那家店铺走去。
老板娘只是和白悟照了个面,大喜若狂,忙朝店内喊道:“当家的,快来看看谁来了?”
屠夫牛大壮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趋步走出,白悟拱拱手,扬声道:“牛老板,别来可好?”
“先生还记得我?”牛大壮一脸惊喜。
“当然,咱们是老朋友。”
老板娘迫不及待问:“白先生说过的话还作数?”
“老板娘指哪方面?”
“暴晒干的羊*鞭作价二十钱牛*鞭作价三十钱一根,有多少收多少。”
白悟没有直接回答,微微一笑:“上一次我给了你一块金饼,足足三金,我只买了三十根不到的羊*鞭,就算二十钱一根,尚还有不少富余,你慌什么?”
老板娘一脸苦笑,抢着说道:“慌什么?正因为白先生是官家人,我们信了,前不久羊*鞭收购价创下新低,我们一合计,差不多花了二十金把整个集市上的各类鞭悉数收购,如果你不接盘,我们死的心都有!”
“二位莫慌,我接了!”
“太好了!太好了!”老板娘眉开眼笑,可转眼间浮上一缕忧色,再问,“我们说好的,晒干的羊*鞭二十钱一根,可不许耍赖!”
“耍赖?我堂堂大秦国首任药膳监监长,会为这么点钱言而无信?我知道,这桩生意如果交易成功,你们至少三倍利,但这并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生意嘛,你们赚不到大钱,哪来的积极性?这样,午后你们便把货送到东门大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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