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沾在脸上的海水基本被吹了个半干。
“西弗勒斯!你找到了,对吗?”斯黛的眼睛燃烧着雀跃的火焰,她甚至激动地绕着西弗勒斯飞了一圈。
“下面有一个暗道。”西弗勒斯言简意赅,不理会斯黛的欢呼,先行一步带路。
两人的动作如出一辙的利落敏捷,穿过海水中的峡缝,不消片刻,他们来到了岩洞前的台阶上。
拾阶而上时斯黛还细心地烘干了两人湿漉漉地衣服和头发。
两人站在空旷的岩洞中央,这里除了一些被海水冲进来的泥土和海藻外貌似空无一物,岩壁和洞顶看起来也只是最普通的灰白色石英岩。
西弗勒斯知道这儿并不如外表看上去一样平平无奇。
斯黛用魔杖在石壁上敲敲点点,这并非她擅长的领域,一番检查无果后她回头问西弗勒斯,“你能判断出是什么样的黑魔法吗?”
西弗勒斯同样在观察,不同于斯黛,他更多的是靠肉眼去看,时而近到几乎把鼻尖都贴在石壁上细细揣摩,时而又飞得远远的把整个岩洞尽收眼底。
他非常警惕,不愿意用手和魔杖去触碰任何一个地方,斯黛的问话他同样置若罔闻,不知在自顾自地小声嘀咕什么。
又过了几分钟,就在斯黛想干脆直接把这里炸开的时候,西弗勒斯恍然大悟般地掏出魔杖指向石壁的一处。
忽然绽放的强烈白光刺得斯黛遮起眼,透过指缝,她看见了石壁上浮现出拱门的轮廓,拱门上刻画着诡异的纹饰,光芒转瞬即逝,石壁又恢复原貌。
但斯黛眼尖认出了那是一种与献祭相关的字符,在一些古老粗鄙的父系部落曾经大量使用过。
斯黛把这个线索告诉西弗勒斯,后者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是一种对肤浅的嫌弃,在他眼中,构思这样的黑魔法实在上不了台面,黑魔法应该是更加玄妙危险的。
“它要求献祭什么?”
“没看清,不过就算看清了估计也看不太懂,无非不是血祭就是生祭。”斯黛的知识储存量还没到能当活字典的程度,她不悦道,“我还是想直接把它炸了,我们为什么不试试呢?”
西弗勒斯对她的异想天开不予理睬,他在口袋里翻找平时切魔药配料用的银质小刀,就在他刚把小刀拿出来时,斯黛一个飞来咒猝不及防地把刀夺走了。
“说好了的,我解决问题,你解决魂器。”斯黛老神在在地说道。
没等西弗勒斯反对,她干脆利落地用小刀划开手掌,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龇牙咧嘴地把手按到拱门上的同时,心里不知道第多少遍地咒骂里德尔。
拱门吸收了血液又一次绽放光芒,随着糊满了血的拱门的消失,一个黑黢黢的门洞出现在二人眼前。
在西弗勒斯拂袖进洞前,他面露不忍地用魔杖点了一下斯黛手上的手掌,看着被割翻的血肉飞快地收缩愈合,闷声道:“对自己下手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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