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远满意地眯起眼睛,“爸爸就知道小沁最听话了。”
“我让你冯叔送你回去,明天让他带你去。”
秦雨沁听不下去了,转身想走,又被秦镇远叫住,“等等!”
秦雨沁转过脸,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怎么了,爸?”
秦镇远却好似没看见她的表情,自顾自地说道:“咱们秦家在承合有个远房亲戚,等你们到了承合就住他们家。”
“我知道了。”
秦雨沁大步离开。
守在门口的中年男人给她开了门。
门开的那一瞬间,角落里有一道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她没有看过去,只是幅度颇小地摇了摇头。
角落里的蒋麦无助地抱紧自己。
看着形如无物的玻璃门,泪水从眼角滑落,落进圈起的臂弯里。
她躲在角落里哭了很久,等她再次抬起头时,别墅的灯已经关了。
蒋麦拖着疲惫的身影,走向了专属于她的小窝,那个死过两只狗的狗窝。
京都夜色暗涌。
翌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来秦家拜访。
蒋麦被冻醒,她活动了一下四肢,想爬出去找点可以取暖的东西。
她刚被带到秦家的时候还可以住在佣人房里,房间和被褥都是暖的,还有佣人不要的厚衣服。
随着项目接连被搞砸,她连取暖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双手被冻得冰凉,脚上虽然穿着鞋,却依旧十分冰冷。
她抖着身子往外爬,却在看到门口那人时缩了回去。
她躲在没有光的地方,紧紧抱着自己止不住颤抖的身子。
是他,是他!
他来了!
她崩溃想哭,怎么也憋不住,她绝望地捂着嘴,把自己的声音降到最小。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秦镇远刚吃完早饭,就听见佣人说盛家的人在门外等着。
他也不着急,在佣人低垂的目光下又用了一碗燕麦粥。
燕麦粥已经不烫了,秦镇远依旧喝得不紧不慢。
喝完粥,他又在餐厅里溜达了几圈消食。
出了餐厅,坐在沙发上看了套早报,才招手让佣人开门。
盛安林在外头待的时间长了,身上都起了霜,一进门,暖气扑面而来,西装上全是水。
盛安林怒不敢发,强撑起微笑道:“秦伯伯早上好。”
秦镇远好似才看到他,“哦,是安林啊,早上好。”
“我今天是来接小麦的。”
“小麦?”秦镇远恍然大悟,“哦,那丫头啊,”他又拿起桌上的报纸,“她应该在外面呢,你自己去找吧。”
盛安林出了门。
几个保镖的头发上都结了霜,伟岸的身躯在寒风萧萧下屹立不倒。
盛安林再也憋不住脾气,怒吼道:“给我把那个贱人找出来!”
臭老头,我早晚有一天会踏平这里!
一个保镖从狗窝里发现了蒋麦,他想把蒋麦拉出来,但蒋麦拼死抵抗,无奈,他叫来一个人,两人合力将狗窝掀翻。
蒋麦被两个保镖扛起,盛安林动了动下巴,保镖把蒋麦丢到车上。
待盛安林上了车,保镖将车门锁死,退到十米之外的地方等候。
盛安林抽掉领带,解开衬衫前两个扣子,用领带捆住蒋麦不断挣扎的手,这才发现蒋麦浑身脏兮兮的。
他嫌恶地推开蒋麦,蒋麦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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