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如何使得?”乌提面色惶恐,“白大人如此待我,我乌提又无以回报,羞都羞死了!”
白悟挥了挥手:“钱就是用来花的,如果不发挥它的作用,与一堆烂铁有何区别,老哥别争就这样说定了!”
乌提不由分说跪倒就拜:“白大人的大恩大德,我乌力松永远铭记在心。”
白悟赶紧来扶:“什么白大人,咱俩有过命的交情,老哥千万莫见外!”
呼由一脸凛然:“白大人,还是由老夫来替少王拜谢吧!”边说边“扑通”一声扑倒在地,“白大人对赫依族的人恩情,老夫要让赫依族的老幼妇孺人尽皆知、永世铭记!”
“老将军言重了!”白悟用力拽他,可对方纹丝不动。
“老将军折煞晚辈了,不就是200金嘛,又不是多大的财富!”
乌提挡住白悟的手,肃然道:“白弟就别拉他了,他代我行礼,是他有心,我们草原人就是这样,如果你不让他把心里话说出来,憋都会憋死。”
白悟只好作罢,待呼由起身,白悟端起酒樽高高举起:“这杯酒就算是替乌提老哥饯行,我白悟先干了。”
陆续开始有人上菜,至此,晚宴方正式开席。
一杯酒下肚后,白悟沉吟道:“此外,我还有个建议,乌提老哥先不要急于归去,务必见上太后一面,我白悟愿意斗胆出面说服太后修书一封,捎给乌氏县的郡守关秋,让他多行关照之举。”
“如若可以,那真是太好了!”
话一说出,乌提疑窦丛生,忍不住问道:“这种事情白弟在太后那儿也能说得上话?要知道,这可是公器私用,太后能轻易答应?”
“你就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只是不知太后何时归来?”
“行,就依白弟!”
这一晚,三人一杯接一杯地喝,谁都没藏藏掖掖,呼由因由年事已高最先倒下,白悟于是就让人收拾了一间房子扶他先去歇息,剩下的两人继续喝,直喝到东方拂晓,白悟与乌提皆酩酊大醉。
几天后,离宫传来消息,太后赵姬回来了。
前来捎信的是少监尹,他还同时带来了赵姬想要见他的消息。
坐上少监尹的马车,白悟心情惴惴不安。
他最担心的便是上次逗留丞相府闹出的那些风言风语是否已经传到赵姬的耳里。要知道,那一次的动静可不小,先有吕老儿在酒席间当着门客的面放出狠话,白悟与吕蓉的婚事已是铁板钉钉,后有荆蓝持剑对他进行报复,可惜的是那一剑却被吕家那妞用身体接了。
咸阳城尽管比雍城大了不少,但之于这个时代人们擅长于用从各路听来的小道消息加上自己的喜恶进行必要的艺术加工的习惯,任何一条流言除了最终都十有八九偏离真相,还会以病毒爆炸式的传播速度席卷每一处有人的角落,因此,白悟不认为那件事还会被捂在襁褓之中。
只是不知道赵姬听后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当然,这也是白悟最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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